打印

[禁忌之恋] 《迷欲红尘》 164-168章 (母子 后宫 纯爱 慢节奏)

4

《迷欲红尘》 164-168章 (母子 后宫 纯爱 慢节奏)

作者:xzy522866
2025年3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

  PS: 应对之前的伏笔,写文时早就设定好的剧情,毕竟这本书我是用来练笔的,所有呢充斥各种关系和元素。

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何谓虎狼

  言言日渐茁壮,妈妈带她越来越心灵手巧,我分心工作,却也是每天都照顾萌萌哒的小言言,补偿自己的童年。

  九月初,我送谢三曲开学后,顺便去江苏出差,要在这边呆一个礼拜,一到晚上便忍不住和妈妈视频,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如何了。

  妈妈抱着十多斤的小言言出现在视频中。看见幼女,我心里激动,虽只是一天没有见着,心中实在是想念,问妈妈:“妈,言言今天没闹吧?”

  身体健康大过一切。妈妈亲了一口娇萌的幼女,笑道:“没有呢,今天言言可乖啦。”抱着言言,在镜头前晃了晃,道:“是不是呀?小言言,告诉爸爸,今天宝宝没有闹,宝宝今天乖乖的,听爸爸的话,宝宝今天没有尿床呢,宝宝吃奶也是乖乖的……”

  言言看见视频中的我,张着小嘴,咯咯咯笑着,向我抓了抓小手,似想要我抱她。妈妈看着我,问她:“小言言,里面的人是谁呀?是爸爸,对不对?”

  言言“啊啊”“哦哦”大笑几声,用自己的婴语表达情感,虽不能说话,却是认得视频中的我。奶爸颇感安慰,心里说不出的高兴。

  工作事宜变换不定,本来只是要呆五六天的了,问题一多,我多呆了几天,竟在这边呆了九天。事情一解决,我便心潮澎湃地赶往机场。

  出得机场,我需先去公司解决急事,这天又是周六,按照公司规定,这天管理人员只上半天班。急事解决,我吩咐各部门,需要签字的,迅速来董事长办公室。

  秀英姐因事去了分公司,要下午才回公司,公司里积压了一些重要的文件,需要我签字才行。

 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,前台忽然打来电话,说道:“老板,前台来了一位女士,还带着一位宝宝,找您要奶粉钱,我现在把她拦在前台,她指名道姓要找您,您下来看一下吧……”

  我略一想,便知道楼下的人肯定是妈妈,她虽已是中年,但常常和妹妹一样,喜欢捉弄我。她知道我今天回来,没想到她竟然来公司溜达了。

  我匆匆赶到前台,果然看见妈妈抱着言言坐在迎客厅,正装模作样地和前台“嬉闹”,听她说道:“你们老板到底什么时候下来,你说来来来,怎么还没看见他来?我要找他要奶粉钱,把我肚子弄大了,就不管啦?”说得有模有样,让人有几分相信。

  前台小妹礼貌端上一杯热茶,说道:“您别急,我刚刚通知了老板,老板应该马上下来了。”朝楼道一看,就见到了我,心里登时放松,跟着全身一凛,道:“我们老板来了。”

  在外人面前不便透露我和妈妈的关系,我笑呵呵走了过去,道:“哎呦,我的皇后娘娘,什么风把你吹来啦?”

  前台脸色大变,又惊又慌,没想到这位“闹事”的宝妈竟然是老板娘,急忙向妈妈躬身道歉:“老板娘好。对不起,我,我不知道您是老板娘。”

  妈妈脸上略有歉意,站了起来,温和说道:“没事,没事。”格格笑道:“哈哈……我就是瞎胡闹一下,没吓着你吧?”

  前台一个劲的摇头,道:“没有,没有,没有……”明显是吓得不轻。我对她说道:“你做的很好,不用担心这件事情,去忙吧。”

  前台马上回工作岗位,我邀妈妈上楼。妈妈边走边问:“咦,你怎么猜到我是妈妈的?”我笑道:“猜都不用猜,一想就是你,我又没有乱来过,哪里有人像你这样调皮的?”

  妈妈跟着秀英姐虽来过公司几次,但她只是来拿被套和丝袜,从来没来过办公区,更别说来董事长办公室,见到宽敞的办公室,笑道:“呀!这么大啊,比咱家客厅还大。你还弄个前台,嘿嘿,水杯上还印着公司名字,小卖部是准备上市吗?”

  我笑道:“能成大超市就不错了,把言言给我看看。”

  言言在熟睡中,妈妈轻轻送到我手中,道:“你轻点,她刚刚吃完奶,才睡下,你别亲她。”

  望着小言言娇美的小脸,熟睡中带着微微笑容,就好像妈妈的缩小版,两人五官一模一样,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。我说道:“妈,言言和你太像了。”

  妈妈坐在我身边,盯着言言,道:“确实像,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。”我问她:“妈,你不在家里呆着,怎么突然想来公司了?”

  妈妈笑道:“天天呆在家里,身上都快起茧子了,正好你回来,我就带言言出来散散……”说话间,外面传来几声敲门声,跟着有人问道:“董事长,您在里面吗?”

  我大声说道:“你在外面等会,有点事情。”

  办公室门虚掩着,从外面隐隐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,我先前打过招呼,要签字的直接来办公室。我把言言交给妈妈,小声道:“妈,你坐对面喝茶,我还要忙一下。”

  妈妈坐下笑道:“嘿,你这个小老板还挺忙的。”见妈妈在对面坐好,我坐在办椅上,向外叫道:“进来吧。”

  一个文员进来,带着一些文件,需要我签字。接着断断续续的,办公室里面一直有人进来,反倒是我和妈妈没有多少说话的时间。

  这样一直忙到近十二点,办公室里总算是没人进来了。我长舒一口气,见妈妈朝门外望了望,关上门,说道:“小家伙太重了,你这里有床没有?”

  她已发现我后面的小隔间,那里平时用来休息的,当然也是我和秀英姐忍不住时偷情的地方。我指着小间,说道:“里面有床。”

  妈妈进入这个小间,里面只有一张一米五的小床,床上用品齐全。她将言言放在床上,再把昆仑镜放在一旁,吁了一口气,似乎是久抱言言,有些累了。

  妈妈道:“小家伙真重,妈妈越来越抱不起你啦!”电脑微信消息不停,我不敢多呆,怕有什么急事没有及时回复,说道:“妈,你陪言言,我先出去看看,不知道有什么事情。”

  微信上一堆消息,都是工作上的事情,我正处理着,竟没发现妈妈不知何时坐在了我身边。她一只手搭在我大腿上,娇声道:“小坏蛋,有没有想妈妈?”

  她那只软绵的小手,熟练地钻进我裤头里面,抓住软软的鸡巴,温柔地抚摸起来。我呼吸顿急,下体充血,虽然和秀英姐玩过几次办公室激情,但是和妈妈这样,还是第一次。

  妈妈已经分娩三个多月,身体早已恢复,但这些天来,我和她的心一直关注在言言身上,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。

  这时忽然被她提起,心中止不住的颤抖,我按住妈妈使坏的小手,身子颤抖着,呼吸微急,说道:“妈,你别玩了,玩起火了,你可是知道我有多厉害的!”

  妈妈快速亲了一下我的脸,软洋洋地道:“小傻瓜,妈妈敢逗你,不就是说妈妈可以了吗?”我楞了楞道:“什么可以了?”

  妈妈啐道:“我是一孕傻三年,你才做爸爸,是傻了十年吗?哼,以前那么色,现在怎么忽然变正经啦?”

  我忙于回消息,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,听妈妈如此说,沉寂许久的心突然急躁起来,搂着妈妈的腰,惊喜道:“真的可以啦?”

  妈妈点点头道:“当然可以了,我是顺产,又有天狐回仙术在身,又是仙人之体,比一般孕妇恢复得快。有的人休息一个月就可以爱爱了,我们都隔了三个月,已经很久啦。”

  我笑道:“可不是三个月,从你怀言言第七个月起,我们就没有那个了……”妈妈咦了一声,道:“对啊,算起来,我们有半年没有啪啪啪了。”

  她身子依偎在我怀中,轻轻地扭动,与我歪腻起来,伸进我胯间的手,不停地撸动着,媚笑道:“嘿嘿,大鸡巴硬的好快,裤子都快顶破了。”

  我鸡巴粗长远异常常人,在妈妈小手的撩拨下,早已硬挺,将裤子高高顶起,难受不已。我笑道:“妈妈,你是忍不住了吧?”

  妈妈笑道:“是呀,都被你这小坏蛋带坏了,隔了半年,难道你不想呀?哼,妈妈忍不住了,就过来找你了。”

  她体验过女性极致的性高潮,那种身体的快乐早已印在她脑海,永远都无法忘却。今天来公司找我,带言言散散是假,想与我亲热是真。

  见肉棒被裤子憋得难受,妈妈笑道:“小坏蛋,要不要把裤子脱了?小姜姜好难受哟!”一边说着,手撸得更快,不时用手指搓揉敏感的龟头。

  我“喔喔”两声,身子连抖几下,在办公室里秀英姐都没这么玩过。妈妈首次来办公室,便使出这等刺激的技艺,不愧是我最棒的性爱伴侣,在我调教和开发下,大胆探寻性爱乐趣。

  这时已快中午,正是下班吃饭时间,大抵是没人进董事长办公室,但也猜不准还有没有人来。

  我既期待和妈妈发生点什么,又怕有人突然过来。办公桌前面有遮挡,妈妈可以蹲在桌下,就算有人来,决计看不见桌下的她。

  邪念既起,我正想跟妈妈说,却见妈妈已拉开我的裤子门禁,将憋屈许久的鸡巴释放出来。黑红的大鸡巴,身如巨蟒,直挺着坚硬的身躯,妈妈一手难握。

  我拉着妈妈的手,撸了撸,笑道:“骚妈妈,大不大?”

  妈妈盯着这根半年未见的巨物,心里顿起涟漪,曾经被鸡巴肏得死去活来的情景,蓦然从脑海中浮现,脸上慢慢浮起红晕,呆了一呆,暗咽了咽口水道:“嗯……好大!”

  我看了一眼门口,大门紧闭,这个时间哪里会有人来董事长办公室?常常和几个女人偷情,这个习惯竟改不了,看着妈妈道:“骚妈妈,帮我舔……”

  话还未说完,妈妈手机微信语音响起,是林钰琪打来的。妈妈一接通,听妹妹问道:“妈,你到哥哥的公司没有?”

  妈妈道:“刚刚到,在你哥办公室呢。”妹妹道:“那就好,你到了就好,我挂啦。”原来是妹妹担心妈妈安全,打来语音好知道妈妈无事。

  妈妈将手机收好,撩了撩自己的头发,侧着身子,脑袋向我胯间凑来,准备替我口交。才一动,门口传来敲门声,有人问道:“董事长好,您在里面吗?”

  快至下班点,竟然真有人鼓着胆子来董事长办公室。鸡巴硬似铁,要再放回裤裆,无异于再入牢笼,而且我想玩点刺激的,在妈妈耳边说道:“妈,你帮我打飞机,我坐近点,对面看不见的。”坐近办公桌,胸前贴着桌沿,胯间隐私瞬间被遮掩住。

  妈妈脸上有些娇羞的红晕,听我坏点子,娇嗔道:“小坏蛋,就喜欢玩这种色色的调调。”她这么说,便是同意我了,心里大乐,朝外叫道:“我在里面,你进来吧。”

  为了不让人看见,妈妈和我挨得极近,以一种近乎情侣歪腻的亲热姿势,半个身子几乎是靠在我身上,外人看不出任何异样,只觉我和妈妈是一对情侣,却不知她的手正握着我的肉棒。

  房门被推开,一位年轻的女文员抱着一叠文件进来,看见我和妈妈,楞了楞,脸上挤出一个恭敬的笑,道:“董事长好。”

  我点了点头,示意她过来。那文员走近办公桌前,将文件打开,向我恭敬递来,说道:“这是设备部的一些采购订单和报销单,史总已经确定好的,您签字确认就好。”

  我说道:“嗯,好,我在OA上看过的。”拿起笔,开始签字。

  任谁一看,都直觉我挨着桌子在认真签字,桌下却是另一番情景。妈妈一只小手,握着粗硬的鸡巴,温柔地套弄着,趁我签名的时候,她握得更紧,撸得更快。

  数月未和妈妈这么亲密,这突如其来的刺激,我竟有些受不了,被她撸得快感急生,快意的爽感从鸡巴传至全身各处,实在是忍不住了,用手抓了抓大腿,自言自语道:“哎呦,这房间里面怎么有蚊子?”

  蚊子便是指妈妈。妈妈偷瞄文员一眼,那文员只盼我快点签字,她好快点离开这里,哪里会想其他事情,更不可能注意我的异常。

  妈妈边撸边笑道:“姜姜,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家给我看看?”我一呆,没想到妈妈问出这么个突兀的问题,问道:“什么女朋友?”

  妈妈笑道:“带个老婆回家给妈妈看看呀。”原来是妈妈故意调侃。我笑道:“我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,远在天边,近在眼……哎呦……”

  龟头被妈妈狠狠搓揉了几下,爽得我一个把持不住,全身哆嗦,差点呻吟出来,只好大叫一声,猛地一拍大腿,压制住这股快感,叫道:“这蚊子应该是母的,老是咬我。”

  那文员被我动作吸引,目光不再偷偷看文件和妈妈,转而向我大腿侧瞄来,看看董事长房间的蚊子在何处,她岂知此“蚊子”非彼蚊子,哪里寻得到真正蚊子?

  妈妈故意猜想片刻,哦了一声,道:“我想起来了,就是那个女生啊。”公司里面年轻的文员不少,妈妈故意如此说,是让我别起异心。

  她手中作忽然变得轻柔软绵,一急一缓,将我性欲逗得上下窜跳,实在难忍,想叫出声来,但房中有外人在,哪里能叫?真是备受煎熬,只能极力忍耐着,扭动身体,略作抵御。

  妈妈揶揄道:“怎么了?椅子上长钉子了?”她手上动作突然加快。

  亲生妈妈打飞机的快感层层而出,我耐力虽强,但乱伦的禁忌快感实在强烈,又是办公室这种公开场所,加上数天没和女人性爱,欲望积攒迅猛非常,竟有喷发的迹象。

  我咬咬牙,一只手紧紧抓住桌子,这样勉强能坚持住,强装镇定,道:“蚊子叮的好痒。”带着一丝求饶的目光,瞄了妈妈一眼,想让她慢点。

  妈妈偷偷发笑,并不理会,手里动作甚至越来越快。文件上什么内容我都没看,只要需要我签字的地方,便快速签完名字。

  有些文件需要盖章,一只手难以盖章,要是松开抓住桌子的手,鸡巴上的快感便无法忍住,我灵机一动,将印章推向小文员,尽量用平时说话的语气道:“需要盖章的,你自己盖。哎呦!我很忙,待会还要开会。”

  小文员兢战拿起印章,哦了一声,慌张地给有需要盖章的文件盖章。我是受妈妈小手刺激肉棒,写字发颤。她是面对公司老板,怕做错事,是以小心谨慎而发抖。

  好在文件不是特别多,在我奋笔疾驰下,只是片刻,便将文件全前签完。待文员一走,我双手一撑,连人带椅,向后退开一点,露出隐藏在桌子的胯间。

  时间已过十二点,早已到了下班点,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走动声,这个点绝对不会有人来董事长办公室。

  我抓住妈妈的手,让她不要动,背靠椅子,倒抽了一口气,道:“喔……妈妈的小手太爽了……”解开裤子,快速脱下。

  妈妈小声啐道:“小坏蛋,这么色急!”眼睛瞄了瞄门口,害怕有人进来,看见母子乱伦的一幕,低声问道:“不会还有人进来吧?”

  我笑道:“我这里在最里面,本来就很安静,这会正是下班点,哪里会有人来。而且刚刚我叫那文员把门关紧了,就是有人想来,看见门关着,也不敢来了。”

  妈妈送开手,站了起来,一双含羞的杏眼向我眨了眨,道:“妈妈好久没给你跳舞看了,我跳个舞给你看看。”以防万一,怕有人进来,又道:“我去拿昆仑镜,这样谁都不知道啦。”

  最妙的夫妻生活,便是看妈妈跳舞,听曲助我畅饮,情到浓时,二人共赴云雨。我四个女人中,属妈妈身材最好,舞姿更胜众人,数月未见,自当想念无比。

  妈妈将昆仑镜拿了出来,交到我手中道:“你施法,妈妈好换衣给你跳舞看。”我兴意大盛,接过昆仑镜,当即施法,将办公室形成昆仑镜领域。

  妈妈感知功力不受阻碍,嫣然一笑,站到办公桌前,笑嘻嘻道:“生了言言,妈妈法术可比你更厉害多啦。”

  她说着向身上伸展换衣之术,身上的正经连衣裙,瞬间变成了一件紫色提花的修身开衩吊带包臀裙。披散的头发,束在脑后,换成了一个古韵妆容,这等换衣换妆之术,确实胜过我。

  裙子无袖漏肩,仅靠两根吊带支撑着,衩口更是开到了大腿根,幸得裙身紧致,看不见内裤。她手里还拿着一柄紫色的流苏小折扇,古韵丰富,雅致天成。

  妈妈赤裸着双足,晶莹圆润的美脚站在一朵虚化的巨大白莲花中,并不沾地,这便是“行”字法中的“步步生莲”。

  十颗亮红的脚趾,似诱人的樱桃,看得我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。妈妈见我痴色之样,轻轻发笑,朝办公桌上一点,桌上顿时多了一筐仙果和两只杯盏,笑道:“哼,傻了呀?茶点还要我给你准备。哈哈哈……小坏蛋,今日无事,勾栏听曲。”

  裸露的双臂如白嫩的莲藕一样,即便才生过孩子,腰肢却如往昔纤细,翘挺的屁股愈加丰满,裙衩露出的大腿更如白雪。彩色的蝴蝶结蕾丝腿环闪烁着淡淡的彩色光晕,映照着她的雪肤,竟隐约反生出白光来。

  妈妈在手机上选了一首古风曲调,点开播放,放下手机,跟着曲调,妖娆的身姿开始轻轻伸展舞动。动作细腻圆润、刚柔并济,旋转拧倾间,性感绝妙姿态尽显。

  傲人的巨乳,裹在紧身的衣内,随着妈妈的舞动,上下波动,一弹一跳的,有种快要从衣服内蹦出来的样子。我看痴了,都忘了吃饮。

  优雅的舞姿要是外人看来,还以为是哪个专业舞蹈学院毕业的学生,在给人跳定制的专人舞蹈。也想不到平时冷若冰霜,凛有不可侵犯之色的妈妈,竟然在办公室里穿着暴露性感,给我跳这么迷人的舞蹈。

  妈妈一舞完毕,我大有意犹未尽之意。妈妈噗嗤一笑,虚空中划过一道紫色魅影,她已经跨坐在我大腿上,倒了一杯仙汁,饮入口中,却是只含不咽。她双臂一搭,手掌放在我肩上,嘴含清香的仙汁,向我的嘴巴送来。

  这种“进口”饮品,我常与妈妈共饮,便是情爱绵绵的表现,虽是母子,更不是情侣,二人亲热之状却更胜夫妻。

  我双手一搂,搂着妈妈的腰。妈妈唔的一声,顺势依来,含着仙汁蜜液的小嘴被我吻住,口中汁液慢慢向我嘴里渡来,让我饱饮一番。

  仙汁渡完,母子二人的两条舌头便缠绕在一起。妈妈气喘吁吁,搭在我肩上的手改为搂抱我脖子,喉咙里断续地暗哼吟。

  数月没有如此浓密亲吻,妈妈异常热情,香舌长伸,在我嘴里舔卷,舌尖沿着我的舌头挑逗转圈。我紧紧搂着妈妈的腰,迎合她的爱意,互送津液,交融缠绵。

  这一吻,也不知吻了多久,我只觉过了好久好久,肯定过了半个小时。妈妈娇喘着推开我,喘道:“嗯……别亲啦……舌头酸啦……”

  两片嘴唇上沾满了二人的浓稠口水,妈妈香舌一卷,将过多的口水舔入口中。我指了指自己嘴上的口水,笑道:“妈,我嘴上还有呢。”

  妈妈笑着娇声一哼,腻声道:“都怪你,妈妈流了好多口水,你自己弄干净。”虽是这么说,嘴唇却向我的嘴巴凑来,将上面残留的清香津液舔弄干净。

 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,笑道:“小坏蛋,刚刚吻的好激烈,都快把妈妈舌头吸进你喉咙了。”我笑道:“是你自己伸得深吧?”

  妈妈白了我一眼,道:“哼!”跟着叹道:“接吻好美呀,好舒服呢!小坏蛋,和妈妈舌吻,舒不舒服?”

  我乐道:“和妈妈亲热,真是人生第一大乐事。”

  妈妈道:“我呀!”捏了捏我的脸,道:“哼,妈妈以前矜持又保守,都被你这小坏蛋调教开发成这样,你既是妈妈的儿子。”在我嘴上亲了一口,深情道:“又是妈妈的小老公,哈哈哈……”

  被亲生妈妈如此赞扬,谁能不喜眉笑眼?妈妈续道:“我们母子玩得好色情,色色的,比小电影里面还疯狂。”

  我亲了亲妈妈,笑道:“色情本来就是男女的天性,只是我们更色、更疯狂一点。嘿嘿,每次做爱,你哪次不是被我喂得饱饱的?”

  妈妈点了点头,道:“还真像你说的,床上越色情,我们俩的感情越深,妈妈好喜欢这样,我好变态呀!”顿了下,看着我道:“我们既是母子,又是夫妻,是不是?”

  我应道:“我们不是普通夫妻,我要和妈妈做一辈子夫妻。”想到另外三女,叹道:“有你们四个,真不枉此生!”

  妈妈嗔道:“哼,要不是我是你妈,把你宠的无法无天。乖乖和英妹子那么温柔,你呀!哼,要被醋淹死。”

  她身形一闪,已站在厅中,说道:“妈妈给你跳点性感的看看。”选了一首带感的音乐播放,劲爆的节奏中,她手中多了一条黑色蕾丝飘带,挂在脖颈上,手臂向我伸着,眼神迷离地瞧着我,扭脖转头,发丝飞舞,述说着放荡不羁,扭腰扭胯,妩媚立现。

  娇媚万端的艳舞,最是勾引人。妈妈手拿着蕾丝飘荡,乖巧向我送来,是要我接。我正要伸手,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是秀英姐的电话。

  我嘘了一声,道:“妈,秀英姐的电话。”妈妈暂停音乐。我滑动接听,打开免提,道:“喂,秀英姐,干嘛呢?”

  秀英姐回道:“姜姜,你在公司吧?我马上到了,吃饭了没有?我们一起去吃饭。哎呀,外面都下雨了,我来拿把伞……”

  秀英姐本来是下午回公司的,居然提前了。这时间已到十二点半,办公室楼道中格外安静,听得到秀英姐的声音自楼下传来,而且越来越近了。

  妈妈一愕,不禁朝门口望了一眼,压低声音道:“英妹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?她不是下午回来的吗?哎呀,她上楼了!”看着自己的穿着,低呼:“哎呦,言言还在,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,那得多丢人!赶快给我找个地方藏藏。”

  我对电话里的秀英姐道:“我在办公室,弄了点仙果,你过来吧。”小声对着妈妈道:“你钻桌子底下。”

  自从妈妈搬到秀英姐家,大家虽然天天见面,但她们两人从未二女共夫过,秀英姐甚至都没见过我和妈妈亲密,我和秀英姐亲热时,妈妈会自觉避开,秀英姐亦是如此,都为了避免尴尬。

  秀英姐脚步声越来越近,快到门口了。妈妈道:“哼,你就喜欢这种调调,你小心点,别露馅了。”快步走近我身边,身子一蹲,钻入办公桌底下,施法将一张椅子送到桌子对面。

  有隔间不躲,偏偏躲在这么暗窄的地方,妈妈太过宠我,满足我这种刺激欲望。见妈妈藏好,我立马坐好,两腿岔开,方便妈妈躲藏。

 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,跟着秀英姐推门而入,见我坐在椅子上,桌上有一筐仙果,向我走来,凤眼绽笑,道:“哎呀,还真有一筐仙果。”

  我摘了一颗葡萄,送到秀英姐手中,问道:“好姐姐,你怎么就回来了?”

  秀英姐接过葡萄,在我对面坐好,送入口中,边吃边说:“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,看见你群里说了签字公告,我就赶了回来,等会我们一起回家。”

  感受到昆仑镜的仙力,她奇道:“咦,你把昆仑镜拿来了?”幡然醒悟,道:“今天你带言言呀?”

  站起来四下查看,却不见言言影子,急问道:“言言在哪里?给我看看。

  妈妈美容店里有事的时候,会下楼帮忙,或者指导妹妹,很多时候言言便有我带,我偶尔会带言言来公司转转。

  我朝内里小间一指,道:“在里面睡觉呢,你别打扰她,刚刚才睡的。”

  秀英姐哦了声,重新坐好,道:“姜姐今天很忙呀。一会言言醒了,我帮你带。”一手支颐,道:“老公,你说我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反应?你天天射那么多,我身体也正常,怎么就没有怀上?”

  秀英姐想怀孕的意念胜过任何人,妈妈怀孕后,她听妈妈说‘我能生,你也能生’,隔天就去医院检查,医生说她身体一切正常,可以怀孕。只是常常被我内射,就是怀不上。

  我说道:“我保证是没问题的,可能是缘分未到,那个宝宝还没有找到你做妈妈,等她找到你,你就会怀上……嘶……哎呦……”

  秀英姐惊道:“你怎么啦?”

  我正说着,桌下的妈妈忽然将龟头含入口中,用力一嘬。我难以忍住,直接叫了出来,怕秀英姐生疑,忙假装低头找蚊子,道:“有个蚊子咬我。”

  看向桌下的妈妈,只见她双手握着粗硬的肉棒,小嘴紧紧含住龟头,调皮地向我眨眨眼,似乎是怨我和秀英姐表现的太过亲密。跟着她手撸口含,施展口技,替我口交。

  妈妈温热的小嘴,既嘬又含,快要了我的命。细嫩的舌尖,沿着沟冠舔刮,时不时钻弄马眼,弄得我呼吸增急,却又不能在秀英姐面前表露出来,只能苦苦强忍,真是有乐难言。

  秀英姐下意识朝脚下看了看,仿佛在找叮我的蚊子,不经意间,看见桌下细缝中露出一片紫色的衣角。职业的经验,她一看便知是女人衣服,心里疑云,随即想到是姜姐在桌内藏着,便不动声色,笑道:“姜姜,一个礼拜没和姐姐亲热了,有没有想姐姐?”

  我正想着回答。秀英姐又道:“你肯定想姜姐多一点。”妈妈停下口交,静听秀英姐如何说。

  秀英姐继续道:“姜姐身材好,比例特别匀称。特别的她的胸,哇塞,H杯都不止,还不下垂,你是最喜欢啦。而且,姜姐长得好美,比天仙还漂亮,嘿嘿,我告诉你,你和你妈在一起的时候,其实我看她比看你还多一点点,我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想一直看她。”

  美女比男人更爱看美女,见过妈妈的女人,都惊于她的美貌。熟悉妈妈的人,更知妈妈容貌绝世,身材肌肤也是傲绝人间,自己难以企及。我笑道:“两个妈妈我都想。”

  秀英姐脸上微红,嗔道:“我可不是你妈妈,我只是……只是你的小小老婆。”站了起来,说道:“哎呀,我好矮啊,穿高跟鞋也没多高。”

  四个女人中,她最先和我上床,年纪只比我妈小几岁,却已最小自居,正是贤妻良母之范。我笑道:“只有你才叫我老公哦。”

  秀英姐羞道:“那是她们让着我的,反正在我们心里,你是我们的老公,我们是你的老婆,大家不分彼此。”悄然问我:“姐姐问你个话,姐姐和姜姐,我们俩在床上,哪个伺候得你更舒服点?”

  四人对我情深义重,互不吃醋嫉妒,我大为欣慰。私下里妈妈常偷偷摸摸问我,自己有何特点,比之另外三人如何,只是用以调侃说趣,并未有他意。秀英姐倒是极少如此问我。

  我低头看了一眼桌下的妈妈,见她双手握着肉棒,嘴唇上沾着一些口水,唇瓣挨着龟头,正凝神细听。便朝秀英姐笑道:“妈妈太厉害了,好姐姐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哟。”

  秀英姐扁扁嘴,叹道:“我身材娇小,你又好厉害,我当然比不过姜姐啦,每次和你做爱,我总是耐不住你,钰琪不光帮不了我,还要我帮她,乖乖又要读书,要是多个人帮我就好。”

  她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地毯,言语似是埋怨,又似撒娇,说完又娇媚地白了我一眼。

  我心中一凛,秀英姐在向我暗示她已知道桌下有人,更知道这人是我妈妈,不知她是如何发现,贼忒嬉嬉地道:“不如就今晚,你来我妈妈的房间,你们两个来个‘二母教子',如何?”

  秀英姐脸上生羞,道:“哎呀,这怎么好?我是你丈母娘……”我插口道:“不光是丈母娘,还是好老婆,也是妈妈的儿媳妇,婆媳同床,嘿嘿嘿……”

  妈妈与秀英姐年纪相仿,可以算作姐妹,只是她们与我关系杂乱,说是婆媳也无错。妈妈一听到“婆媳”二字,身子一颤,羞恼轻咬了下龟头。

  我“啊”的一声,忙闭上嘴巴。秀英姐猜想桌下的妈妈正在惩罚我,却是笑道:“我是你老婆,在你妈妈面前是儿媳妇,要和乖乖和钰琪那样,好害羞啊。”

  我笑道:“我妈妈喜欢你这个儿媳妇呢,反正你们年纪差不多,既是婆媳关系,平时姐妹相称,这算是亲上加亲,有机会你们在床上切磋一下。”

  秀英姐说笑道:“钰琪说你妈妈在床上厉害,常常能‘救’她,我技术很差,耐力也不好,真要那时候,姜姐也该会救我吧?”说这话的时候,手指指了指桌子,意思是:“你妈妈在桌下吗?”

  办公室已被昆仑镜罩住,可以随意施展法术,我暗点点头,说道:“好姐姐,你过来一下,好久没有亲亲了,好想亲亲。”

  秀英姐看了看桌子,正犹豫要不要过来,却见我手中飞出一道白绸,在她身上缠绕几圈,跟着随着我轻手一拉,将她拉近身边坐好。

  秀英姐害怕妈妈看见她与我亲热的样子,下意识地想朝桌下看,看看妈妈是否藏在桌下。妈妈与秀英姐从未如此过,二人又是婆媳关系,没有提前招呼,要是让二人互相看见,偷情的刺激登时变成偷情事故。

  我忙伸手揽住秀英姐的小脑袋,让她无法看向桌下,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笑道:“好姐姐,亲亲。”

  秀英姐又惊又慌,桌下暗处藏着妈妈,她却将要和我亲热,两手急忙抵在我胸膛上,轻轻推搡,羞道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吧……唔,唔……”

  她一声惊呼后,说话结结巴巴,将“你妈妈还在”这话隐去,改为“不要吧”。秀英姐心乱如麻,但又觉刺激,半推半就,唔的一声,嘴巴被我吻住,再也无法说话。

  秀英姐双手改推为抱,紧紧抱着我,抵挡不住我火热的吻,娇喘微微,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婆媳关系的刺激下,有种特别的兴奋,断断续续的舌吻声,激荡在三人心间。

  吻了片刻,我大腿内侧嫩肉忽然被人用力拧了一下,不用想,这人是妈妈。来不及疼叫,龟头被一张温柔的嘴巴含住,一条湿滑软嫩的香舌,沿着龟头表面细细舔扫。

  嘴上正和秀英姐亲吻,下体肉棒却被妈妈温柔服侍,上下两种刺激,我只爽得整个人都快要飘了,微微推开秀英姐,呻吟道:“啊……好爽……”

  秀英姐暗咦一声,不揭发我,更不敢看向桌下,反而搂住我,在我唇边、脸颊上亲吻,施展吻技,用娇嫩的小嘴和舌头伺候,似乎在和妈妈比对。

  情欲激动下,我抓住秀英姐短袖衣摆,快速向上脱去。秀英姐急呼:“嗯……唔唔……爸爸不要……啊……”她的短袖和胸罩一同被我脱下。

  秀英姐难堪羞涩,满脸通红,低头不语。我嘿嘿色笑,快速将上衣脱下,将羞赧的秀英姐拥入怀中,说道:“好姐姐,我妈妈是最好的妈妈,不会怪罪你这个儿媳妇的。”

  这话是说给她们二人听。妈妈与我乱伦,那是打破人伦禁忌,哪里会嫉妒秀英姐。

  秀英姐嗯嗯两声,裸着滑腻的上半身,与我肌肤相亲,小声道:“小坏蛋,坏……坏爸爸,你别动,姐姐服侍你,我要做个好儿媳。哼,一叫你爸爸,身体就好兴奋呀!”搂着我的脖子,嘴巴凑了过来,含住我的耳垂,亲亲含吮。

  我叫道:“喔……好爽……”不光是秀英姐小嘴含得舒服。藏在桌下的妈妈,她那张小嘴简直要人性命,肉棒被她越含越深,直到棒根被她嘴唇裹住,阴毛触碰到她的脸,整根粗大的鸡巴,已被妈妈完全含入口中。

  喉咙极致紧窄,坚韧又有力,夹的鸡巴微微发疼,强烈的束缚快感不同于阴道和屁眼,满足生理快感的同时,给足了精神上的征服感。

  我连连低吟。妈妈怕被秀英姐发现,不能发出一丝声音,暗忍深喉异样的同时,卖力地给我深喉口交。

  秀英姐亲热地舔吻我上半身,鸡巴被妈妈深喉服侍,两位妈妈在我身上尽情施展口技,却不互相干扰。

  秀英姐亲吻许久,口舌已酸,耳边听见桌下传来的滋滋声,脸颊滚烫,想看却又不能朝那里看,只好娇羞地趴在我怀中休憩。

  过得一会,秀英姐坐正身体,将胸罩和短袖穿好,飞快逃到门口,拿了一把雨伞,笑道:“老公,我刚刚想到一件事情,我先回家啦,嘿嘿,剩下的半天你好好值班,今天我放假,拜拜啦!”说完,拉门而出,快步下楼去了。

  妈妈吐出肉棒,静听片刻,听不见秀英姐声音,小声问我:“英妹子走了吗?”我说道:“已经走了。”

  妈妈用力捏着我大腿肌肉,瞪着我啐道:“你个混蛋,明明知道我藏在这里,还故意把英妹子拉过来,差点让她给发现了。”

  我想说:“妈妈,秀英姐已经发现你了。”可这话不能说,只好说道:“嘿嘿,这样很刺激麻!反正你们迟早要睡一张床的,先提前预习一下。喔……骚妈妈,含深一点……对……用力吸……”

  秀英姐与我亲热,妈妈并未太在意,她更想要半年未尝过的肉棒。秀英姐一走,妈妈便放开警惕之心,“咕叽”“吸溜”的快速深喉吞吐起来。

  数天未发泄的欲望,早已积攒到极点,妈妈只稍稍用力,便让我难以把持,我抱着她的脑袋,用力下压十几下,大叫道:“啊……妈妈……我要射了……啊啊……舒服……含紧点……。”全身一紧,又道:“啊……射了……”

  肉棒一跳一鼓的,每鼓跳一下,便有一股浓精射精她的喉咙中。妈妈吞咽一分多钟,我才射光精液,肉棒被她慢慢吐出,鸡巴上沾满亮闪闪的口水,是那么的淫荡。

  妈妈将我推开,从桌下钻出来,喝了一口仙汁。她绯红的俏脸上沾着细密的汗珠,几缕发丝湿透,粘连在额边,看着有些疲惫,一双杏眼却灵动有神,目光中更透着一股兴奋,有种耐人寻味的水出芙蓉之美。

  妈妈看着粗硬的肉棒,满意地笑了笑,双腿分开,快坐在我大腿上,说道:“小坏蛋,刚刚吓死妈妈了,哼,接下来,妈妈要狠狠地强奸你。”

  她站了起来,手在腰间一划,下半身开衩的包臀裙竟化作一方短窄短裙,裙摆极短,只能遮住她大腿根,两条大腿完全裸露出来。

  妈妈虚蹲着身子,胯下对准肉棒,说道:“你把魔根放出来。”

  我放出魔根,妈妈嘻嘻一笑,身子向下一矮,手握鸡巴,用龟头对准穴口,再扶住魔根对准屁眼,缓缓向下坐来。两根粗硬的巨物龟头慢慢消失在她胯下,没入她身体。

  妈妈拧眉轻吟:“嗯……好大呀……嗯……半年没做了……啊……鸡巴还是这么大……嘶……涨死了……”

  妈妈顺产生女,阴道的紧致却更胜往昔,连紧小的屁眼也跟着变小了。

  待龟头完全进入,妈妈停止坐下,虚蹲身子,叹道:“真的好大呀,好像比以前更大了,啊……好涨……”静呆了一小会,眉头舒展,舒心地道:“……哇……好舒服……终于又进来了……”

  肥腻的阴唇紧紧含裹着龟头,似许久未相见的爱侣,紧紧拥抱着,想融为一体。娇俏的屁眼也不甘示弱,穴口括约肌阵阵内缩,夹住龟头沟冠,一边吮吸,一边向屁眼深处蠕动。

  两个淫洞,似两张贪吃的小嘴,含住龟头不放,甚至还有节奏地轻咬吮吸。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传来,我身子发颤,两根肉棒却越来越硬,爽叫道:“喔喔……妈妈,你这两张嘴也太会了。啊……咬得好舒服……”

  妈妈面红耳赤,柳眉羞蹙,嘤咛道:“嗯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嗯……涨啊……嗯……生孩子后,好像更紧了。哈……好久没做了,好舒服啊……”

  她双手搭在我肩上,慢慢向下坐来。两根巨物破开紧致的腔道,融入她的身体,插入几分,妈妈暂停坐下,似在适应肉棒,待她缓和片刻,便继续坐下。

  这般几经周折,滑腻的臀瓣坐在我胯间,妈妈终于完全坐下,鸡巴龟头深顶子宫内壁,将子宫顶得变形,屁眼最深处也被魔根撑开。

  妈妈“啊”的长叹一声,柔软的腰肢带动双腿哆嗦几下,总算是勉强适应双棒的完全插入。我搂着她的细腰,安慰她身体,酝酿着接下来的激情。

  办公室里虽有空调,但妈妈久经运动,浑身发热,脸颊生汗,叹道:“哎,好热啊!”意随心动,身上的短裙瞬间消失不见了,露出雪白的裸体。

  那对超过H罩杯的巨乳,豪挺胸前,乳形如瓜,浑硕饱满。我看得眼都直了,咽了咽口水,问道:“妈,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?我感觉比以前更大了。”

  妈妈怀孕哺乳的这半年期间,我常常亲密爱抚另外三女的乳房,她们经过我滋润开发,乳房再度发育,罩杯连升,已是女性中的巨乳。可一看见妈妈的这对爆乳,相较之下,只觉她们三人乳房颇小。

  妈妈啐道:“当然啦,言言要吃奶,现在比之前是大了些,走路的时候,我低头都看不见脚尖了。哼,现在衣服好难买,胸罩都要定制,宽松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穿,下摆撑得好高,难看死了,只能穿紧身的衣服和裙子。”

  我伸手张开五指,抓住妈妈的一只雪乳,五根手指竟然只能抓住乳房的一半,这对巨乳也太大了。妈妈嘤的一声娇吟,低吟道:“嗯……你轻点捏……”异性的触摸,快感凭生,妈妈浑身发酥。

  手指陷入软腻的乳肉中,触之又滑又嫩,我难以镇定,似捏着充气的气球样,抓着这只极具弹性的美乳,不停地搓揉,使之变换出各种形状。

  妈妈坐在我胯间,说好要强奸我的,却被挑逗乳房,杏眼迷醉,低低呻吟,快美无比。身子又酥又软,为避免跌倒,双手不得不紧搂着我的脖子,娇喘声越来越急。

  我搓揉一阵,妈妈忽然张开眼,说道:“姜姜,别在这里做,我们进去,好久没看言言了,别等她醒了,我们还不知道。”

  妈妈说得在理,反正言言才三个多月,就算看见我和妈妈性爱也无事。我双手托着妈妈大腿,作势要站起,说道:“妈,你抱紧我,我抱你进去。”

  妈妈白了我一眼,身子前倾,双臂紧搂,紧紧抱住我的脖子。待我站起,她双腿一并,双脚勾搭在一起,夹住我的腰,道:“你别乱动,等进去了,我随便你玩。”

  我抱着妈妈香软娇躯,轻步进入隔壁小间,见软萌的言言安静地躺在床上,嘴角微勾,睡得正香。

  妈妈笑道:“这小家伙真能睡,一天睡十几个小时。”对我娇媚一笑,说道:“姜姜,你躺床上,嘿嘿,妈妈要正式强奸你。”

  妈妈推着我的肩膀,让我在言言旁躺好。她下体插着两根巨物,小腹微鼓,上面妖艳的淫纹闪烁着粉腻的光晕,看得我两根肉棒连连跳动。

  妈妈长吐一口气,舒缓刚刚拥抱带来的快感,滑腻的双手撑在我胸口,腰肢开始前后灵动的扭动起来,半年未和我性爱,她动作依旧如此丝滑。

  火热的阴道和屁眼与肉棒摩擦,妈妈喘息骤然增急,粗重的性爱呼吸充斥整个小间,小嘴微张,轻吐娇吟: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
  杏眼中射出柔情的目光,脸上微羞,却是微笑地看着我,问道:“小坏蛋,舒服吧?”我笑道:“妈妈舒服,我当然也舒爽啦。”

  妈妈道:“嗯,好久没做了,还是这么舒服,妈妈今天要好好榨干你,我要做一下午,你给不给妈妈做?”

  我怪笑道:“一下午?你受的了吗?”

  妈妈嗔道:“受不了也要做,半年没做了,今天妈妈要好好饱吃一次,可渴死我了。”言语忽然娇俏,道:“嘿,影儿要是真受不住了,爸爸帮不帮影儿?”

  时隔半年,再次听见妈妈淫荡叫我爸爸,肉棒急跳,竟有射精冲动。不等我回答,妈妈咯咯娇笑,道:“哼,小坏蛋,色死了,妈妈一叫你爸爸、主人爸爸,鸡巴就涨得好大。”

  无怪妈妈的禁忌诱惑力太大,我咬牙强忍住射意,笑嘻嘻地瞧着扭动腰肢的妈妈,说道:“妈妈真是我的好宝贝、好女儿,爸爸当然要帮影儿啦。”

  平时我和妈妈母子相称,可一到床上,身份即变,我既是妈妈的儿子,又是她的丈夫,还是她的爸爸,还是她的主人爸爸。

  肉棒上的射意越来越浓,我怕坚持不住,伸手握住妈妈的乳房,想让妈妈与我一同高潮。妈妈调侃道:“嗯……哼,才几分钟,爸爸就不行了吗?”

  她说话时,娇喘不断,早已耐不住性爱快感。母子乱伦的禁忌,带来的精神刺激太过强烈,虽和妈妈做过无数次,但久别再做,兴奋之情尤胜初次。

  我喘着粗气,道:“喔……骚妈妈,骚影儿摇快点,爸爸快射了,夹紧一点,对,就是这样,骚穴和屁眼都要夹紧。”

  妈妈听我的话,越扭越快,虽脱了衣服,身子却越来越热,双手抓着我的手臂,借以用力,小床被摇得吱吱作响,我与她胯间黏糊的“滋滋”交融声更亮。

  妈妈摇了一阵,体力渐弱,腰肢痉挛,已是高潮之状。我虽先有射意,但她竟比我先一步高潮,听她娇喘道:“啊……爸爸,爸爸你好了没有?”

  我说道:“你再快点,再夹紧一点,爸爸就快了。”

  妈妈喘道:“不行啊,影儿没力气啦。”我察觉她臀瓣紧缩,阴道急向内夹,屁眼跟着内陷收缩,一同缩夹肉棒。

  无奈肉棒太大,无伦妈妈如何用力,都只能勉强夹着肉棒蠕动,但这样已足够好了。这等非凡技艺,其他女人只有高潮时,才会无意中做出,平时绝不能使出,妈妈却可以随时能做到。

  妈妈无奈苦说道:“不行,啊啊……爸爸,影儿夹不住啊,爸爸的大鸡巴太大了,夹不住,太大了,啊……嗯……好难夹……爸爸快射啊……影儿真的没力气啦……啊啊啊……主人爸爸快射……月奴快瘫了……”

  这是妈妈向我求救的信号。我掐住她的腰肢,望着妈妈满足又无奈的春颜、胸前明晃的巨乳,心头当即一凛,情欲直冲头顶,叫道:“骚妈妈,坐起来一点,爸爸要肏死你。”

  妈妈眯着眼睛,扫我一眼,双手撑在我腹肌上,由跪改蹲,虚跨在我胯间。我抬起她的屁股,屏气凝神,绷紧身体,快速向上挺腰。

  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妈妈仰头娇吟,屁股被我顶撞的啪啪啪乱响,身子急颤。片刻她就受不住了,勉力强撑着,不住地呻吟:“……啊啊啊……爸爸慢点……爸爸慢点……影儿快被肏死了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慢点呀……子宫快被肏穿了……又高潮啦……”

  我瞪大眼睛,狞叫道:“慢不了一点,啊……爸爸快射了……骚妈妈忍着点,哈……骚穴和骚屁眼可真紧,是不是很久没做的原因?”

  妈妈道:“啊……不是啊……不光是这样……生了言言……妈妈的骚穴和屁眼确实更紧了……啊啊啊……主人爸爸不是最喜欢影儿紧紧的吗?啊啊啊……快射……爸爸快射……影儿蹲不住啦……”

  妈妈在我疯狂肏弄下,连续高潮,阴道和屁眼中淫液虽更多,却是越夹越紧,我抽送愈发吃力,穴口犹如一个套子,紧紧裹着棒身,竟没有一滴淫液被挤出来。

  妈妈全身肌肤发红,呻吟声有些语无伦次:“啊啊啊啊……爸爸慢点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又高潮了……啊啊……肏死我……爸爸肏死我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要死了,要死了……”

  娇嫩的子宫带动宫颈一同挤压鸡巴,阴道急剧痉挛收缩,屁眼更是一直内缩,似张小嘴,紧咬住魔根不放。妈妈已进入癫狂,即将到达身体最极致的高潮,那种可以让任何女人都无法忘却的原始快感。

  我凶狠挺动几下,妈妈尖叫一声,跌坐在我胯间,再也无力蹲着。在她身子快要趴下来时,我猛地坐起,搂着她无力的娇躯,用力上顶,屁股前后左右扭动,用龟头碾揉她子宫和屁眼深处。

  妈妈的子宫和屁眼深处被两颗龟头疯狂搅动,甚至变形,快被我捣烂。

  这种最刺激的挑逗,妈妈最受不住,全身颤栗,哀吟道:“啊啊啊……爸爸别揉……啊啊啊啊……不要啊……子宫会坏掉的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屁眼会裂开的……停下来呀……”

  她娇美的胴体一抽一颤的,巨乳急晃,如装满了奶浆的袋子,随时可能因为甩动而破裂。抵挡不住天生哺乳的诱惑,我低头咬住樱红的乳头,轻轻含吸,腰胯同时缓和扭动。

  子宫内搅动一缓,妈妈如释重负,挺胸搂抱住我,似哺育言言样,温柔地送上自己的双乳,让我贪婪馋吃,哺育已经成人的儿子。

  乳间奶香味浓,乳头娇嫩爽弹,妈妈更是一挺一送。含了半晌,妈妈忽然在坐在我怀中轻轻扭动起来,哼吟道: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
  我松开乳头,盯着妈妈。妈妈也看向我,笑道:“妈妈有力气啦,嘿嘿,我又要动啦。”挺起胸脯,用软绵的巨乳扫过我的脸,偷笑道:“哈哈,妈妈胸大吧?”

  我点了点头,笑道:“太美了,永远都吃不够,今天晚上我要躺在上面睡。”妈妈啐道:“你呀,这么大了,还喜欢趴在妈妈胸上睡觉,也不知羞。”

  我说道:“抱着妈妈睡觉好安心。”妈妈指着一旁熟睡言言,道:“哼,你晚上要是能搞定她,我就让你抱着睡,你一回来,言言肯定要赖在你身上不走。哼,哼,看你怎么办?”

  我咂砸舌,因为工作原因,平时带言言的时间没有妈妈多,很多时候,只能晚上陪她,可是言言与我异常亲密,每天晚上都要趴在我胸口睡觉,晚上要和妈妈亲密,言言还真是个问题。

  妈妈越扭越快,娇喘更腻,说道:“嗯……小家伙睡得真香,我们这么大动静,她都醒不来。”亲了我一口道:“爸爸,别看她了,用点力……”

  我搂着妈妈的腰,用力连挺数次,笑道:“叫爸爸用力干嘛?”

  妈妈腻声道:“嗯……要……要爸爸狠狠地肏影儿,影儿今天要高潮一下午,啊……爸爸用力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就是这样肏……肏死我……”

  我笑道:“哈哈哈……我就喜欢这样的骚妈妈,床上淫荡,床下端庄,哈……老子用力肏……肏死你个骚货……”

  妈妈哼哼娇怨:“不要嘛……人家才不骚……都是主人爸爸把月奴调教成这样的,妈妈本来不骚的,就是看见主人爸爸才会骚一点点……啊啊啊……好深……”

  她忽然紧紧抱着我的头,压向乳房,满脸难受地叫道:“爸爸,主人爸爸,咬一下影儿的奶头,挤一下影儿的奶子,乳头好痒,奶子好涨,你帮我咬一下。”

  我不知妈妈乳头为何发痒,胸乳又为何发胀,但想言言吃过奶的,妈妈不会这么快产奶,当即含住妈妈送来的翘挺乳头,温柔吮吸,替她止痒止涨。

  妈妈眉头伸展,难受之意尽去。我正要离开,却感到她将我的头紧紧抱住,根本就无法脱离。妈妈身子疯狂扭动,痴狂地浪叫道:“爸爸用力含,用力含影儿的奶头……啊啊啊……要高潮了……”

  小穴和屁眼忽然变得炽热无比,内里生出一股吸引,配合着腔道娇嫩的肉壁痉挛蠕动,仿佛要把鸡巴和魔根融化。

  这是妈妈极致高潮的征兆,我当即投降,用力挺腰。妈妈用力抱住我的脑袋,同时狠狠压胯,子宫内喷出一股湿热的阴汁,屁眼内也突兀喷出一股热流,两颗龟头当即被淋。

  又热又滑的蜜汁当头浇灌,我只觉魂飞云端,身心畅快,射意汇集于肉棒上,精关瞬开,两股浓精急射而出。

  妈妈大叫一声,身体紧绷而抽搐,被我含在嘴里的乳头溢出一股浓香的汁液,填满我的口腔。

  汁液微稠,口感似奶,好像之前妈妈骗我喝的言言的口粮,却没有一丝腥味,更带着一股满含仙力的奇异甜味,入喉及化,口味胜过任何仙果。

  我忙不迭吮吸吞咽,直到我射精结束,再也吸不出汁液,这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殷红的乳头,只见乳头上挂着一滴奶白的汁液,这绝不是我的口水,妈妈竟然在剧烈的高潮中生出奶水。

  我抬头看向妈妈。妈妈也正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,目光与我一交,脸上羞红更艳。我问道:“妈,你不是才喂过言言吗?怎么又有奶水了?”

  妈妈支吾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高潮特别强烈的时候,奶子就好涨,奶头好痒,就好像涨奶一样。”

  整只乳房的乳汁全被我吸入嘴里,没吐出一滴,妈妈想到此,杏眼一张,问我:“奶水什么味道?没有腥味吗?”

  我晃晃脑袋道:“没有你之前给我喝的那种腥味,味道甜甜的,还蕴含仙力。”妈妈身子微测,将另外一只没有被我吮吸的乳房送到我面前,轻轻地道:“我这只也很痒很涨,你帮我含一下,不然难受死了。”

  我大喜大乐,妈妈吩咐,当然执行,伸嘴含住刚刚吃过的乳头。妈妈道:“不是这边啊,已经吃过了,别含了,含另外一边的。”

  我将乳头上残留的一滴奶汁含入嘴中,吐出乳头,笑道:“这么好的东西,不能浪费了,我马上含这边的。”

  说完含住未吮吸的奶头,轻轻一吮,满含仙力的独特奶汁瞬间溢出。妈妈温柔地宽心一笑,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,此刻的我,只是她的小孩子。

  我吸得过于用力。妈妈拍了拍我的后背,柔声道:“慢点呀,小坏蛋,轻点吸,妈妈又不是不给你吃。哼,这么大的人了,还要妈妈喂奶给你吃,哈哈哈……小坏蛋,鸡巴这么跳,又兴奋了吗?”吞吃妈妈奶汁,身体自然兴奋。

  我大口吞咽,不停吮吸,将妈妈乳房中性高潮长生的奶汁吸尽,巴巴嘴巴,意犹未尽地笑道:“妈,以后你涨奶,我天天帮你吸。”

  妈妈捏了捏我的脸,笑道:“哼,才不要呢,你坏死了,含妈妈奶头的时候,舌头动来动去的,言言可没你这么坏。”看向熟睡的言言,温柔问她:“是不是呀?小言言,你爸爸坏透了,吃奶也使坏,一点都不乖,你不要学他哟。”

  妈妈故意说笑。我看向言言,正要说话,却见她闭着的小眼睛颤了颤,跟着眼皮张开了,竟然醒了。她漆黑的眼珠子一看见我,手舞足蹈,张嘴嚎啕大哭。

  我当即把她抱起,轻轻安抚:“宝贝别哭,别哭,爸爸在呢。”小言言大哭不止,我掀开她裤子,也没有拉屎拉尿。

  妈妈伸手过来,道:“言言饿啦,你给我,我给她喂奶。”我将言言递给妈妈,身子后仰,让出地方,好让妈妈喂奶。

  小言言一闻到妈妈的奶香,哭声即止,果然是饿了,只见她两只小手抱着妈妈巨乳,含住乳头,小嘴一嘬一嘬的,眼角虽含泪,却是喜悦难言。

  我看着妈妈,问道:“妈,我刚刚吃过的,你还哪里来的奶?”妈妈看了言言一眼,看着我叹道:“她想吃的时候,我就自动会产奶,好奇怪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这样。哼,你不会也想和你宝贝女儿一样吧?”

  这我倒是没有想过,当即使坏,凑到妈妈另外一颗乳头上,含了含,什么都没有吸出来,反遭妈妈两个爆栗,听她啐道:“你别把言言带坏了。”

  她怀中吃奶的言言,似听懂妈妈说话,咿呀咿呀地笑叫,嘴里的奶汁全喷了出来,惹得妈妈又白了我一眼。我忙拿过毛巾擦干净,说道:“小宝贝,安静点吃。”

  小言言大眼睛一眨,也不笑了,含住妈妈乳头,安静吃奶。妈妈道:“言言好像听得懂我们说话。”

  言言吃过奶,便是饱餐了一顿,万事不愁,大眼一闭,又睡觉去了,床上剩下我和妈妈继续夫妻疯癫。

  妈妈积攒了半年的性欲,在这下午完全爆发,与我情爱相浓,用尽各种性爱姿势,她每每高潮之时,乳中肿胀,便是奇怪地产奶,所有的奶汁尽数被我笑纳。

  时至傍晚,我和妈妈的春情才结束。她被我肏了一个下午,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,身子虽疲惫,却因受我滋润,整个人容光焕发。一回到家中,秀英姐忍不住打趣:“啧啧,姜姐吃得饱饱的,整个人神采飞扬。”

  妈妈羞赧地将我推到秀英姐身边,嬉闹道:“哼,英妹子,今晚姜姜就交给你啦,我榨了他一下午,晚上你再用点力,看他以后还嚣张不?”她们亲如姐妹,毫无婆媳之分。

  谢三曲要晚上才到家,她已知肉味,等了一个礼拜,极想和我同床。妹妹也已饱尝性爱乐趣,生理期加上我出差,她饥渴了半个月,更想和我亲热,晚上睡觉,我还真不知道睡谁的房间。

  妈妈可以做爱,我心想以后睡觉,还真得好好划分才行,妹妹、乖乖和秀英姐三人可不能一起胡闹了。

  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言笑晏晏

  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。妈妈怀孕产女后,曾经盼望着每天早点过去的我,只觉时光匆匆,晃眼间已过十多年,我与谢三曲已结婚数年。

  这日是四月二十九日,离着五一黄金假期只有两天,我虽已是而立之年,外貌却与上大学时一样,岁月没在我身上留下痕迹,正是天狐回仙术的影响,我早已完全辟谷,更幸得长生不老,不受病邪之苦。

  交接完江苏公司事宜,我早早赶到潮汕,备了一些祭品,和林朝胜一道,来到一群荒墓前,将祭品摆放到右侧的墓碑前,那墓碑上刻着“爱女林朝楚之墓”。

  少年时期,林朝楚独身在异国他乡,因思念悲伤过度,不幸染病急故,林朝楚之死,与我牵连甚甚,随着年岁增长,我心中愧疚更深,时常想起她,是以婚后,每年都来潮汕祭拜她,她与侯希娴,引为我毕生恨事。

  林朝胜点上香烛,分了些烧纸给我,点燃烧纸,对着墓碑上那张泛黄的相片说道:“阿楚,哥哥又来看你来了。哎!今年你该大学毕业了……”

  我也点燃一点烧纸,暗暗祷告:“好妹妹,姜哥哥又来看你了,这次过后,我要去昆仑界了,以后都没法来看你了,若真有轮回转世,愿你终身无忧。我三个女儿现在很好,不知是否有你的转世……”

  林朝胜看了看我,笑道:“姜老弟,每次看到你,都感觉你又年轻了一岁,我是比不过你。唉,近来练功有成,我也练出些内气了,明天我要去黄中宫出家修行,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管了。”

  我楞了楞。林朝胜以长子身份继承家业,现今身家百亿,他竟然要放弃荣华富贵,出家潜修,不由问他:“你家里人都同意啦?”

  林朝胜欣慰笑道:“嗯,我老婆和孩子都同意,公司做得再大又如何?到头来,都是一场空,反正家里不用我担忧,人生之事,当以传承中华传统……”

  他向旁边墓碑拜了拜,那是他双亲,已去世几年,心中感慨不已。我跟着拜了几下。

  林朝胜道:“姜老弟,我就不陪你了,我先回去陪陪孩子。你也快点回去吧,台风快到了,你要去你该去的地方,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,以后没法联系,咱们几十年的朋友缘分就此而断,人生短暂啊!”长叹一声,身子一转,快步下山。

  我坐在林朝楚墓碑前,自言自语说着近来的事情,盼她能听见。过得许久,有人给我打微信视频,来人是谢三曲,我接通视频,里面便露出三个人,一位是谢三曲,一位是我大女儿林希言,当年的幼女已长大成人,容貌跟妈妈一模一样。还有一位是我和谢三曲的女儿,也是我三女儿林希莹,小名莹莹,杏眼小圆脸,比她妈妈还美。

  我遵循当初和谢三曲谈恋爱许下的诺言,宝中毕业便和她订婚。未等到大学毕业,那年疫情,她留守在家,和妹妹同时怀孕,我只能提前举办婚礼。

  和谢三曲结婚十多年,她仍是结婚当年的摸样,少妇姿态中隐有一股青春之意,与我两个女儿站在一起,似三姐妹,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。即使结婚数年,谢三曲仍叫我哥哥。

  谢三曲看了看视频的画面,问道:“哥哥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我说道:“五点多的高铁,晚上一定能赶回来。”

  视频中,大女儿林希言蹲在三女儿林希莹的脚前,抬起林希莹的脚,轻轻按揉。一个礼拜前,她们互相比试武功,言言失手打伤了林希莹的脚踝。

  谢三曲道:“那哥哥你注意安全,小心台风。上午莹莹拍过片了,她恢复很好,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正常走路了。”

  她把镜头对准莹莹受伤的脚踝。莹莹脚踝上面缠了纱布,里面包着昆仑界的药草,脚背没有之前肿胀,清淤褪去,确实恢复极好,要是普通药品,一个礼拜哪里恢复得这么好。

  镜头忽然抖了抖,听见有人说话:“乖乖姨,我和爸爸说话。”那人拿过手机,画面中多了一位甜美的齐刘海少女,正是我和妹妹的女儿,也是我二女儿林希然,小名然然。

  然然问我:“爸爸,你什么时候回来?我想吃你做的锅巴粥,我自己怎么都做不好。”镜头连晃,跟着画面里出现一桌丰富菜肴,听然然说道:“爸爸,你看我做的饭怎么样,嘿嘿,跟你差不多吧?”

  三个女儿从小一起长大,我从小给她们灌输“我们来自昆仑界”的观念,是以她们以外来人之态,借居在红尘中。

  三女从小一起学习、修炼法术武功,十二岁的时候都已辟谷,虽已辟谷,她们三人仍保持吃饭习惯。仙力使然,三个女儿早已亭亭玉立,容貌深得她们妈妈遗传,天生貌美,风姿各尽不同,走在哪里,都是最靓的风景。

  然然天资平平,学武不勤,学习不专,是三人中武艺法术最差的,学习虽差,人缘却好。她特爱烹饪,手艺比我还好。

  莹莹武学天赋最高,任何法术武功,一看便会。从小聪颖,学校成绩一直名列前茅,但她性子与她妈妈截然相反,过于文静,寡言内敛,不似然然那般外向。

  她虽是我最小的女儿,却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成熟,因常常习武,眉目间带着三分英气、一丝凌厉,又常冷着脸,旁人一见便觉她端严难近。

  加之她性子古怪,特立独行。从小生活又富裕,自有一种贵气在身,以至于在学校朋友极少,说话直接了当,班上很多同学虽然怕她,却因她外貌极美,成绩又好,都尊敬她。

  言言两岁患了自闭症,无法言语,便是现在也不会说话,她极怕见生人,只要一见外人,便全身发抖,哭闹不停。故而自她两岁起,便一直住在家中,或者住昆仑界,从未与外人接触过。

  言言虽不能说话,其他却一切正常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特别爱好种植,楼顶露头成了她欢乐的花园,便是呆上十天半个月,她也不嫌烦闷。

  我笑着对然然道:“晚上回来呢,然然现在越来越厉害啦,嗯,不错,刀工比我还厉害……”

  相继和几个女儿说了些事情,挂了微信后,我坐在林朝楚墓前,静静呆着,这次过后,我无法再来祭拜她。

  结婚数年来,我常常使用昆仑镜去往昆仑界,三个女儿身份特别,然然和莹莹每到周末,我们一家八口便会去昆仑界游玩,或修炼法术。

  历经岁月,身上功力愈加深厚,昆仑界对我们限制越强,再者昆仑镜使用次数过多,弊端显现,几月前,我们一家八口进入昆仑界,妈妈和妹妹竟不能出来,她们只能留在昆仑界。一月后,秀英姐也受限制,进入后无法出来,我那时才明白,红尘已与我无缘。

  傍晚乘坐高铁返回深圳,其时天色乌蒙,天际有雷光闪烁,隐有雷声传来,手机上一直提示有雷雨将近,当即匆匆赶往家中。

  因昆仑界限制,然然和莹莹提早退学,谢三曲带然然在学校处理退学的事宜,这时还在回家路上,家中只有言言和莹莹。

  一到家中,我急忙到莹莹房中,看她伤势如何。莹莹从小住她妈妈曾经住过的公主屋,房间里摆满了棉花娃娃,飘窗上也放满了。

  粉色的船床公主屋里,言言穿着一套轻薄的夏季短款仙衣汉服,正温柔体贴地给坐在床上的莹莹换药。她着手灵巧又轻柔,不碰疼莹莹一分,纱布包裹药草位置准确均衡,又不漏药,纱布一圈挨着一圈,间隔均匀,包扎得极为美观。莹莹看见这包扎,疼痛都能减弱几分。

  言言见我办事回来,全身一怔,莹润的双手猛地一抖,手中纱布掉在地上,站了起来,嘴巴张了张,终是说不出话来,神色间愧疚无比。

  言言不能说话,从小敏感,心思更是缜密,性格却是温柔又安静,从小便不会淘气,即便是童年本该最调皮的年纪,她却是乖巧听话,常常帮护他人,温柔又贤惠。两个妹妹在调皮的年纪,与她玩耍时,两人竟谁都不敢惹她,敬她为长姐。

  言言武学法术天赋极高,武功在三个女儿中排第二,几人比斗时,常常点到及止,之前从未伤到过谁。

  这次她和莹莹比斗,也不知她怎么失手伤到了武功高于她的莹莹,这还是她第一次犯错,心中忐忑不安,甚是自责,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又转,终是自愧滴了下来。

  我知她是无意间打伤了莹莹,因此而自谴,忙蹲在她旁边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擦去她脸上的泪珠,柔声道:“言言,你别自责,爸爸不会怪你的,你莹莹妹妹,也不会怪你,别哭了,这么大个人了,还哭?羞不羞?又不是故意的,快别哭了。”

  言言不听我劝导,更为自责,两只手急急比划着,指了指莹莹,又指了指自己,一只手掌在屁股后面连挥数次,做着一个打屁股的姿势,意思是:“爸爸,是我打伤莹莹的,你教训我,打我屁股吧……”泪珠如决堤之水,滚滚而下,竟不能止住。

  莹莹好生过意不去,伸手牵着自怨自责言言的手,柔声安慰:“言言姐,你别怄自己的气,是我不小心的,你别往心里去啊,我脚上是小伤,什么事都没有,你看……”

  她说着抬起受伤的脚,欲要扭动脚踝,有意用以宽解言言。奈何脚踝筋骨受伤颇重,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便是有昆仑界仙药救助,这才一个礼拜,哪里能好全,轻轻一扭,疼得笑脸骤变惨白,腿本能地一抽搐,忍不住哎呦呻吟一声。

  言言见此,心中更是懊悔,哭着比划手势,意思是:“是我的错。”我和莹莹都没怪罪她的意思,只是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,心中矛盾难解,难以接受自己伤了莹莹妹妹。

  晶莹的泪珠似珍珠一样,从言言如仙女样的玉颊上滚落,眸光中既是懊恼又是愧疚。我忙把她抱进怀中,低声道:“宝贝言言,别怪自己,爸爸不怪你的,不怪你的。”

  言言推开我,仍不听我劝,哭着连连晃着脑袋,想让我教训一下她,连手势都忘了,嘴巴张了几下,“啊啊呜呜”数声,想说什么话,可是她天生不能说话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  实在没有法子,我装装样子,伸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三下,道:“好啦,我教训你了,别哭了。”言言“啊啊”两声,指了指我的手,然后将手伸到自己屁股后,做着用力拍打动作。

  打屁股,是我用来教训莹莹和然然的一种惩罚方式。她们两人过于调皮的时候,不得不动手教训,乖乖和妹妹不敢下重手打打骂孩子,我便唱红脸,会狠声训斥,然后装模作样打她们屁股。

  莹莹和然然都是我心头的宝贝,她们便是再调皮,我哪里会真用力打她们。没想到这一幕被言言知道,这会用在自己身上,向我主动请罪,要我打她。

  我用力太轻,言言哭得更急,将屁股撅向我,又向我比划着打她的手势。我想去擦她眼泪,她竟不让,正要劝她,忽然听见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:“……爸……爸……爸爸……打……打……打……打我……”

  这声音音色如小孩,甚是娇嫩,话语说得口齿不灵,发声之人竟是言言。

  我全身大震,脑袋里炸起无数个响雷,只感山崩地裂都没有这么惊颤,瞪大眼睛,盯着她的嘴巴,随她嘴唇龛动,娇嫩的声音自她嘴里传出:“打……打……我……打我……屁……屁股……”

  是她说话!是她说话!言言说话了!我心里存了这个念头,兴奋得全身发抖,仰头大呼大叫:“啊……老天爷开眼,老天爷开眼,说话了,宝贝会说话了,妈妈,宝贝会说话了……”用力抓住门框,才不至于激动而晕,早已泪流满面。

  莹莹目瞪口呆地盯着言言,也全身发抖,小嘴张了张,竟无法说出话来,见我喜极而泣,眼眶发酸,流出两行泪来。

  言言被我狂哭狂叫弄得莫名其妙,见我虽哭,却是满脸喜色,不知道我遇到什么喜事,高兴成这样。她心下当即不忧,哭声立止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莹莹,发觉莹莹也如我一样,两手紧紧抓住被褥,盯着她看着,眼光里透着不可置信,还有一种喜悦。

  门外抢进来两人,正是从学校而归的谢三曲和然然,二人早在屋外听见我狂叫。言言早在门口就叫着: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边叫边跑,冲进房中,双手展开,做着拥抱的姿势。

  每次出差而归,然然总会扑到我怀中撒娇,但这时见我满脸带泪,却是楞住了,她第一见我哭,竟不知如何。

  跟在她身后的谢三曲问我道:“哥哥,什么事情把你感动哭了?”将手伸到我脸边,想给我擦泪。

  我抓住谢三曲的手,看着言言,颤声道:“说话了,说话了,言言说话了。”谢三曲一愕,目光里闪烁着不信之色,对着言言道:“言言说话了?”

  言言开口说话,自己竟然不知,张着小嘴,娇嫩又不清楚的话又说了出来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这时忽然听到自己说出的声音,全身一震,再也说不出下去了。

  谢三曲全身一软,眼中噙泪,与我开始知道这个消息一般,全身发抖发软。我忙扶住她的手,不让她跌倒。

  谢三曲镇定许久,双手合十,两眼含泪祈祷:“谢天谢地,谢天谢地,终于让言言说话了。”走到言言身边,擦干净言言脸上的泪,拉着她的一只手,慢声慢语地道:“言言,你该叫姨姨什么?”

  言言第一次出声说话,口齿生涩,但比婴儿学舌好上数倍,慢慢地道:“乖……乖……乖乖……乖乖姨……”

  谢三曲擦擦自己的眼泪,欢喜道:“对,对,对,你就该叫我乖乖姨。”看着我道:“哥哥,言言真能说话了,真能说话了。”我激动难言,牵着言言另外一只手,拼命忍住心里喜悦,十几年的盼望,在这一刻终于实现。

  然然问言言:“言言姐,你要怎么叫我?”

  言言微笑道:“然……然……然……然然……然然……然然妹……然然妹……然然妹妹……”

  然然拍手欢呼:“啊啊啊……姜姨姨,言言姐真的可以说话了。妈妈,言言姐说话了。”妈妈和妹妹在昆仑界,收不到这个好消息。然然发自内心的欢喜,想和她们分享。

  然然指着床上的莹莹,问言言:“言言姐,那你怎么叫莹莹呢?”

  言言道:“莹……莹……莹莹妹妹……”

  莹莹点头笑笑,道:“言言姐,恭喜你啦,大病得治,爸爸和姜姨姨可要高兴坏啦。”

  然然又问:“言言姐,我是二妹?”指着莹莹道:“还是她是二妹?”

  言言指着然然道:“你……你是……二……二妹。”指着莹莹道:“莹……莹妹妹……是……是三……三妹。”

  小屋中几人相继说笑,引导言言说话,莹莹伤痛的脚踝都忘了继续上药包扎。众人说了许久,言言说话、咬文嚼字慢慢清晰准确,等她言语灵便,与常人无异后,这才想起正事。

  然然大叫一声,道:“哎呀,我给莹莹煲的汤忘记端了,不会干了吧?”快步跑到厨房,去看汤了。

  言言蹲下给莹莹包扎,说道:“莹莹妹妹,上次比武,我不是故意的,哎呀,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怎么失手打到你了。”

  莹莹不以为意,怕言言再哭,宽心说道:“言言姐,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性子,我从来都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,你别往心里去就好,是我自己不小心的,我们以后注意就是,你再气自己,哼,我就不让你给我揉脚包药了。”

  言言开口说话,自是今日最大喜悦,我和谢三曲又耐心劝导,三人终于将她说通。然然端着一碗热汤进来,说道:“莹莹姐,生肌活骨汤来咯。”

  莹莹双手一撑,施展武艺,从床上轻轻地跃到书桌边的椅子上坐好,接过然然手里的碗,道:“谢谢二姐咯。”看着我和谢三曲道:“爸爸、妈妈,我自己有手,我自己吃,不用你们喂。”精湛的武艺,谢三曲都比不过她。

  谢三曲站在莹莹旁边,没好气地道:“莹莹,腿受伤了,就别乱使武功,别又碰伤哪里,知道没有?”

  莹莹喝着汤,嗯了一声。她一向自立自行,不像然然那么喜欢撒娇。然然便是受伤轻于莹莹十倍,定要我喂她。

  然然笑嘻嘻地道:“莹莹妹妹,你到时候送我一套裙子就好。”跑到我身边,拍了下我的肩膀,道:“爸爸,你看我这件裙子怎么样?”

  她和莹莹今天才退学,本该穿校服的,她一回家中,便立马换掉校服。莹莹喜欢穿校服,便是周末、寒暑假也一直穿,把校服当做日常衣服穿,两人穿着喜好完全不同。

  然然身穿一件白色的萝莉公主裙,梳着双马尾齐刘海发型,脚上穿着一双及膝的纯白小腿袜,看起来特别可爱。

  我欣赏片刻,说道:“很好看,好可爱。”

  谢三曲见莹莹吃汤药,给我使了个眼色,是有私事对我说,对三个孩子道:“你们在这里玩,我跟你们爸爸说点事情。”

  三个孩子一同答应。我和谢三曲上楼说事。谢三曲道:“哥哥,今天我去学校退学,然然班主任交代了些话给我。”

  三个女儿如花似玉,我时常担忧她们安全。言言不能上学还好,莹莹和然然最让人担心,在学校是关注点,她们二人年纪越大,作为父亲,我越担忧,极怕有坏人害她们。

  谢三曲续道:“最近一段时间,然然的班主任发现然然上课老是走神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事情,我估计她是不是暗恋某个人?”

  孩子早恋是为人父母最怕的事情,我惊道:“然然没什么特别要好的男同学,平时没有男同学微信找她呀?应该不会早恋吧?”

  谢三曲道:“这真说不准,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,我比她还小。你和我妈谈,我隔了几年才知道。现在这个时代,比我们那时候更开放。反正我明天一早就要去昆仑界,三个孩子都不愿意跟我先回去,后面这一个月,你多注意下然然,说不定能看出点猫腻。”

  她继续说然然的异常,我俩逐步分析,终是没找出头绪来。这时已到深夜,平时早已睡下,明日需早起,当即下楼,催三个女儿睡觉。

  下得楼来,三个女儿都已沐浴过,正挨在一起看电视,外头正下着雷雨,雷声阵阵。然然从小怕打雷,挤在最中间,双手分别挽着言言和莹莹的手。

  谢三曲斥道:“打这么大的雷,还看电视?”关了电视,拔掉电源,又催促三女:“赶紧睡觉去,都十点多了。”

  莹莹拉着言言站起,她虽有一只脚受了伤,却比另外二女积极。言言忙扶住她。莹莹望着我和谢三曲道:“爸爸、妈妈,嘿嘿,今天我和言言睡,我们刚刚说好的。”

  女大避父,言言六岁起便独立睡觉,一直睡到现在,她性喜安静,睡觉不便旁人打扰,喜欢一个人睡。莹莹更是如此,三岁时便一个人睡觉。她们二人同床而睡,当真是破天荒。

  见她们二人期待之色,显是商议过的。我说道:“那你们两个别打架,别说悄悄话,早点睡。特别是莹莹,睡觉的时候小心脚。”

  二女大喜,连连应好,向我们道了一声晚安,言言搀扶着莹莹进了小公主屋,两人嘻嘻哈哈关门入睡,看她们神色,晚上肯定有私密话说。

  然然走近过来,拉着我的手,嘟着小嘴道:“爸爸,今天你陪我睡,打雷吓死我了,我一个人不敢睡。”说话的时候,看着谢三曲,是想要她同意。

  谢三曲听着雷声,无可奈何,笑道:“哥哥,那你晚上陪然然睡。”然然得到应许,大眼放光,忽然说道:“爸爸,你不能像以前一样,等我睡着的时候,偷偷溜走。”

  我和谢三曲相视一眼,都不禁笑了笑。然然又道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哼,每次趁我睡着了,你就偷偷溜走,和妈妈还有姨姨们睡觉。”

  这个二女儿,天生粘人,晚上睡觉,必要有人陪她,每天晚上不是我陪她,就是另外长辈陪她,妈妈、妹妹、秀英姐不在的这段时间,晚上都是谢三曲陪她入睡。

  谢三曲送我们父女上楼睡觉。等然然上床躺好,谢三曲招呼我出来,对躺在床上的然然道:“然然,姨姨找哥哥说个事情,一会就好,我们就在门口说,你别担心。”

  然然自然答应,我出得门来,谢三曲示意我将门拉上。我拉上门,就听她小声说道:“哥哥,你晚上等然然睡着了,到我房间里来,我们都一个礼拜没有爱爱了,可想死我了。”

  结婚数年,谢三曲容貌虽无变化,身体却已到如狼似虎的年纪,正是性欲巅峰,每晚都想吃肉。她明日要去昆仑界,一去便要受一个月的无肉之苦,去之前,自是要饱尝一顿。

  我做了个OK的手势。然然年幼,容易入睡,入睡后又难醒,这种趁女儿熟睡后和老婆偷欢的事情,我早已做过无数次。

  谈话及完,谢三曲下楼睡觉,我便入然然房中陪她睡觉。也许是洗过澡,然然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晕,见我进房,粉脸生笑,说道:“爸爸,快来吧。”向床内一滚,将刚刚睡过的地方让给我,道:“我给你暖好床啦,保证你睡的香香的。”

  她的笑如春日的暖阳,眼睛微微眯起,仿佛两弯新月,闪烁着娇俏的光芒。脸颊上那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,像是盛满了甜蜜的笑意,让人不禁心生暖意。

  我心里一阵迷糊,没有外人在时,然然与我说话似乎有些过于亲密。见她笑容,实在是想不到拒绝的理由,不便多想,在然然睡过的地方躺好。

  才躺好,然然便亲热地贴了过来,侧着身子,双手抱着我的左手,搂在怀中,一条腿压住我的腿,把我当做一个抱枕抱着,以往也是如此抱着我睡觉,只是今天她抱得更紧。

  然然笑嘻嘻地道:“哼,爸爸,我就这样抱着你睡。今天我抱紧一点,这样,我就是睡着了,你也不会偷偷溜走啦。”

  豆蔻年华的少女床上,弥漫着淡淡的少女体香,极为助眠。许久未和女人亲密,我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燥热,手臂被然然紧抱入怀,少女的酥乳隔着薄薄的睡衣挤压着手臂,一种不同于他人的娇嫩滑腻传来,将我心底的燥热催发到另一个高度,血液慢慢向胯间汇集。

  三个女儿不光长相秀美,还因从小修炼法术武功的缘故,身子比之同龄人更为高挑,身段更婀娜,加之遗传她们母亲的基因,发育极好,这个岁数,均已亭亭玉立。

  我暗觉不好,陪女儿睡觉,竟然产生生理冲动,这是以前没有过的,心中默念法诀,忙止住这股邪念,用平时说话的语气,说道:“然然,别说话了,早点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送乖乖姨呢,我关灯啦?”

  然然道:“爸爸等会,我跟你说个秘密。”我凝神听着。然然续道:“爸爸,我告诉你这个秘密,但你不许说给别人听,特别的莹莹。”

  她和莹莹出生相差十分钟,莹莹慢于她出生,但莹莹从小不服自己是妹妹,常常与然然争论,自己要做姐姐,要然然做妹妹。然然成绩既差,武功又弱于莹莹,基无优势,很多时候被莹莹压迫,受迫叫莹莹姐姐。

  是以,二人从小矛盾颇多,常常向长辈们告密揭短,好在随着年纪增大,二人越来越和谐,但争论依旧在。

  听得然然继续道:“莹莹脚踝受伤,是莹莹故意的。”我惊得“啊”地叫了一声。

  莹莹悄悄地道:“我那天在旁边浇花,她以为我看不到,其实我看的清清楚楚。她和言言姐比试,言言姐使了一招回首刺剑,那一招我都能躲,莹莹比言言姐还厉害,随便一侧就能躲的,哪里躲不掉,她却故意抬起脚,撞上言言反手刺来的一剑,就这样,她的脚踝骨折了。”

  说道这里,我心里打了个突,盯着然然的眼睛,认真问她:“你确定?”一个人故意自残身体,这需要莫大的勇气,何况莹莹这么小的年纪,更是难得。

  然然瞪大眼睛,连点脑袋,道:“爸爸,我骗你干嘛?”

  莹莹好好的,干嘛要自残身体?我暗想莹莹平时的异样,可她一切正常,从未表现出怪异,哪里回忆的出来。我喃喃道:“莹莹干嘛这样?”

  然然嘴唇动了动,似乎知道原因,却是不向我说明。我忙问她:“然然,你是不是知道莹莹为什么这样?是不是?”

  然然嗯了一声。我又问:“那你告诉爸爸,莹莹为什么这样?”

  想起莹莹有时安静胜过言言,乖巧胜过然然,简直是最乖的乖乖女,她太过乖巧,便很少与我们交流感情。我这才想到:事出反常必有妖,一个女儿要是过于乖巧,又不表达自己的内心,心中却必有极大的隐秘。

  然然应了一声,道:“那爸爸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,我才能告诉你。”相对于知道莹莹为何故意受伤,然然就算提特别过分的要求,我都会答应,说道:“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,快点说。”

  然然道:“那,那……爸爸你不能一直向着莹莹和言言姐,要多陪陪我。”

  我以为她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,没成想是这么个普通要求,笑道:“你们三姐妹,我都是公平对待,哪有向着谁的?我常常陪你玩闹,你犯错了,哪次不是爸爸救你的?说起来,我向着你多过言言和莹莹。”

  她说这话的时候,眼眶发红,泪珠在里面转来转去,神色间颇含委屈,听我说到最后,两眼精光一放,嫣然欢笑,鼻子一吸,道:“呀!还真是这样。”笑嘻嘻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,喜道:“爸爸,我爱死你啦,是我自己想歪了。”

  我说道:“好好好,爸爸一直都爱你的。快告诉爸爸,莹莹干嘛要那么做?”

  然然道:“莹莹不想先回家,想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。”我奇道:“不想回就不想回,她干嘛弄伤自己的脚?”

  然然道:“她……她……她是想……”说话语调突然结巴起来,跟着脑袋缩进被褥中,留着一头黑发在外,搭在我腿上的腿却向上滑来。

  我睡觉前,为了避嫌,外穿的长短裤都没脱,奈何身体起了反应,虽不强烈,但我肉棒已经充血粗大,胯间已顶着一顶不小的帐篷。然然这么一动,她睡衣短裤向上堆积,露出的大腿直接碰到火热的肉棒。

  这一触碰,我大感不妥的同时心里涌起一股禁忌悸动,即知不妙,连忙压制,可身体热血却向胯间越汇会多,肉棒快速硬直。以往陪她睡觉,身上只穿睡衣,远没现在穿的这么保守,两相一较比,身心完全不同。

  身体燥热难除,我咬住下唇,强力抵御,这才舒服些,心下只感羞愧,竟对女儿有了生理冲动,想凭意志让肉棒软下来,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,甚至想然然更靠近些。

  然然只觉大腿触碰到一根奇怪的东西,又硬又热,又觉我睡觉时候,外穿的长裤未脱。她头蒙在被褥中,问我:“爸爸,你裤子怎么没有脱?咦,你睡的时候,我居然没看见,这睡得舒服吗?”

  我勉力笑道:“哈,这个也是睡衣,我出差的时候经常这样穿。”然然道:“这样啊。”我岔开话道:“你还没告诉爸爸,莹莹故意弄伤自己,是想怎么?”

  然然说道:“她……她是想和我争宠。”声音变得细弱,似乎带着一分羞意。

  我脑中浮现一出禁忌画面:莹莹和然然穿着性爱,站在我面前,问我:“爸爸你喜欢谁?”我哪敢回答,当即将恶念抹去,笑问然然:“你们都是爸爸的心头宝贝,还争什么宠?”

  然然身子抖了几下,将我抱得更紧,她赤裸的大腿已贴紧完全充血的肉棒。我心跳如狂,不敢大口呼吸,听得然然说道:“爸爸,你睡觉皮带也不解开?这么睡,真的舒服吗?”

  我穿着休闲短裤,不需系皮带,言言却将肉棒当成皮带,这样便好。我强装镇定,笑道:“这样睡没事的,你的床很软,舒服的很。”

  然然笑道:“那就好,爸爸,你要是不舒服,就告诉我,我柜子里面还有丝绸被呢。”顿了一下,道:“莹莹争不过我啦,嘻嘻。”又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和她都要输给言言姐,不过赢了她就好,看她以后还指挥我不?”

  我问道:“你们到底争什么?”

  然然小声道:“这是我和莹莹之间的秘密,言言姐都不知道的。莹莹说自己赢定了,哈哈,她可不知道,连我都赢不了,哪里赢的了言言姐。”

  我又问:“言言既然不知道,那你怎么说你们都输给言言了?”

  然然打了个哈欠,似来了睡意,声音夹着几分慵懒,说道:“颜值即正义,身材便是道理,我和莹莹都没言言漂亮,身材更比不上,言言姐是赢定了的。不过啊,嘿嘿,我虽然没有莹莹漂亮,不过我还是赢啦。”

 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,一只小手从被窝中伸出,准确无误地将灯光熄灭,低声道:“爸爸,别说啦,我要睡觉了,眼皮好酸啊,嗯,我把莹莹故意弄伤自己的事情告诉你啦,你要保守秘密,可千万别告诉别人,乖乖姨你也别说,不然会让她担心的。”

  谢三曲已到最后期限,明早不得不去昆仑界,莹莹故意伤脚之事,确实不宜告诉她。闭眼凝思,等待然然熟睡过后,好去谢三曲房中。

  然然的闺房,窗户半闭,雷声已去的远了,只听得到丝丝下雨声。我一躺在她床上,闻着床上阵阵的少女体香,身体燥热难言,自躺下开始就没凉下来过。

  我听她呼吸微微,已是熟睡之状,轻轻唤道:“然然,然然,然然……”

  连唤数声,然然沉睡不答,显然是深睡着。我这才松了一口气,轻轻掀开被褥,先将她搭在我大腿上的腿抬起,这番才将腿挪开,再将手臂从她怀中抽出。幸得她年少,睡得沉深,细微的扰动惊扰不到她,若是再大些,定会惊醒她。

  身子一挣脱,我怕她蓦然醒来,找了一个人形抱枕,塞到她怀中,让她轻轻抱着。做好一切,轻步出门,走入谢三曲房间。

  来的时候提前给谢三曲发了微信,入她房中,见到一身情趣婚纱的她,施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,挺着两根粗长肉棒,将其抱起,滚到床上,上下其手,疯狂爱抚亲吻。

  谢三曲嘻嘻哈哈,拍了下我的肩膀,嗔道:“哥哥,慢点,别这么急啊。哼,大鸡巴一秒就硬了,嗯……慢点别这么快插进来呀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我……先吃……嗯……我想要吃呀……”

  我双目赤红,在然然房中快要忍到爆炸,说道:“不等了,先喂喂你下面的两张骚嘴,喔……好紧……夹的真爽……哈……舒服……”

  谢三曲哼吟道:“嗯……嗯……哥哥慢点……你怎么这么慢才下来?然然才睡么?”

  我说道:“这鬼丫头一直不睡觉,老是玩我手机,等到现在才睡下,等她一睡,我马上就来啦。嘶……啊……好棒,乖乖宝贝女儿,现在越来越会扭了,哦……再扭快点……”

  谢三曲淫声阵阵,越扭越快,胸前一对G罩杯的巨乳从婚纱中跳了出来,娇吟道:“嗯嗯……今天爸爸的鸡巴好硬啊……是舍不得乖乖吗?”

  我故意叹道:“要一个月后才能相见,这一个月,可要憋死我了。”

  谢三曲哼了一声,道:“真的会么?嘿嘿,你现在是装着明白揣着糊涂,自己不知道而已。我看你才不会寂寞,你那三个宝贝女儿,各个长得似天仙,从小都爱黏着你,你知道什么原因吗?”

  我说道:“这个还真没想过。”

  谢三曲道:“我和钰琪、姜姨讨论过,莹莹、言言和然然她们这么黏你,都是你从小惹得祸。我们从怀孕开始,子宫里的就精液就没断过,只是后面几个月没有而已,小家伙从小得你精液仙力滋润,身理上自然和你亲近,所以她们才这么黏你。”

  我疑思道:“这样的么?”

  谢三曲笑道:“不然呢?难怪别人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。哼,你那三个女儿有的折腾了。”白了我一眼,道:“反正美死你啦。”

  我心中急跳,不敢直面这这句话,问她:“美什么?”

  谢三曲道:“你这么喜欢我叫你爸爸,又要多几个乖女儿,还不好么?哼,还装糊涂,你什么德性,我、钰琪、姜姨,还有我妈,我们可是清清楚楚。你别怕我们会生气,你呀,你仔细想想看,然然每次要你陪她睡,钰琪不阻止,姜姨不阻止,我和妈妈也默认,让你陪然然睡,你说这是为什么?亏你还忍到现在。”

  我张大眼睛,心里虽不承认,但想起刚刚在然然房中陪睡的异样,却是满脸通红,辩解道:“我,我还真没有这个想法。”

  谢三曲见我羞愧脸红,大感意外,仍是笑道:“唉,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想法,反正我们都认啦。嗯……别说她们了,今晚我要好好吃……啊……爸爸……用力肏……用力肏乖乖……用力肏曲奴……啊……舒服呀……”

  男欢女爱的情爱声音,绵绵不断,激荡在寂静的雨夜中。许久许久,房中缠绵蜜爱终于止歇,谢三曲轻喘道:“哥哥,别做啦,乖乖要死了,你肏的我好舒服,快点睡……”

  她娇喘几声,又道:“明天我走了,你得忍上一个月,嘻嘻,这一个月,有的你受啦。”舒服地哼哼几声,抱着我入睡。

  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有女长情

  天蒙蒙亮,谢三曲便已起床穿衣,她身上仙力自动激发,限制将至,已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,昆仑镜上七彩神光闪闪,昆仑界通道随时就要打开。

  昨晚激情持续了大半夜,谢三曲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,睡眠虽短,却是神采奕奕。我运功压制昆仑镜,让它别这么快打开昆仑界通道,说道:“乖乖,要不要叫一下莹莹?”

  谢三曲穿着一套定制昆仑界仙衣,白色的狐尾巴穿过裙摆,露在臀后,自外只能看见尾巴和尾巴上的蝴蝶结珍珠流苏丝带发带,臀瓣春光被裙摆遮挡的严实,这便是我和秀英姐专门设计的狐仙霓裳裙,露尾又防身。

  谢三曲道:“不了,免得她伤心。”细声叮嘱我:“哥哥,这一个月,你好好带莹莹她们,注意她们的安全,我和妈妈还有钰琪、姜姨,在昆仑界等你们回来。”

  昆仑镜上神光大盛,我功力虽强,却哪里强的过上古神器之威。神光将谢三曲包裹,昆仑界通道打开,眨眼间将她传入通道,接着通道关闭,昆仑镜没入我的身体。

  每月仅有一次机会,可借昆仑镜之力,开启通往昆仑界的玄妙之门,下次再使用,便是我永远离开红尘之时。心中迷茫片刻,想起谢三曲交代的话,立刻收心,准备去厨房给三个宝贝女儿做早餐。

  来到客厅,就见然然散乱着头发,正迷糊地从楼上下来。旁边吱了一声,小房间卧室门被拉开,听见言言说道:“莹莹,慢点,我扶着你。”三个女儿都被昆仑镜的神威所惊,同时醒来了。

  莹莹看见我,挣脱言言的搀扶,施展轻功,闪身到我面前,看了谢三曲房间一眼,见其空空,忙问我:“爸爸,妈妈去昆仑界了吗?”

  我点了点头,道:“刚刚去的。”莹莹顿觉黯然,言言安慰道:“莹莹,别担心,一个月后,我们一起回家呢。”

  然然伸了一个懒腰,打着哈欠扶住莹莹,糊声糊语地道:“莹莹妹妹,我们陪着你呢!”看着我道:“妈妈不在家,我们可以疯玩咯。”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,明显没有睡好。

  言言手捂住嘴,斯文地打了个哈欠,神色间颇有倦意。三姐妹中,唯有莹莹精神奕奕,她虽起得最早,却丝毫没有困倦之意。莹莹对她们说道:“言言姐姐、然然姐姐,你们再去睡会,我天天躺在床上,躺得人都麻了,这会可不想再睡啦。”

  然然看着莹莹的公主船床,目露喜色,挽着言言的手,询问莹莹:“莹莹妹妹,我和言言姐去你房间睡,哇,你这个公主屋我可喜欢啦。”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,她虽是莹莹的姐姐,却向妹妹讨好。

  莹莹笑道:“你想睡就睡,我可从来没拦着你。”然然闻言笑道:“好,我去楼上拿个抱枕。”她拿了抱枕,和言言牵手进得莹莹的闺房,倦意上身,两人躺在床上,片刻就睡了。

  我拉上房门,扶着莹莹慢慢走到沙发边,让她坐好,看了看她受伤的脚踝,只见脚背上血气越来越足,状态比之昨天更好,说道:“莹莹,你先坐会,我去做早餐。”

  天色尚早,又下着大雨,便是要上学的学生都没起床。我刚刚转身,莹莹忽然叫道:“爸爸,我……我想吃鲮鱼豆腐面。”

 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莹莹,忍不住问道:“啊?你怎么突然要吃这个了?”辟谷之人,少食荤腥,莹莹辟谷最早,她更不爱吃,这天居然要吃这种面。

  莹莹小嘴一扁,呶道:“我就要吃,我好久没吃过了。爸爸,你给我做一碗吧。”后面的话,尽是撒娇。

  我是个女儿奴,三个女儿不论谁一撒娇,我再硬的心,顷刻变软,说道:“我看看有没有豆腐,我记得是没有买豆腐的。”

  打开冰箱,里面除去一些仙果,再无其他,豆豉鲮鱼更是没有,便说道:“没有豆腐,鲮鱼罐头也没有。”外面正大雨倾盆,说道:“要不然,中午的时候我给你做?”

  莹莹双手抱在胸前,小嘴唇嘟得老高,生气道:“不要,我就要早上吃。”瘸着一条腿,蹦跳我面前。我说道:“我的祖宗,你安静坐好吧,别蹦来蹦去的。”她武功高深,一会用武功,一会又不用,房间里又无限制,也不知她为何这样。

  莹莹扫了一眼冰箱,确实没看见豆腐和鲮鱼罐头,拉着我的手,说道:“爸爸,你现在下去买,去买豆腐和鲮鱼,家里有米粉的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  雨下得大,开车去买菜说不过去,只能骑电动车。莹莹腿有伤,跟着我去买菜不现实,这么大的雨,便是她腿正常,我也不愿她跟着去,说道:“你别去,安静呆在家中,我一个人去。”

  莹莹抱住我的手,使小性子,说道:“不要,我就要去,我和你一起去,我好久没有下楼了呢。”她只在家里躺了三天,在她口中便是“好久”。

  我指着阳台,说道:“你看看,外面下多大的雨,你跟着我,骑车不方便,身上淋到雨,弄到你伤口怎么办?外面可不像家里,可不能用法术武功的。乖,听爸爸的话,坐在家里,玩玩手机,爸爸几分钟就回来了。”

  我想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,可莹莹一个劲的不让,听她说道:“不要,不要,我就要去,我要去菜市场买豆腐。”

  我看着她缠着纱布的脚。莹莹知道我意思,笑道:“爸爸,我可以套个塑料袋子,这样就不会打湿脚了,你穿一件大雨衣,背着我去就好啦。”

  嘻嘻一笑,闪身到电视柜下,拿了一个塑料袋子,将受伤的脚踝完全套住,便是有雨也淋不湿了,另外一只脚穿了鞋子,看起来有点好笑。

  她的笑容甜美动人,在三个女儿中最为出众,无人能及。此刻她展颜一笑,我纵使是座冰山,也能被她的笑容温暖融化。

  我捏了捏她的小圆脸,嗔道:“好,好,爸爸带你去,一会淋到雨,可别怪爸爸。”莹莹喜道:“我永远都不会怪爸爸的。”

  我拿了两个安全头盔,分她一个,二人各自戴好。我再在身上套上一件宽大的雨衣,让莹莹钻了进来,将她背到背上,父女二人就这样下楼。

  到了楼梯口,才觉雨越来越大,我说道:“莹莹,我们就去对面生活超市随便买一点吧?”

  莹莹道:“爸爸,这样不行的,小超市的豆腐不新鲜,都不知道他们放冰箱冰里多久了,咱们去菜市场买,妈妈常常去那里买豆腐,我知道地方。”

  我一想也是,叹道:“服了你了,好吧,好吧,宝贝抱紧一点,我们骑电动车去菜市场买豆腐。”

  两人坐上电动车,莹莹坐在后座,乖巧地抱着我的腰,雨衣将她完全包在里面,雨水难入。我要开车,手臂不免会沾到雨水。

  去菜市场的路上,积水颇多,雨大人少,我故意慢慢骑行,以保莹莹安全。等红灯间隙,我侧头看莹莹伤腿,见她缩着伤腿,怕碰到伤处。想起谢三曲交代的事情,问道:“莹莹,你班上有没有男同学和然然走得近?”

  莹莹道:“爸爸,你是想问我然然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吗?”小丫头果然聪颖,我笑道: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  莹莹笑道:“我的好爸爸,你别担心我和然然。我告你,以前确实有人给我们送情书,不过都被我们交给班主任了,那些小屁孩,我才不喜欢,都是幼稚鬼。告诉你个秘密,然然在学校,称你为哥哥。爸爸你本来就年轻,还真像我们的哥哥,有一位这么帅的哥哥在,这样一来,就没人送情书啦。”

  红灯熄灭,绿灯亮起,不及细问,我驱车到菜市场门口,挺好电动车,背上莹莹,进入市场买豆腐。

  这时还不到六点,市场人极少,按照莹莹的指引,片刻就寻到了卖新鲜豆腐的摊位,买了四块热气蒸腾的豆腐,分两个袋子装着,由莹莹提着。

  向来不爱和生人说话的莹莹,忽然笑着问店老板:“大叔,我要是把豆腐放在背包里,抖来抖去,豆腐不会坏吧?”

  店老板见她生的漂亮,一看见她的笑容,只觉疲倦尽去,便情不禁和她说笑:“咦!小姑娘,豆腐可千万别抖,一抖就会破,用手提着是最好的。哈哈,你要是不信,抖几下试试,真抖坏了,我给你们换。”

  莹莹道:“那我就不抖了。大叔,你卖豆腐这么多年,有没有见过有人把豆腐装背包里面,随便装着,然后跑来跑去的。”

  她问得奇怪,能上菜市场买菜之人,大底都会做菜,这种基本生活常识肯定懂,哪里会有人做这么怪异的举动。

  店老板仰头思索,忽然不知想到什么,两手猛地一拍,笑道:“你这么说,我还真想到了一位,不过,这都快二十年了。以前真有个小帅哥,贼帅贼帅的,跟你一样,也是穿着校服,不知道是哪家的富二代,买豆腐装书包里。我想起来了,我想起来了,那个人,买鸡蛋还问我要买那种颜色的。我告诉你,我卖菜几十年,我才遇到这么个人,特别有印象,这么多年了,我还记得这个事情。”

  店老板双目放光,在我身上扫来扫去,似乎看见了熟人,却又记不清在哪里看到过。莹莹笑得全身发抖,一只手抓住我的肩头,以不至于掉下来,笑道:“这人也太傻了吧?”

  店老板笑道:“也不是这么说,他这种人,还真不知道这些。”莹莹拍了下我的肩,问道:“爸爸,你遇到过这种人没有?”

  我付完款,道:“不知道。”背着莹莹朝市场门口走去。莹莹道:“爸爸,妈妈跟我说过一个笑话,她说以前有人买豆腐,装在书包里面,最后呢,豆腐变成豆腐脑,这个人苦瓜都不认识,别人要他削皮,他还真的去削苦瓜的皮,哈哈哈,笑死我了,你说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?”

  我脸上肌肉抽动,打了个哈哈,笑道:“你妈跟你说得真多。”

  莹莹道:“那当然咯,这个笑话言言和然然都不知道呢,我待会跟她们说,她们肯定要笑死了。我记得妈妈还说过,这个人连冰箱都不会使用,有人叫他把剩菜放到冰箱上面,哈哈哈,爸爸,你猜这个人他把菜放到冰箱哪里啦?”

  我说道:“冰箱上面就一个保鲜层,还能有什么地方?”

  莹莹道:“对呀,冰箱上面就是上层保鲜的地方。哈哈哈,但是,但是,妈妈跟我说,她说这个傻瓜把剩菜放到冰箱顶上,不是放在保鲜层,你说他傻不傻?”

  我轻轻拍了下莹莹的屁股,啐道:“莹莹,不许说爸爸啦。别把这个丑事说给言言和然然听,我这伟大的父亲形象何在?”

  莹莹哈哈大笑,道:“爸爸,原来你知道呀,我还以为你不承认呢。”我叹道:“那时候我和你一样,那么小,哪里懂这些。”

  莹莹道:“你才不是和我一样,你那个时候明明比我现在大。妈妈说了,她和你谈恋爱的时候,她比我还小一岁,你比她大一岁多。”

  我一怔,道:“你妈妈还把我和她谈恋爱的事情跟你说了?”莹莹吐吐舌头道:“那,那当然啦,我好羡慕妈妈和你的爱情,从校服到婚纱,相恋数年,从未吵过架,多少人羡慕不来的。”

  我心中大慰,说道:“你妈妈的眼光不错吧?”

  莹莹哼了一声,竟不会回答我,隔了一会,才小声说道:“反正你是皇帝,妈妈是你的妃子,这是你们天生的缘分,注定要在一起的。爸爸,快点,我饿啦。”

  骑行到小区门口,雨已停了。我停好车,背着言言下车,忽然有人叫道:“林希莹,林希莹。”声音较嫩,一位穿着校服的男生跑到我面前,刚刚叫莹莹之人便是他。

  这男生瘦瘦高高,戴着一副眼镜,看起来挺斯文的,下了一夜的雨,清晨凉爽,他额头上却生出热汗,满脸通红,见到我看着他,登时热汗如雨,支吾道:“叔,叔叔好。”

  我很少去莹莹的学校,按理说那里的学生应该不认识我,他竟然认得我是莹莹的爸爸,要知道,我和莹莹在一起时,旁人常误以为我们是一对兄妹。

  莹莹板起脸,冷冷地道:“叫我干什么?”

  这男生吓了一跳,全身发抖,将手里的一个精致礼盒递向莹莹,结结巴巴地道:“我,我知道你要转学了,腿受伤了,我送你一个礼品,希望你喜欢。”莹莹不接,那男生也不收回,又问道:“你,你转到哪里去了?”

  我仔细打量着那个礼盒,盒中密密麻麻装满了手工折叠的小爱心和千纸鹤,每一只都折得精巧细致,显然是花费了大量心血。

  莹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,仿佛那礼盒不过是路边的一块石头。她猛地吸了一口气,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,随即一把抓过男生手中的礼盒,毫不犹豫地用力一甩,直接丢到围墙外,听得啪的一声,应是砸到地上了。

  那男生先喜后惊,喜悦瞬间凝固,眼中充满惊愕和失落,来不及说话,莹莹已冷声道:“别给我送东西,我也不谈恋爱。”拍了下我的肩膀,轻快地道:“老爸,我们快走吧,我要回家。”

  我目光凌厉地瞪了那男生一眼。他顿时慌神,连连后退数步,差点摔倒。我上前一步,沉声说道:“你爸爸妈妈是谁?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告诉我,我得好好跟他们聊聊。”

  这男生慌乱地扶了扶滑落的眼镜,声音发颤:“对……对不起叔叔,我…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他结结巴巴地说完,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匆忙补了一句:“祝……祝林希莹早日康复。”话音未落,便转身仓皇而逃。

  我忍不住咂舌道:“啧啧,现在的学生,比当年的我还厉害了,当着我的面敢给我闺女送礼物。”莹莹道:“他是我们班的班长,平时在班上都不怎么说话的,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拍了下我的肩膀,道:“爸爸,快上去吧。”

  回到家中,脱去雨衣,雨衣遮挡极好,莹莹身上没沾上一滴雨水,我的手臂却被打湿了。刚刚放下头盔,莹莹便递来一条干毛巾,说道:“爸爸,快擦擦水,千万别生病了。”

  我有些诧异地望着莹莹,接过毛巾,擦去身上的雨水。平时冷漠的莹莹,怎么突然像然然一样这么体贴关心人了?

  莹莹脸上微红,道:“看我干什么,我身上干干的,又没有淋雨,赶紧擦啊?”笑着催我:“爸爸,你快点,擦完快点做豆腐鲮鱼粉,我快饿死了。”缩着伤腿,一蹦一蹦地跳到餐桌边坐着,手里拿了一双筷子,好像真饿急了。

  我放下毛巾,戴了围裙,进入厨房给她做豆腐鲮鱼粉。买豆腐的时候,提前泡了米粉,这时已泡好,便开火烹饪。

  结婚后,我工作虽忙,却坚持每天早起,给家里人做早餐,周末在家,更是我主厨,这一做就是十几年,厨艺颇精。

  略等片刻,豆腐鲮鱼粉便做好,我盛了一大碗,端到莹莹面前,又回厨房给自己盛了一小碗粉,陪她嗦粉。

  莹莹虽已辟谷,但吃着心念许久的豆腐鲮鱼粉,满脸红光,将碗中的心形煎蛋夹到我碗中,道:“爸爸,我不喜欢吃鸡蛋,你吃吧。”

  习惯使然,煎蛋时我总是顺手用心形模具,煎出的鸡蛋最终呈现出完美的桃心形状,仿佛一颗温暖的爱心跃然盘中,温馨又有爱。

  莹莹执筷轻轻夹粉,动作轻柔,举手间尽显温婉,恰如言言平日用餐时的端庄模样。她小口吃粉,细嚼慢咽,完全不像她平时豪放朵颐。

  我略感诧异,指着她碗中的半条豆豉鲮鱼道:“鲮鱼我只放了一半,豆腐和豆豉鲮鱼都是发物,你少吃点。”

  莹莹笑道:“爸爸,我又不是然然,我功力高,待会就化掉了,就是天天吃都没关系的,何况只半条鱼。”

  说罢微微低头,继续吃粉,吃了几口,问道:“爸爸,你没给言言和然然做早餐吗?”我笑道:“她们不喜欢吃粉,我在锅里煮了饭,等会煮锅巴粥吃。”

  莹莹道:“她们小时候喜欢吃的,只是辟谷后就不喜欢吃,我却一直喜欢吃。”问我:“爸爸,你以前也是这样吗?我听妈妈说,你读书的时候,特别喜欢吃粉。”

  想到昨晚然然的话,我忍不住问莹莹:“莹莹,你和然然之间,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?能不能告诉爸爸?”

  莹莹格格一笑,不以为意,说道:“哼,然然就一小女孩,我跟她争什么,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秘密?她是怕自己成绩差,你忽视她,自己敏感而已。”

  莹莹身为然然的妹妹,却老气横秋说她的然然姐。莹莹又道:“她这小姑娘,我才不想跟她争,输赢都没意思。”看着我道:“妈妈说过,万事勿要强求,是你的永远是你的,不是你的想得到也得不到。”

  她连吃几口米粉,明亮的眼珠中射出欢喜的光芒,对我的手艺连连赞美:“爸爸,你做的鲮鱼粉太好吃了,然然炒菜、蒸煮、煲汤虽然厉害,但论做米粉、包子、饺子,她还是没你厉害。”

  这碗豆腐鲮鱼粉,她吃了半个小时,趁我洗衣服的空挡,竟然自己洗了碗。她走动时,又蹦又跳,可把我吓坏了,上前扶住她的手,道:“叫你放着就好,我来洗,你洗干嘛?”

  莹莹在我搀扶下坐到沙发上,笑道:“习惯了。”三个女儿从小受教养,自小养成做家务的习惯,莹莹一向独立,不爱别人帮她,便是腿伤了,还坚持如此。

  公主屋里传来然然的声音:“莹莹妹妹,你习惯什么了?”房门打开,自里走出一位身穿白色洛丽塔裙的少女,正是林希然。

  初夏时节,然然腿上穿着一双纯白的长筒袜,这时气温虽不炎热,却也不适穿这种长筒袜。她没有穿鞋,套着袜子站在一朵仙力幻化的雪花上,梳着双马尾发型,头顶还装饰着一只大蝴蝶结发卡,看起来似个甜美的小公主,特别可爱。

  莹莹瞧了几眼,轻哼一声,别过头去,不再看她。

  三个女儿穿衣风格各不尽同。大女儿林希言,喜欢穿汉服,不爱现代衣服。二女儿林希然,喜欢穿各种各样的裙子,尤其爱洛丽塔、斗篷裙这种类似的公主裙。三女儿林希莹,穿衣最随便,没有过多的喜好,我们买什么,她便穿什么,她抗拒洛丽塔裙,感觉这种裙子是给小女孩穿的。

  言言跟在莹莹身后,身上穿着和然然同款的黑色洛丽塔裙,一双大长腿上穿着纯黑的长筒袜,发型跟然然一样。

  我一看,便知道这是然然的主意,她功力尚弱,穿衣之术不得精要,还不能幻化出如此精美的衣服,这两套裙子,皆是言言所为。

  言言初次穿这种衣服,鹅蛋脸上挂着一抹桃红,清丽秀美,比之甜美的然然美上三分。然然拉着言言,小跑到我面前,双臂一张,转了一圈,让我看的更清楚,问道:“爸爸,好不好看?”

  她们比之童话里的公主更漂亮,拥有如此宝贝女儿,我心情大好,笑道:“嗯,很漂亮。”

  然然扯了扯言言的手臂,道:“言言姐,给莹莹也穿一套。”言言武功虽不及莹莹,但各类生活法术高出莹莹数倍。

  莹莹以往虽抗拒洛丽塔裙,但这时看见言言身上的绝美裙子,只觉美到了她心坎里,心中激不住裙子诱惑,犹豫片刻,点了点头。

  言言暗运法诀,伸手朝莹莹一指,将自己最后一套仙衣化作一件黑白相间的洛丽塔裙,穿于莹莹身上,言言仙术高超,衣服穿在莹莹身上极为合体。

  她们三女虽能换衣,却只有固定几款衣服能换,不如妈妈那般可随意变换衣服的款式、颜色。

  由于莹莹一条腿伤了,故而没有给她穿长筒袜,两条腿儿赤裸漏着,细腻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,粉嫩光滑,看得我心跳加快。

  然然盯着莹莹看了好几眼,见她严端秀容,叹道:“唉,莹莹好美呀,反正我是最丑的。”言言笑道:“你也好美呀,你可是超级甜妹哟。”

  然然摇头道:“没有啦,我们三个人,我是最丑的。爸爸说我是甜妹,其实呢,莹莹妹妹一笑起来,那才叫甜妹,看见莹莹的笑,我感觉周幽王被人污蔑了,要我当周幽王,我比他更着迷。莹莹要是在学校也像这样笑,班上的男同学可就惨咯。”

  莹莹一双明亮的眼眸清澈又深邃,仿佛能看穿人心,平时又严肃着脸,在学校对谁都不理睬,便是有人看她,但只要一看见她的眼睛,都会不自觉地躲避。

  她性格使然,笑点极高,一般的趣事、笑话难以逗笑她,是以极少笑过,但她只要一笑,似变了个人,甜甜的笑容似能融化世间一切,站在花丛中,能使万花黯然失色。

  言言从未与生人接触,不理解然然的意思,问然然:“然然妹妹,莹莹妹妹要是常笑,你班上同学有什么惨的?”

  然然指着莹莹,咯咯笑道:“我一个女生都被莹莹的笑迷晕了、甜酥了,我班上的男生要是看见莹莹的笑,肯定被迷得神不守舍,上课做题都想着她的笑,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呢?”

  莹莹听然然赞许,心下喜悦,口中却啐道:“呸,小然然,你别乱说,我又不是没有笑过,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夸张?”

  然然向莹莹做了鬼脸,朝言言笑道:“不过,言言姐要是去我们学校读书又不一样啦。”

  莹莹搭话问道: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

  然然反问莹莹:“言言姐美不美?”

  莹莹说道:“言言姐和姜姨一样美,跟仙子一样,而且又温柔又贤惠。只是呢,不熟悉她的人,看见她的美貌只怕要双腿发软,满脸通红,跟木头人一样,痴痴呆呆,更不敢和她说话。”

  然然道:“那就是咯,言言姐要是去学校,肯定是全校男生女生的偶像,男生对她发呆,女生崇拜她,校长、老师都不愿意教学生,学生也不愿意上课,都想着言言,哈哈哈,学校全乱套了。”

  然然的话固然略有夸张,但言言完美继承妈妈的容貌,画都画不出这种容颜来。我一生中,唯见妈妈绝美难言,但妈妈毕竟上了年纪,容颜不复青春之时,言言正是风华正茂,比之妈妈更美。

  言言玩笑道:“然然你这么说,那还好我没去学校,这可吓死人了。”她虽未接触生人,但常常看电视,自感美貌确实胜过许多人,一双眼睛朝我瞥来,但见我正瞧她,脸上不禁一红,忙道:“莹莹,我给你换药。”

  言言从乾坤袋中取出药草,在餐桌上切碎,倒入捣药罐中捣碎。然然则拉我进厨房,要我教她煮锅巴粥,她顺便帮莹莹煲内服的汤药。

  洛丽塔裙摆开得宽,不便做饭,然然施展仙术,脱去洛丽塔裙,换上一套修身的斗篷裙,连发型也换成她常梳的双马尾刘海。马尾上系着丝带蝴蝶发卡,整个人看起来可爱又清新,一见如此妆容,便觉赏心悦目,似能让观者年轻几岁。

  然然拉上厨房门,小声怨道:“爸爸,你昨天晚上乘我睡着了,又偷偷溜走了,我知道你去干嘛了,哼,今天晚上不能再溜啦。”

  回忆起昨晚陪然然睡觉的窘境,我哪里还敢向以往一样陪她,正经说道:“今天下午就晴了,晚上不会打雷,你还怕什么?这么大的人了,要学会独立,你言言姐,六岁就一个人睡,莹莹更是三岁就一个人睡,你好好学学她们,你又不是膏药,别黏着爸爸了。”

  然然忽然怔怔地望着我,眼圈渐红,似要哭了出来,说道:“你就没有一次完整陪我睡过,每次都等我睡着了,偷偷溜走,你陪言言、然然睡的时候,就没有这样过,你就是偏心她们。”

  莹莹和言言有时生病了,我会陪她们睡睡,晚上好照顾安慰她们。然然自小身体健康的出奇,从未生过病,我虽然常常陪她睡,可确实如她所说,待她熟睡,便偷偷溜走。

  对待三个女儿,我自认向来都是平等对待,可在然然看来,我如此行为,便是没有重视她,存有偏颇,是我偏心于言言和莹莹。

  我满腹愧疚,笑道:“好啦,好啦,宝贝然然,别生爸爸的气,最近呢我自己有些私事。嗯,就是公司的事情还需要交接一下,晚上要忙很久,等忙完了,爸爸再陪你睡,我保证不偷偷跑了,好不好?”找个借口,先骗她一回。

  然然猛摇头,道:“不好,明天就是五一啦,又是我们生日,我不要什么生日礼物,我就想爸爸晚上陪我睡睡,回老家了,你更不会陪我睡了。”

  她说道这里,泛红的眼眶中慢慢涌上泪水。我最怕女儿哭泣,然然打扮娇俏活泼,泫泪欲泣之态下,楚楚生怜。我一瞧,心里便生出无限的爱怜,摸了摸她的马尾辫,说道:“好好好,今天晚上我陪你睡,不过呢,只有今天晚上,明天我要办事。”

  然然满脸喜色,擦去眼泪,笑道:“那你说好了,晚上不许溜走。”伸出右手,伸着小指头道:“我们拉拉勾,不然你又骗我。”

  我笑道:“你骗你干嘛!好,拉勾,拉勾。”伸手右手小指,勾住她的小指,轻轻拉扯三下,听她说道:“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,谁变谁是王八蛋。”说完和我大拇指一按,父女诺言及成。

  得了我承诺,然然心情极佳,做了最拿手菜。在我指导下,用米汤煮锅巴粥,粥色呈灰紫色,粥汁微黏,乃是粥中上品。她叹道:“原来是要加米汤煮,确实更美味,就是好耗时间。”

  莹莹虽已吃过豆腐鲮鱼粉,但对这可口的锅巴粥难以抗拒,连吃两碗,赞许然然手艺好。

  一个礼拜前我去江苏办事,家中只有谢三曲一人带我三个女儿,她闲时甚少,家中却仍是清净异常,定是言言整理的。

  饭后然然清理厨房,言言穿了围裙清扫客厅走廊,二人各司其职,我拖地配合言言。受伤的莹莹却成了闲人,拿了一本书,坐在客厅看着。

  忙弄许久,才得轻闲,言言已去楼顶整理她心爱的盆栽花园。然然含着一根雪糕,向我撒娇:“爸爸,快把手机网络打开,解锁微信和QQ,今天有很多红包呢。”

  然然和莹莹要回昆仑界,向外说是移民国外,五一便走,这天正是然然生日,她同学提前祝福。我打开网络,解了限制,然然微信消息不停,她拿到我面前炫耀道:“爸爸,你看看,好多人给我发红包。”

  莹莹和她一天生日,两人又在一个班级,却没人祝福莹莹。莹莹亦不在乎,将手机一丢,继续看书。

  然然收着红包叹道:“唉,今年的生日红包不能要啦,我揣半天,沾沾喜气,晚上给她们发回去。”

  她忽然问我:“爸爸,你给我们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?嘿嘿,你的钱都上交给妈妈和姨姨们了,手里没有多少钱买礼物吧?我想要那个,那个茶会花嫁裙,你买不买的起?”

  她指的那套洛丽塔花嫁裙,制作工艺繁杂,便是言言,现在也无法用仙术制成,正品售卖价格不菲,以我手中的余额,还真买不起。

  我摸摸脸,道:“你知道就好了,我还真买不起。”然然失望地啊了一声,甚感惋惜。我又道:“你别失望,等回家了,我认真修炼,不出半年,我肯定能做花嫁装。”

  看书的莹莹突然小哼一声,拿起手机,快速点了几下。然然手机叮的一响,她拿起一看,眼睛瞪得圆圆的,瞧着莹莹,话都说不出来。

  莹莹淡淡地道:“爸爸没有钱,我把我攒的零花钱给你,这么多够买茶花洛丽塔花嫁了吧?”

  我看了然然手机一眼,只见莹莹给她转了一个红包,金额五位数。哎呀,平时不显山露水的莹莹,居然攒了这么多零花钱。拿过莹莹的手机一看,微信账上余额为零,她已将零花钱全转给然然。

  莹莹看着惊呆的然然,笑道:“干嘛呀?接收啊?哼,身为姐姐,还要妹妹救济。”见然然不接,她抢过然然的手机,点了接取。

  看着账上余额,然然恍然梦醒,又惊又喜,挽着莹莹的手,笑道:“哈哈,莹莹妹妹,我的好小妹,姐姐爱死你啦。”亲了莹莹脸一下,道:“嘻嘻,我真买啦?”

  莹莹看我一眼,道:“你想买就买呗,又没人管你。”然然清空了购物车,脸上喜悦难言,说道:“明天我们生日,爸爸你下午带我和莹莹去逛街吧,明天下楼可要偷偷摸摸的。”

  明天下楼,遇到她们同学,移民的谎言可要露馅了,确实要小心。我刚要答应,忽然听下楼的言言道:“我,我也想去。”

  莹莹、然然和我,三人同时啊了一声,自小怕见生人的言言,竟然主动要求去逛街,当真出人意料。我疑惑问她道:“你真要去?不怕见外人了?”

  言言红着脸,眼神却坚毅又肯定,说道:“爸爸,我,我不怕,就算害怕,我就躲你后面。”说话的时候身子轻轻颤抖,为了提出这个要求,已鼓足了勇气。

  然然拍手大笑,拉住言言的手,道:“好,言言姐加油,努力突破自己,我相信你可以的。”莹莹道:“言言姐,我也相信你,支持你突破自己。”

  见两位妹妹给自己加油鼓劲,言言勇气倍增,说道:“我,我保证不哭。”

  这日下午,等到莹莹的同学上学去了,我带着三个女儿一同出门,去逛商场。言言果然不再害怕见外人,和然然手拉着手,对外界的一切颇感好奇,东顾西看,听然然一路给她介绍。

  她们二人走得快,我背着莹莹,落在后面跟着。跟随她们的脚步,进入一家店铺,香味迎面而来,竟然是一家女性内衣专卖店。

  店员看见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然然和言言,楞了好一阵,又看见我背着莹莹进来,都瞪大眼睛。我放下莹莹,朝然然嗔了一眼。然然坏坏地笑道:“爸爸,你不会还害羞吧?”

  好些日子没有逛街了,更是数年没进女装内衣店,我略感尴尬,但这三位逛街的女孩都是我女儿,只能厚着脸站在店里。

  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,琳琅满目,性子一向平静的莹莹,也不忍多看。三人都是少女年纪,平时所穿内衣偏向青涩可爱的少女风,哪里有这里的成熟性感。

  然然自来熟,和店员交谈火热:“天气越来越热了,我想要薄一点点的,我姐姐妹妹都要这种款式的,我喜欢黑色、红色、粉色、白色……嗯,我姐姐和妹妹也是和我一个喜好……”

  得,颜色都被快你说光了,好像都是我喜欢的颜色,到底是遗传我的基因,和我一样的喜爱。然然选了好几条内裤、几件胸罩,又给言言选,跟着又指导莹莹,三人各自选了几样,打包装好,由我付款。她们手速极快,我都没看清选的什么款式。

  买了内衣,然然又领着言言进了一家咖啡店,要了四杯小咖啡。言言说道:“然然,我们已经辟谷,红尘的东西要少吃。”只浅尝一口,便不愿继续喝。

  然然调皮地道:“知道啦,我的好姐姐,我就喝最后一次,以后都不喝了。”

  莹莹在外一向不爱说话,出来逛街,比第一次来的言言还安静,她功力最高,喝咖啡却最快,几口便将一杯咖啡喝光。

  四人在商场里逛来逛去,一下午便这么过去,到了晚上才回去。到了家中,然然吆喝莹莹和言言,将买来衣服全给她,丢入洗衣机中清洗,然后她去厨房做饭。

  过不多时,一桌晚宴做好,一碗清煮白菜,一盘韭菜炒河虾,凉拌茄子,荷塘小炒,皆是昆仑界食材,多为素菜,却美味无比,三人对她赞不绝口。

  莹莹笑道:“钰姨姨不会做饭,但她生了个做饭超级厉害的女儿。”朝然然竖起大拇指,道:“然然,你厨艺真是越来越厉害啦,爸爸都没你厉害。”

  然然微微一笑道:“等回老家了,你要送我几套新衣服才行。”她法术低微,仙衣幻化有限,多数仙衣都是姐姐妹妹、和姨姨送的。

  吃过饭,我准备收拾,然然不让,说道:“爸爸,你不是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吗,交给我和言言就好啦。”白天找了个借口敷衍她,做戏需做足,我笑道:“那好,交给你们了,我去冲凉。”

  洗过澡后,我进入书房假装办公,家务活全被言言和然然承包。无聊之际,铺纸研墨,练习毛笔字。

  书房是我平时办公的地方,经营公司时,家里的人都识趣,不敢来此打扰。但几月前公司已卖掉,我一身轻松,空暇时间倍增,便常常和几个女儿在此聊天、喝茶、看书,甚至合奏音乐。

  写了许久,听见脚步声响,抬头一瞧,是莹莹进来书房。她穿着睡衣,已是洗了澡,脚上换了新药,虚踮着伤脚,一瘸一拐向我走来,已不用蹦跳行走,脚踝之伤好像又好了些。

  我忙放下笔,上前扶住她的手,搀扶她到红木椅子上坐好,说道:“你干嘛自己一个人过来?想要上来,叫一下我,或者叫叫言言和莹莹,以后别自己一个人来了。”

  莹莹笑道:“言言在下面教然然练功呢,我不好打扰她们。”见书桌上铺了毛笔纸,问道:“爸爸,你在练字呀?”

  谎言不得揭穿,我说道:“刚刚办完事情,随便写点。”收好笔墨纸砚,取过古筝,放于桌上,正戴着假指甲,听莹莹叫道:“爸爸,给我一副,我好几天没弹琵琶了。”

  莹莹和然然吹拉弹唱都会,言言自小声哑,只精于吹拉弹。戴好指甲,莹莹抱着琵琶,向我微微一笑,手指拨动,便有哀婉的琵琶声传入我耳中。

  她弹的是改编自《梁祝》的琵琶曲《化蝶》,讲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在死后化为蝴蝶、永不分离的凄美结局。曲调过半,屋外走来两人,正是言言和然然,听得言言幽幽叹息:“人间情深,不敢再睹梁祝化蝶。往事如烟,唯愿静听琵琶声起。”

  女子天性感性,对于爱情,总会莫名的感动。我并不喜欢这种悲伤曲调,但女儿所弹,自当认真听着。然然和言言听得大为入迷,似入梁祝的凄美故事中。过得少许,言言更是将古筝搬到自己身前,与莹莹合奏《化蝶》。

  然然见状,颇有兴致,拿来二胡,三女一同奏曲,各种曲子连奏不停。书房中乐声漫漫,三个女儿姐妹情深,相互护持,便是合奏音律都是如此默契。

  曾经幼小的她们,抱在怀中是那么的娇小,时隔数年,已是玉立婷婷,我亦感惊奇,只觉数年时光,只如匆匆一瞥。

  夜已至深,收好乐器,我催三女睡觉,待下楼间,然然悄悄拉住我的手臂,小声道:“爸爸,你要记得白天的约定,你拉过勾的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
  我点点头,道:“我去看看莹莹,就上来陪你,你还怕我跑了呀?”

  然然道:“对啊。哼,反正你要是不来,我就到你房间里去,今天我就当狗屁膏药了。”笑嘻嘻地和我一同下楼,进到莹莹的房间。

  莹莹今天换了粉色的荷叶边被套,平时少言的莹莹,整个房间都是可爱的粉红色元素,她比然然更喜欢当公主。

  言言今晚依旧和莹莹同床,两人以往都爱单人睡觉,但自言言开口说话后,也不知她们之间生了什么特殊友情,躺在床上似一对双胞胎,紧紧靠着,喜容满面,亲密难言,连然然都惊讶不已。我和然然连问其中缘由几次,她们都闭口不答。

  言言虽大莹莹两岁,她却睡在里面,莹莹睡在外面。我蹲在床边,轻轻地给莹莹受伤的脚踝按揉一阵,而后塞入被中,说道:“你们两个晚上少说点悄悄话,早点睡啊。”说完和然然一同出门,关灯拉紧门。

  上楼间,然然嘀咕道:“不知道她们有什么秘密?哼,笑的那么开心,肯定不怀好意。”对着我说道:“爸爸,你可千万别上她们的当,她们一定会给你下套的。”

  我笑道:“你们都是我的好宝贝,就算给我下套,那也是故意玩着闹,逗我开心,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  然然气得跳了起来,用力打了下我的肩膀,恼道:“哎呀!爸爸,你,你不许跳她们的陷阱,她们都好……好漂……厉害的,你一跳进去,就出不来了。”

  我打趣道:“她们还没给我设陷阱呢!倒是某个人天天小心思害她爸爸。”盯着然然明亮的眼珠,笑问道:“然然,你说这个人是谁?”

  突然间,然然脸上掠过一抹飞霞,加急脚步,走向卧室,边走边道:“反正不是我。”

  常常和四位老婆调情,这会没注意口舌,惹了尴尬,自知失言,我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脸,心下痛骂自己,朝然然追去。

  进到卧室中,却见然然已在床上躺好,给我留了陪睡的地方。她侧身睡着,看不见脸庞。

  我叹了一口气,走近床头,趴在她身边,小声道歉道:“然然,刚刚不好意思,爸爸说错话了,你别当真。额,今晚你一个人睡,爸爸回自己房间睡,明天再陪你睡,晚安,我先走了。”

  刚刚转身,手臂被然然用力抓住,听她叫道:“爸爸别走,我不当真的。”实在不愿多呆,我说道:“公司有点事情,我出去处理一下。”说着抽了抽手,奈何然然抓的极紧,难以抽开。

  然然噗嗤一笑道:“爸爸你就会骗人,我可清楚的很,你深圳和东莞的公司,早就交接完了,哪里还有事情?哼,江苏那边也交接完了,根本没有事,你别这么看着我,之前我进书房的时候,你手机在充电,电脑都收起来了,根本就没有打开,你怎么办公的?哼,你就是故意不想陪我。”

  她平时咧咧笑笑,带着几分天真与娇憨,我只觉她纯真烂漫。却没想到她心思如此细腻,我那谎话,言言和莹莹都没发觉异常,竟被然然一眼识破。

  我摇头苦笑道:“这个真没有,你来的时候,我已经弄完了。”抽了抽手,道:“然然松松手,爸爸回房间睡觉,明天再陪你。”

  然然抓得更紧,说道:“不行,你白天答应我的,今天不陪我,你就是王八蛋。”

  我用力一抽,然然便用力一拉。我原本俯身趴伏,被她这么一拽,顿时失去平衡,整个人向下扑去,重重地压在然然身上。

  刹那间,我的嘴唇触到了一处柔软而冰凉的地方,那触感娇嫩得令人心悸。紧接着,那处肌肤猛地颤抖了一下,仿佛被电流击中般,传递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。

  我脑中一片混乱,唯有一个念头反复地回响:“这是然然的嘴唇……我竟然亲到了她的小嘴。”心慌、害怕、激动,各种情绪涌上心间。

  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新旧如一

  我老脸一红,微微撑起,这才惊觉,嘴巴真的触碰到然然的唇,大感不妥,想要爬起来,然然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臂,力道坚决,不让我离开。

  我张大眼睛望着然然。然然满脸通红,嘴唇细颤,却也是张大眼睛,与我四目相对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紧张与羞涩,却又带着一丝倔强,不肯移开视线。

  她娇俏的鼻翼轻轻翕动,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少女独有的清香,直扑我面门,带着醉人的魔力,迷得我神迷魂荡。

  时间似在这一刻定格。我看见然然的脸红蔓延到耳根,跟着染透她白嫩的脖颈。少女的娇羞似有无穷的魔力,我的心咯噔一跳,浑身热血翻腾难止,呼吸顿急,咽喉里似有烈焰炙烤,当即闭眼不看,转过头去,低声道:“然然,放开爸爸。”

  然然抓紧不放,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你要我放开也可以,今天你不能走,要陪我睡,你要是走了,你就是王八蛋。”说道后面,哈哈笑了起来。

  听她笑声,紧张气氛稍减。我深吸一口气,压住心中的燥热,柔声道:“好,爸爸不走,爸爸陪你睡。”

  然然迟疑片刻,盯着我的眼,两只小手慢慢地松开,好像我要是逃走,她能立马抓住。

  我略略站定,却感觉胯下难受,这无意的亲密接触,竟让肉棒充血发硬了。朝然然看去,只见她闭眼似睡,并未向我看着,心里稍稍轻松,只是然然的脸比之前更红了。

  我晃晃头,轻轻地躺在然然旁边,还未盖被子,然然便伸手将灯关了。房里一片漆黑,我暗吁了一口气,听得然然也长舒了一口气。

  没等我安定片刻,一只软软的小手向我胸口攀爬而来,正是然然的手。我抓住她的手,想要甩开。然然却滑溜抽开,捂住我的嘴唇,说道:“爸爸,我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手搭在我胸口,道:“刚刚是我,我的初吻呢。”

  我抓住她的手,怕她乱动,会无意地挑起我的欲望,说道:“刚刚是个意外,你要爸爸怎么办,爸爸就怎么办,比如给你买好多裙子等等。”

  然然道:“哼,我的初吻可珍贵了,我要送给我喜欢的人的,可是被你给占了,裙子我才不想要,嗯,我要什么呢,得好好想想。”

  她想了一阵,却是说道:“爸爸,我听乖乖姨说,你回来之前,先去了福建,又去了潮汕是不是?”

  我皱眉道:“乖乖姨怎么这个也跟你说?”然然道:“莹莹问她妈妈的,我在旁边听到了。嘿嘿,爸爸,我知道你去福建干嘛了,你是去看‘与妻书’手稿了是不是?”

  我说道:“乖乖姨喜欢爱情故事,‘与妻书’她念叨许久,好几年没去了,我去拍了张高清的相片给她,让她带回昆仑界看。”

  然然道:“乖乖姨的心真好,她好温柔,我要好好向她学习。”笑了笑,道:“‘与妻书’的全文我都背得呢,特别是那句‘望今后有远行,必以告妾,妾愿随君行’,印象最深刻了。”

  我不愿听她说女生感性之事,拍了拍的手背,说道:“别说了,赶紧睡,睡太晚对身体不好。”

  然然道:“不,爸爸,我给你说说我心里的事,压在我心里好久了,再不说出来,我自己都要疯了。哼,莹莹和言言是真能忍,我又输给她们了。”叹了一口气,道:“反正输就输啦,没什么好丢脸的。”

  我只知然然和莹莹之间有某种约定,没想到言言也参与其中,顿时毫无睡意,问她:“你们三个有什么秘密?”

  然然笑道:“没有什么秘密,只是一个约定而已。爸爸你别问我,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,我只跟你说我自己的事情。你从福建回来,本来可以直接回家,可是你在潮汕下了车,我知道你去了哪里。”

  她身子越贴越近,淡淡的少女体香不断飘来,引得我身热心燥,怎么也静不下来。

  林朝楚和侯希娴之事,我的四个老婆虽然知道,但怕我伤心,平时都极少提及,三个女儿更不知道。听然然口气,似乎她知道林朝楚的事。

  然然继续道:“爸爸,你是去看你的初恋了是不是?”她果然知道。我说道:“好啦,你只道就知道了,别告诉别人了,赶紧睡吧。”

  然然道:“我现在不睡,你也不许睡,听我把话说完,说不定啊,你明天要陪言言或者陪莹莹睡,就听不见我心里话了。”

  我柔声道:“你想跟我说心里话,什么时候说都可以,没必要等到晚上。”

  啪的一声,房灯被然然打开,听她说道:“白天我说不出来,就算说了你也不会听、不会信。还有人捣乱,言言姐我倒是不担心,但莹莹一定会使坏。”

  她身子越侧越近,被窝中向我伸来一条腿,压在我大腿上。少女体温火热,就好像我此刻紧张的心,然然似乎没有穿睡裤,部分与我接触的地方,能明显感觉到她腿部肌肤的滑腻,和少女肉体的稚嫩。

  我鸡巴硬着,要被然然发觉,那可太糗了,压低声音道:“然然,把腿放下去,压的爸爸不舒服。”

  然然啐道:“呸,我才不信呢,妈妈比我重多了,她经常坐在你身上撒娇,你那时怎么没觉得不舒服?”话音未落,然然整个身体从被窝中滑了过来,直接压在我身上。我清楚地感觉到压在胸口的两团乳肉,是那么的柔软,那么的有弹性。

  然然呼吸变得粗重,小嘴微微张开,面色羞红一片。我抓住她的肩膀,想把她推开。然然轻轻一挣,反而借势,双手穿过我的腋下,用力抱住我的肩膀,轻颤道:“爸爸,你别动,我就想趴在你身上,这样好舒服。”

  她说话的时候,仰着头,勇敢地望着我的眼睛。肉棒越来越硬,我心底愧疚,竟对女儿产生几分情愫,忙避开她羞涩又炽热的目光。

  我撤开撑她身体的双手,举在半空,不知放哪里好,抱住然然自然不可,想了一会,将手放在床上,说道:“你要和爸爸说什么心里话?”

  然然道:“你的初恋叫林朝楚是不是?”也不知她从哪里知道的,我不愿他人提及这事,说道:“对。你别说这个了,说说你心里事。”

  然然道:“爸爸,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做爸爸的吗?”这等事情,现在还是未解之谜,只是有书言:父母子女之间,是子女选择父母,并非父母选择孩子。这等言论难辨真假。

  见我不答,然然跟着说道:“这件事情,我现在还记得呢。我那时候好小,身上穿什么衣服也不记得,只知道和许多像我一样的小孩在天上选妈妈。我找了好久好久,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妈妈,可我就是找不到,我也不急,就待在黄山慢慢找。有一天呢,你和妈妈出现在黄山,我就钻进妈妈的肚子里啦。当时和我在一起的还有莹莹呢,莹莹好小,还要我带她,哼,她找到自己的妈妈,都不会钻,还要我帮她。”

  我听她说得奇幻,实在难以相信。然然续道:“莹莹要找的妈妈就是乖乖姨,她说她妈妈小时候很苦,她要去做个乖乖女,给乖乖姨报恩。”问我道:“爸爸,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妈妈当妈妈吗?”

  我茫然道:“这我哪里知道?”

  然然笑道:“因为妈妈以前骗过我,所以呢我钻进她肚子来报仇。”

  想起妹妹怀孕期间,孕吐之时,孕反严重,上吐下泻,竟似是然然说得那般,因她是来报仇,故而折磨林钰琪。

  然然又道:“不过我在妈妈红色的房子里住久啦,发现妈妈特别好,是我以前想错了,就不闹了。还有言言姐天天跟我和莹莹玩,又温馨又快乐,我就不想找妈妈报仇啦。”

  我越听越奇,谢三曲和妹妹怀孕,是言言最先发现,当时她比划着谢三曲和林钰琪的肚子,意思是:“里面有妹妹,我要和妹妹玩。”谢三曲和妹妹惊奇又好笑,只当言言是童言笑话,可是回家用测孕纸一测,两人果真都怀孕了。

  等莹莹三岁了,我曾经问她:“小莹莹,你小时候见过言言和然然没有。”莹莹摇头,用手势比划回答不知。我又问言言:“言言你以前认识莹莹吗?”言言摇头否认。这种事情实难琢磨。

  这时然然说道:“小时候的事情,我就记得这么多啦,言言姐和莹莹妹妹,都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。爸爸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吗?”

  我听得有些烦闷了,说道:“这是你要跟我说的心里话吗?”

  然然道:“不是。爸爸,我告诉你这些,只是让你知道,世上有很多事情早已注定的。我们既有缘分,即便暂时断连,可终究有重逢的一天,幸好你每年都去潮汕看她,我知道你重情重意,没有忘了过去的人。”

  我平静的心蓦地怦怦跳动起来,精神大振,心里起了个热切的盼头:“然然到底是谁?是在潮汕的那位么?”想问她,却是不敢问。

  然然忽然撑起身体,低目垂视着我,目光虽含羞,却是真情毕露,似女儿看父亲,又似红颜看知己,看得我有些受宠若惊。

  她俏嫩的脸上微微露笑,喜面带羞,笑着笑着,眼眶里汇满泪水,泪珠一滴接着一滴的滴在我脸上。我也不知怎么了,不躲不避,更不擦掉,任由这热烈的泪水打在脸上,听她说道:“姜哥哥,你要等我十年,我也等你十年,一定要等我,你一定要等我。”

  我听了这话,全身颤动,嘴巴张着,不住地哆嗦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  这话是数年前林朝楚远去英国之时,对我的离别誓言,当初只有林朝胜、他母亲和我妈听见,这数年间,我们从未与外人说起,然然竟然知道。

  我眨眨眼,热泪自眼角流了下来,视线虽模糊,却依稀见得然然目露喜色。她双臂一曲,扑在我身上,紧紧抱住我,哭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爸……爸爸……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心里话,前段时候,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,好像做了好长的梦一样……”

  我抱着然然,惊喜交集,亦梦似幻,不知说什么,隔了好一阵,才缓缓道:“然然,你……你真是林朝楚?”

  然然道:“我只是你的林朝楚,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,你不能告诉别人。平时我依然是林希然,爸爸的小然然。”

  她说后面的话时,已不哭了,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,抬头凝目望着我,笑道:“爸爸,你真色,自己的妹妹弄上床了。”叹道:“当初林钰琪常常没给我好眼色,没想到她成了我妈妈。爸爸,这件事,你可不能告诉妈妈,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秘密。”

  我心情激动,抱着然然不放,似抱着一样想念数年的珍宝,唯恐手松而失去,她说什么,都答应她。然然笑嘻嘻道:“爸爸,我既是你的好妹妹,又是你的宝贝女儿。”她不哭了,我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。

  然然抽了纸巾,给我擦去眼泪,噗嗤笑道:“爸爸,你这么大个人了,怎么还哭啊?”

  我说道:“真不敢信,这不是在做梦吧?”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,一阵剧痛传出,这疼痛告诉我,不是在做梦,一切都是真的。

  然然大笑两声,道:“当然是真的啦。我开始也不信的,慢慢适应几天,才想起些事情,我以前叫林朝楚,是你的初恋,你也是我初恋。不过呀,我还是你的女儿,原来女儿真是爸爸的前世小情人。”

  我有愧于林朝楚,对然然说道:“然然,爸爸以前对不起……”

  未等我说话,然然忙捂住我的嘴,让我不要说下去。她说道:“爸爸,你不用管以前的事了,我是自顾悲伤,不然也不会有现在关系,冥冥之中,自有天意。”

  我问道:“你,你认识林朝胜吗?”然然摇头道:“不认识,没听过这个人,他名字和我好像,是我以前的弟弟,还是亲戚?”

  我楞了楞,猜想她可能只有林朝楚的记忆,又问她以前的许多事情、认识的人。却不想,然然只记得与我和我妹妹之间的事,于曾经的他人、事务一概不知。

  然然趴在我身上,亦如情侣依偎。我也毫无欲念,轻轻地抱着她,说道:“你只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也好。”想到莹莹的怪异举动,问她:“你听说过侯希娴这个名字没有?”

  然然迷糊说道:“没有啊,姓侯的人很少啊,我同学里面没有人姓侯。”我又问道:“莹莹和言言都没听过吗?”

  然然道:“她们连林朝楚都不知道,候,候什么呀?”想了片刻道:“哦,侯希娴,我都不知道,她们哪里听过。”

  我继续问道:“我有个同事,他姓苏,她女儿叫苏翠眉,跟你一个学校,你听过没有?”

  然然答道:“没有,没有,苏姓很少听到啊,比候姓还少。爸爸,别说话啦,我好困啊,我要睡觉了。”啪的一声,将灯关了。

  我默然片刻,听然然呼吸沉稳,知她已睡熟。我抱着她,思绪如潮,哪里睡得着。闻着然然身上的淡淡香味,我心下一动,感受着她少女的胴体,竟尔尔又有了生理冲动,心烦意乱到了下半夜,才昏昏沉沉入睡。

  迷迷糊糊中,我只觉胸膛受力被压,颇为不舒服,睁开眼来,但觉房中光线略显昏暗,原来已睡了一觉,这时已在清晨。然然仍趴在我身上,脑袋埋在我颈间,深睡未醒。

  不知晚睡梦中发生了什么,然然一片漆黑的长发掩在我脸上,挡住口鼻,我微微一动,便觉痒痒麻麻,伸过一只手来,将脸上的头发撩开。

  我这么轻轻一动,然然身子抖了几下,已惊醒过来,抬头望着我,问道:“爸爸,你干嘛?”我说道:“刚刚你头发搭在我脸上了,有点痒。”

  然然哦了一声,想起父女关系,再者二人睡觉姿势实在是亲热,突然间水嫩的小脸发红,身子向被窝中滑去,打着哈欠说道:“昨天睡得好美呀!”

  她才滑动少许,岔开的臀缝便触及到一道阻挡,正是我晨勃的肉棒,她登时轻呼一声,停了滑动。我叫道:“然然,别动。要不……你……你先起来,让爸爸起床。”

  然然通红着脸,小声道:“不用上学了,我想多睡会。爸爸,我再趴会。”我说道:“那你可别再动了。”

  然然趴在我胸口,轻轻地道:“我,我知道的,男生早上的正常反应,那里很脆弱的。爸爸……我……我刚刚没碰伤你吧?”

  鸡巴被束缚在内裤里,本就难受,被然然这样向前压着,更是不适。

  她圆润结实的小屁股紧紧挨着鸡巴,又只穿了内裤,虽隔着两层布料,触感却异常美妙。两条赤裸的美腿更是夹着我的腿,没有任何阻挡的接触,让我心里大动。

  鸡巴不软反倒更硬,还无耻地跳动了几下,然然一定能感觉到。她察觉道鸡巴异常,小屁股果然缩了缩,说道:“爸爸,你肯定很难受吧?”

  我笑道:“还行,忍得住。”昨日她虽吐露心事,但在这温馨的床上,谁也不敢先打破这份美好。静静呆了一会,然然忽笑道:“爸爸,我有办法帮你。”

  话音一落,我只觉她身体忽然向外窜来,一张小嘴封在我唇瓣上。我浑身一颤,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然然的腰肢,并熟练的爱抚起来。

  然然嘤咛一声,呼吸登地增急,身子火热,筋骨却酥麻无比,细细娇喘起来,她紧闭的嘴唇因此而开,露出一道缝口。我趁机伸出舌头,舌尖挑开然然的唇,肆意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。

  然然全身一激,唔了一声,她虽主动亲我,却远比我紧张,严格来说,这个吻才是她真正的初吻,而且是父女禁忌的舌吻。

  我的舌头好像带着电流,每每在然然口中扫过一处,她便惊颤一下,似被电击。青涩的小香舌四处逃窜,躲避着我的钻舔。

  她檀口只有那么大一块地方,怎么躲都无用,稚嫩的舌头被我舔到的次数越来越多。渐渐地,她不再躲藏,僵硬着丁香小舌,任由我贪婪舔弄。

  这般坚持了许久,她忽然跟着我舌头滑动。我心里一喜,控制着舌吻节奏,带动她的舌头交织。两条舌头只消顷刻,便似双龙戏水样,交缠在一起,我与她都想永远不分开。

  与自己女儿亲吻,又有另外一种乱伦的刺激感。就像一株自己从小亲手精心培育的花朵,在成熟的那一刻,由自己亲手采摘,这种成就感无与伦比。

  我贪婪地吮吸着然然嘴里的津液,味道鲜爽清新,吞入腹中,整个人似年轻了些。

  然然趴在我身上,二人都躺在床上,姿势不妥当,不得久吻。我心念一动,抱着她坐起,亲吻随之立止。

  然然大惊,双手攀在我肩头,呼吸急急,稳定身子。不知我为何突然坐起,妙目向我看来,只见我微笑着盯着她,当即大羞,低垂睫毛,躲过我的目光,微颤的身体却向我依得更紧,问道:“怎么啦?”

  我见她睫毛轻颤,嘴唇上沾了不少口水,都是我这个“兽父”所作,心里不愧反乐,说道:“趴着接吻不舒服,爸爸教你一个舒服的接吻姿势。”

  她虽保留着林朝楚部分记忆,更多的却还是林希然,一听到“爸爸”二字,心里猛地一颤,又羞又怕又喜,已不知所措。

  我继续说道:“你把腿夹在我腰上,手呢抱着我的脖子。”然然踌躇片刻,伸着两条白嫩的长腿,轻轻夹住我的腰,手臂却不敢抱我脖颈。

  我开玩笑道:“宝贝然然,爸爸每次回家,你都熊抱我,怎么突然这么害羞啦?腿夹紧一点,手抱过来呀?跟平时一样,别害羞。”

  然然满脸绯红,啐道:“我……我是你女儿啊……人家当然害羞啦……”白了我一眼,道:“哼……坏爸爸……”双臂一缠,抱住我的脖子。

  哎呀!女人怎么都喜欢说自己的男人坏,妈妈、妹妹是这样,没想到我的亲闺女然然也如此。

  我欲望强烈,不管这父女关系,在然然极羞中,再度吻住她的嘴唇。姿势轻松,我吻得更投入,获得然然的反馈更妙。

  不经意间,我睁开眼,看她闭着眼睛,清秀的眼睫毛不住地颤动,鼻腔里发出腻人的嗯唔声,此刻也享受着甜蜜的初吻。

  我欢心一笑,闭上眼睛,不再关注外事,将整颗心都投入到这个父女舌吻中。我两只大手不受控制地行动,沿着然然的身躯游走,一边爱抚她,为舌吻增添情趣。一边狂占便宜,满足我内心的妄念。

  这个吻持续到手机闹铃响起,已不知吻了多久,两张嘴不得不慢慢分开,我呼吸早变得粗重,然然娇喘不止。

  嘴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,然然登时急后仰脑袋,扯断这条淫丝,双手微微撑住我身体,满脸血红,抬头瞪我一眼,道:“爸爸,你坏死了。”

  我摊手道:“怎么了?我一直都很守规矩啊,只亲两次,就教你学会了各种吻技,你应该感谢我才是,和爸爸接吻不舒服吗?”

  然然佯怒道:“我不说这个。”瞥了一眼我的手,道:“你……你的手乱来。”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,那里的睡衣已被我揉得褶皱不堪,左右胸前都是如此,看来她的胸已遭我毒手。

  我轻轻一搂,将她搂近,笑道:“这是本能反应,说明爸爸很喜欢然然,只有喜欢才会这样。”然然呆呆地点了下头,道:“真的是这样的嘛?”

  已似被我谎言所骗。我笑道:“当然是了。”然然啐道:“可是你,你还摸我大腿,还摸我屁股。我,我身上都被你摸光了。”

  我在她嘴唇上快速亲了一下,深情地道:“这也是爱你的象征。”调笑道:“爸爸如此爱你,你真生气了,爸爸也让你摸摸,爸爸全身随便你摸。”说话的时候,故意挺了挺肉棒,撬动她的身体。

  然然娇羞一惊,身子一连串地颤抖,知道我在用什么挑逗她,又羞又惊,啐骂道:“我才不要摸你。”

  我精壮体强,欲望比之一般人更强烈,昨天虽在谢三曲身上发泄过,但不及解欲。这时被然然身体所吸引,早已憋得欲火焚身,旧火新欲齐身,再不发泄,身体就要爆炸。

  见我忽然不说话了,然然大感奇怪,凝目看来,只见我双目炽热,眼中好像燃烧着无法掩饰的欲望,正直直地凝视着她。

  然然心里一慌,又怕又窘,支吾道:“爸爸……该……该起床了,等会言言姐和莹莹就要醒了,她们看见我们这样,那可不好了。”

  天色渐明,言言和莹莹确实快醒,我收敛心神,叹了一口气,道:“嗯,起床吧,你先起来。”

  知我不强迫她,然然松开手臂,快速地啄了下我的脸,笑嘻嘻地道:“爸爸,我爱你,我知道你难受,时机好了,我,我就帮你舒服一下。”

  说到最后,然然满脸羞红,身如动兔样,跳下床去,身上已换了日常所穿的仙衣斗篷长裙。这是随心所欲换衣,只有将换衣之术练至高深才能做到。然然功力低微,以往是不可能做到的,匆匆一晚,竟精进非常。

  这突兀的变换,然然自己也感神奇,盯着衣服看了一下,目光向我看来。我忙说道:“我没有施法,是你自己内心想着穿衣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

  然然喜道:“耶,我终于可以和莹莹、言言一样了。”施展法术,连换两套衣服,问我:“爸爸,和你睡一觉就这样了,好神奇啊。”说着开门下楼,定是去向言言和莹莹炫耀。

  我看着鼓鼓的胯间,内裤似快顶破,上面一块湿痕,正是久憋所至,不得发泄,唯有摇头苦笑。想起然然娇嫩身子,心念摇曳,静呆了一会,去浴室用冷水暂时压制住欲望。

  洗漱整理完毕,下得楼来,便听厨房里嘈杂声音,是然然在做早餐。又听言言在洗手间里说话:“莹莹,你快点。”不知道她们二人在干嘛。

  我悄悄走进厨房,见然然正在蒸煮什么,动作熟练又麻利。我色心即起,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,双手握着她胸前一对美乳,轻轻揉捏。

  然然一怔,身子发软,细声怨道:“爸爸,人家还要做饭呢,你,你就知道占我便宜。哼,昨天人家邀你陪睡,你还不肯,这会就变个人了。”

  小小年纪,胸乳却大,我一只手竟无法完全握住。虽然隔着衣服,但还是能感觉到她胸乳的弹性和娇嫩,真是一摸就不想放手。

  我怕另外两位女儿过来,摸了几下,便松开手,赞道:“宝贝的身材真好。”闻着锅里传来的香味,说道:“好香啊,厨艺越来越好啦。”

  然然道:“都是爸爸教的好,名师出高徒嘛,爸爸棒,我才学的好。我炒菜虽然厉害,但是还有其他地方不如爸爸的,爸爸是全才,爸爸才是最棒的。”

  我笑道:“我还有更棒的绝技,你想不想学?”

  将“更棒”两个字的语气说重。

  然然心思单纯,未理解其意,更不会想歪,回头问我:“还有更棒的?是什么?”见我脸上坏笑,脸颊顿红,用手肘顶了下我,啐道:“哼,爸爸你是个大色魔,难怪我常常听妈妈叫你大淫魔。”

  我和林钰琪的私密调情言语竟然被她听见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你妈这么叫我的?”

  然然啐道:“哼,你们两个趁我睡觉了,在旁边做坏事,你以为我不知道呀。”转身将我推出厨房,拉上门,叮嘱道:“爸爸,你别来打搅我了,今天我们生日,哼,还不去想送什么礼物给我们。”

  昨晚然然对我吐露心声。我得知红颜复归,心中欢喜,只如隔世,又对然然起了贪心,极兴极喜之下,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,早上起来,只想占然然便宜,祝她生日快乐云云的,自然早被我抛出天外。

  经然然一提,我这才想起,笑道:“宝贝然然,生日快乐。”然然甜甜一笑,摆了摆手,示意我别站在这里,好不影响她做饭。

  生日礼物我早已备好,就不知三个宝贝女儿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。我当家以来,一贯的家风:无伦谁过生日,双方必各自备礼。

  我坐在客厅喝茶,听着厨房的翻炒声,仍感觉匪夷所思,是真是幻否,犹疑在做梦,便狠狠锤了下自己的大腿,疼痛传至,疑梦即醒。

  又想然然既然如此,那言言和莹莹会如何?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洗手间,只盼言言和莹莹也现奇迹。

  她们二人在洗手间嬉闹许久才出来。我定睛瞧去,只见莹莹穿着蓝白相间的夏装校服,常年披散的头发束了一个低马尾,两额边留着几缕短发,这种鲢鱼发型,已经流行了二十多年,却是首次出现在莹莹头上。

  她英姿俏脸上,活泼倍增,一眼望去,只觉她容颜更胜之前。见我看她,莹莹微微一笑,说道:“爸爸你醒了啊。”

  以往莹莹都不屑于打招呼,今天不知什么风,吹得她这么爱说话了,只是说的话怪怪的。我笑道:“宝贝莹莹,生日快乐。宝贝言言,爸爸也祝你生日快乐,礼物我先卖个关子,等会给你们。”

  言言平时爱穿白色衣服,今日也一改以往,穿了一套淡黄色的汉服,清新盎然,光线照映之下,生出淡淡的鹅黄光晕,犹如春日临近。

  她听我祝言,玉颜生春,扶着莹莹慢慢走来,轻笑说道:“爸爸早上好,我不要什么生日礼物,我感谢你才对,感谢爸爸这么多年来对我们的照顾。”

  她手一招,手中多了一支绿绿的笛子,向我递来

  ,又道:“爸爸,我送你一支竹笛,祝爸爸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。”

  竹笛如玉,乃是用昆仑界上等竹料所作,还是言言手工制成,其中心意自是诚挚。我接过笛子,又见言言手中多了一套仙衣。她送给莹莹,说道:“莹莹妹妹,我送你一套衣服。”

  莹莹脸有犹豫,不敢接过,说道:“言言姐,谢谢你,我没准备什么礼物,你又送我衣服。”言言将衣服塞进她手里,温言道:“我是姐姐,照顾妹妹是应该的,反正我每天没事做,就捣鼓花草、乐器、编织。”

  言言心思如针,所赠衣服定然量体。莹莹不瞧不试穿,将衣服收进乾坤袋中,以后可以直接穿,道了几声谢。言言扶她坐好,就去厨房给然然送礼,然然兴奋大叫,声音都压过炒菜声了。

  我问莹莹:“莹莹,爸爸问你个事。你听没听说过侯希娴这个人?”莹莹喝了一口茶,茫然摇头,道:“没听过,这个姓的人很少,这个名字倒挺好听的。”和然然当初的回答一般表情。

  我又问:“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苏翠眉这个人?”莹莹又摇了摇头,道:“没有啊,我同学里面都没有姓苏的,这个名字和好听。”

  言言出来,我问她同样的问题。言言如莹莹一般,用同样的话回答我,姐妹三人完全没有听过“侯希娴、苏翠眉”。

  我心里那个翘首之念,登时跌到深谷,果然是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然然做了一桌好吃的,搭配美味仙果,言言和莹莹连连赞她。

  吃到尽兴时分,然然忽然站起,端着一杯果汁,向我送来,是要和我碰杯。我执杯相对,听她说道:“谢爸爸的祝福,我也祝你身体健康,谢谢全世界最爱我的男人,爸爸我爱你哟!干杯!”说完朝我比了个爱心。

  言言端杯站起,向我敬来,说道:“我也一样,祝爸爸天天开心。”

  莹莹一向不喜欢这些俗套,但也端杯站起,说道:“我也祝爸爸生日快乐。”

  本是她生日,却祝福我生日快乐。莹莹本就不善言辞,更少说祝福词,以往过生日或者过节,她都不说话,今日难得开了金口,一开口便说错了。

  言言掩嘴偷笑。然然怪声怪气地咦了一声,笑点极低的她,竟不发笑。

  莹莹白了然然一眼,冷哼一声,道:“爸爸妈妈把我带到世界上,我的生日,也是他们的受难日。哼,我祝爸爸快乐有什么错?”故意将“祝爸爸生日快乐”说成“祝爸爸快乐”,迷糊然然,显得自己有理有据,叫莹莹一时难反驳。

  她端杯站起,向我笑道:“养女艰辛,愿爸爸妈妈平安吉祥,健康长寿。爸爸,我也爱你哟!”说完送我一个飞吻,与我碰杯,叫道:“干杯,生日快乐。”

  然然不好反怼,瞪了莹莹一眼,两姐妹上一秒还其乐融融,下一秒却如生死冤家。她见好就收,笑嘻嘻地碰杯,几人同时呼应:“干杯,生日快乐。”

  众人同时饮尽自己杯中果汁,坐下续吃。莹莹和言言坐我对面,然然坐我身边,她一放下杯子,便说道:“爸爸,我有个特殊的礼物要送给你。”

  一听然然有特殊礼物送我,言言和莹莹都盯着她,想瞧这礼物和何特殊。然然嫣然生笑,当着姐姐和妹妹的面,在我脸上“吧唧”一下,快速地亲了一口。

  自从她们知道男女之别,我虽然和三个女儿关系亲密,也常常拥抱等等,却从未像然然这样亲吻我的脸,或者我亲她们的脸,今早这等特殊情况除外。

  然然突如其来的一吻,惊的我全身一颤。然然面带羞涩,笑道:“爸爸,我爱你,这就是我送你的特殊礼物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向莹莹挑了下眉,似乎这句话是对她说的。

  莹莹怔了怔,忽然嘿嘿笑了几声,道:“这就是特殊礼物?我也可以。”施展轻功,闪到我身边,伸着一张小嘴,用然然亲我的方式,亲了下我另外一张脸,然后回坐。

  我左右脸颊湿湿的,是二女儿和三女儿亲吻所留,她们仙子玉体,津液含香,让我鼻间嗅到两种不同的清香,心里不禁想让这两股香味永存。

  莹莹微笑瞪视然然。然然鼓起脸蛋,别着头不看她,一时想不到办法戏弄莹莹。

  我正想办法让她们和解,忽然听言言说道:“你们都可以,我,我也可以。”一道淡黄色的影子向我欺来,正是言言,她不亲我脸,只在我额头上快速亲了一口,便即回坐。

  一向温柔腼腆的言言,忽然如此大胆,莹莹和然然一齐惊讶,同时看向她。

  出差回来,三个女儿性子有变,我更不想让言言和莹莹发现我和然然的特殊亲密,忙打岔道:“谢谢宝贝们的特殊礼物,下次别啦。”

  我双手一摊,手上多了一张古琴,交给言言道:“这是你你最爱的古琴,已经定做好了。”言言大喜道:“谢谢爸爸。”

  我手里又多了两只粉色的棉花娃娃,交到莹莹手里,道:“最新的棉花娃娃,我给你弄到啦。”莹莹笑嘻嘻地道:“谢谢爸爸,哈哈,娃娃集齐喽。”

  只余然然没有收到礼物,她已等耐不急,抓住我的手摇了摇,问道:“爸爸,我的礼物是什么?”

  我温言嗔道:“别老是和莹莹妹妹斗嘴。”从乾坤袋里拿出她的礼物,一套JK制服,一套斗篷裙子,都是用昆仑界仙衣制成。

  然然法术低微,换衣之术需有现成仙衣才可施展,故而送她最喜欢的衣服。三人得了礼物,喜上加喜,互相欣赏,叽叽喳喳谈论不止。

  我靠椅看着,心想莹莹武功最好,却跟小女孩一样,最喜欢各种娃娃。然然爱烹饪,却喜欢不适合在厨房穿的JK裙、洛丽塔、斗篷裙等等之类的裙子。言言喜欢收拾家务,却爱穿及地长裙。

  用过早餐,言言上楼顶浇花,我和另外二女在客厅闲聊。然然送我一只亲手做的手环,是用她头发做成的。恰巧不巧,莹莹送我的礼物也是一只橡皮筋手环,也是她头发做的。

  姐妹俩竟然想到一块去了,登时拌嘴。然然说道:“莹莹,这是我先想到的,你不许送这个给爸爸,你重新送一样。”

  莹莹反怼道:“礼物一样,就一定是你先想到的吗?”抓住然然送我的手环,用力一扯,头发手环立时崩断。

  然然又惊又怒,气得连连跺脚,指着莹莹哭道:“你欺负我,欺负我。”扑进我怀里,放声大哭,叫道:“爸爸,莹莹欺负我,她,她看不起我,从小就看不起我,长得漂亮有什么用?武功好算什么?成绩好又怎么了?脾气臭死了,没人喜欢你,我不是你姐姐,我不需要你帮我补课,我再也不帮你煲汤了……”

  我不知莹莹为何如此过激,轻轻地拍着然然的后背,温言安慰:“然然别哭,莹莹不是故意的。”莹莹抓着一截崩断的手环,呆呆地看着,脸色苍白,显然是极为过意不去。

  两姐妹从小吵吵闹闹,有时更会动手。但随着年龄增加,二人渐渐明事,虽仍吵闹争论,但再也不动手了。莹莹这番弄坏莹莹精心制作的礼物,倒是她们长大的第一次,惹得然然翻起旧账,新仇旧恨一股脑的全向我哭诉出来。

  我连给莹莹使眼色,让她向然然道歉,柔声对然然道:“这是莹莹的错,爸爸教训一下莹莹,宝贝别哭了。”

  然然边哭边说道:“爸爸,你别理她,别教训她,让她一个人无聊。哼,仗着自己成绩好,武功好,却不待人喜欢,有什么用?”

  我伸手给然然擦眼泪,让她别继续说下去,弄得两姐妹关系僵硬难解不好。莹莹满眼歉意,走近过来,抓住然然的一只手臂,恳求道:“二姐……”

  然然心肠好,见莹莹内疚得眼眶发红,身体颤抖,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,知莹莹不是故意的,但胸中一口怒气难消,硬着心,重重哼了一声。

  莹莹叫然然一声“二姐”,然然却不答。莹莹续道:“然然姐,好二姐,我……我错了,我刚刚不是故意的,我向你道歉,我刚刚脑子昏了,竟然做出这种事情,你别往心里去,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,好二姐。”

  寡言寡语的莹莹说出这么多道歉的话,正是难为她了。然然听她说的真诚,硬起的心登时就软了些,但心里仍含少许怒气,淡淡地道:“叫我干什么?说那么多好听的话,又有什么用?”

  莹莹听然然说话,心中微感轻松,说道:“我刚刚是脑子抽风了,你别往心里去,我房间里要是有你喜欢的东西,你随便选,我都给你,你别生我的气就好,我们是好姐妹的,不该为一根橡皮筋过不去,要和和气气嘛。”

  她说话低声下气,只想求然然原谅。然然离开我怀抱,眼珠贼贼地一转,忽然笑道:“好,这是你说的,我要你飘窗上的那一套棉花娃娃,我就不生气啦。”

  棉花娃娃是莹莹的最爱,平时当自己的小女儿照顾着,谁都碰不得,然然要她衣服,甚至要求和她换屋都行,可偏偏要她视为“自己小宝宝”的棉花娃娃。

  莹莹脸露难色,怔了一下,应道:“好吧,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。你,你拿去了,别弄坏了啊。”

  然然掰开莹莹的手指,夺过橡皮筋,牵起莹莹的手,笑道:“哼,我才不会要你的棉花娃娃呢,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抱枕。”声音转柔,道:“莹莹,刚刚我说那么重的话,你也别往心里去,我早就不生气啦,你昨天给我爆那么多金币,我再气,也要憋在心里。”

  将莹莹送我的头发手环套在自己手腕中,道:“你给爸爸的礼物,就送给我啦,我不要你的娃娃,我就要这个,这是我们姐妹重归于好的证明。”

  莹莹大喜,将地上的那截橡皮筋捡起,又抢过然然手中的那截,放入口袋中藏好,说道:“好,你戴我的,我要你的,我们姐妹以后永远都不吵架了。”

  吵得突然,和得更出乎意料。言言在楼顶听见两个妹妹争吵,忙下楼查看,莹莹和然然却已和好如初,关系更胜之前。言言问道:“然然你又和莹莹吵架啦?”

  然然牵着莹莹的手,又笑又跳,说道:“没有呢,我们闹着玩的,以后我和莹莹都不会吵啦。”看向莹莹,问道:“莹莹,我说的是不是?”

  莹莹笑着点点头。然然对我说道:“爸爸,不好意思了,我和莹莹的礼物过几天给你。”

  我笑道:“你们俩不吵架了,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。嗯,你们反正都不做作业了,爸爸今天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玩玩。”

  言言急问:“爸爸,那地方肯定很好玩吧?”

  自言言可以说话,她变得开朗许多,也不怕下楼,更不怕见生人,在外远比莹莹活跃。

  我想起节日盛欢,说道:“带你们去见见我的一位好朋友,我有段时间没有见她啦,当初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,经常在她家学习。”

  三位女儿均感好奇。然然嘻嘻笑问:“爸爸,那个人又是你的红颜知己吧?我听妈妈说,你的红颜知己,一双手都数不完。”

  我正正经经地道:“然然,别听你妈胡说,我就只有你们妈妈几个女人,哪里来的其他红颜。”见言言和然然服饰特别,出门必引人注目,便道:“言言、然然,你们赶紧去换衣服,咱们快点去。”

  然然道:“我去换校服。”拉起言言的手,道:“言言姐,你穿我的校服,洛丽塔和汉服不能穿着去外面,太耀眼了。”

  只等片刻,姐妹俩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青春校服出来。我当即背上莹莹,父女四人一同下楼。言言不会骑电动车,便由然然带着,我带着莹莹,在前带路。

  两辆电动车缓缓而行,莹莹见道路熟悉,是她每天上学要走的路,问我:“爸爸,我们是去学校吗?”然然也感奇怪,也问我:“爸爸,我记得你在这边没有朋友啊。”

  我笑道:“同路而已,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各显神通

  路经然然和莹莹的学校,黄金假期,不少人正在篮球场打球。莹莹叹道:“爸爸,我和然然以后真的不读书了呀?”言语中颇有惋惜之意。

  我说道:“学可以不上,学习可不能停止哦。”言言道:“啊,我知道啦,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。”

  然然笑道:“莹莹,我们回老家了,你要好好教我学法术,我可不能拖你们后退啦。”

  谈话间,我带路转了两个弯,进入一片老旧的小区。然然左瞧右看,惊呼道:“咦,爸爸,我知道这里是花园小区,我们好多老师就住这里,你的红颜知己也住这里吗?”

  我笑着领她们到一栋小楼下,停车背上莹莹,说道:“就这里了,没有电梯,我们走楼梯。”

  然然道:“爸爸,不买点东西吗?光着手去,有点不礼貌。”立在原地,扫眼小区,似是找商店想买点礼品。

  我说道:“不用了,她家里没人,跟着我上来。”

  四人一口气爬到七楼,我按下指纹门锁,“叮”的一声,门锁解锁,我推门而入。

  这屋子便是侯希娴的旧居,结婚之后,我常常带谢三曲来打扫,虽久无人居住,屋内却如新房般干净,几无灰尘。

  三个女儿从未来过这里,均感好奇,一脱鞋进屋,便四处观看。我拿来扫把、拖把、抹布,说道:“五一劳动节,当然要劳动,今天是任务的就是打扫这个间屋。”对莹莹说道:“莹莹,你腿有伤,就不要乱动了。”

  屋内各个房间门都开着,然然寻到一间粉色的卧室,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娃娃,惊叫道:“哇,爸爸这个房间好多娃娃。莹莹,你过来看看,好漂亮的娃娃。”

  莹莹沉默一路,听然然叫唤,不及有人搀扶,迅疾地蹦跳过去,见满屋的娃娃,又是惊讶又是羡慕。

  这里的娃娃数量极多,且全是精品,更是她从未见过的款式,说道:“好漂亮呀,我没看过这种娃娃。”问我:“爸爸,这是你那个朋友的收藏的吗?”走近娃娃,伸出手去摸它们,眼里透着无限的欢喜。

  我说道:“你要是喜欢,等会回去的时候,装乾坤袋里面,我给你带回去。”

  几人看了一阵,莹莹便在这个房中休息,我领着言言和然然清扫别的屋子。然然好奇问我:“爸爸,这是谁的房子?我看好像是一个女老师住的。”朝主卧一指道:“主卧衣柜里面有好多裙子,都好漂亮啊。”指着眼前两张小书桌,道:“这是她儿子女儿的吗?”

  书桌是我和谢三曲曾经自习而用,睹物思人,我不想明说,只是说道:“嗯,是爸爸像你这么大时,爸爸班主任的房子。”

  然然道:“呐,那个班主任现在人在哪里呢?她一定很善良吧。”

  我驻立不答,看着脚下的地毯,想起二十多年前,便与侯希娴在这里嬉闹,侯希娴当时趴在我身上吐露心声,我亦自此沦陷。

  然然见我脸上悲伤,知道问错话了,不敢再说话。言言轻声说道:“爸爸,你的班主任一定对你特别好,否则不会让你记忆如此,所谓‘积善之家,必有余庆’,就算她不在此,我们当为她祝福。”

  言言不知侯希娴早已故去,说好话开导我。我笑道:“那借你吉言,盼她终身无忧。”心里却暗暗祈祷:“祝愿侯老师能投个好胎,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有爱你的父母,愿你爸妈不再像以前一样,激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情。”

  时到正午,整个屋子被三人清扫了一遍,我关窗拉帘,将所有房间紧闭,又检查两次,见所有门窗锁尽关紧,便背着莹莹下楼,骑车返家。

  侯老师家中所有娃娃尽被我拿走,送与莹莹。吃过午饭,莹莹回房摆弄娃娃,准备午休,言言早已回自己房间午休,客厅唯有我和然然。

  我因身体特殊,向来不睡午觉,催然然道:“然然,言言和莹莹都午睡了,你也去午睡呀?”

  然然娇笑几声,伸出软软的小手,牵着我的手指,将我拉起来,神秘地说道:“爸爸,你跟我来,我给你看样好东西。”我什么也没想,跟着然然上楼,进入她卧室。

  然然进入自己闺房,将门锁紧后,忽然站着不动,只浅笑兮兮地望着我。我问她:“赶紧的,你有什么好东西,给爸爸看看。”

  然然噗嗤一笑,嗔道:“爸爸,早上你那么色,怎么就这么正经啦?”话音一落,她飞扑到我身上,熊抱住,青涩的小嘴对着我嘴巴亲了过来。

  我心里一荡,已来不及多想,抱着然然青春胴体,站在门边热吻起来,化被动为主动,两只色手,抓住她的屁股,用力搓揉。

  然然嗯嗯唔唔,被我吻得娇喘不已,气息急迫,一张嫩脸早已通红。过去许久,我才放过然然,抱着她坐在床边。

  然然依偎在我怀中,我和她就如一对热恋的情侣,刚刚经历一场兴奋又悸动的舌吻。早上被压制的欲望,在这一刻完全苏醒,加之我中午欲望本就强烈,这番亲吻,肉棒早就硬了。

  然然穿着象征青春的校服,胸前的纯白布料衬得她愈发青涩纯真,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。在她这个年纪,我正与谢三曲谈恋爱,我俩克己守礼,从未有过过分的亲昵。与然然却充满了欲望,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禁忌。

  然然年级尚小,却因天狐回仙术的缘故,胸部发育便是许多少妇也不能及。如此近距离看着她鼓鼓的胸部,我色性大发,偷偷吞了吞口水,笑道:“然然,天气太热了,把校服脱了吧?”

  她穿着少女背心,天气太热时,常在家中外穿,这时自然可以。加上她激吻过后,身体发热,额头上生出好多细密的香汗。

  然然喘了几口气,抓住衣摆,将校服脱了下来,露出里面纯白的打底吊带背心。

  她整个上半身只穿着这件吊带,露出的肩膀秀气白嫩,两条手臂也是白净修长,整个人更加苗条,充满了青春活力,让人一看,便更加精神。我只看一眼,性欲急升,心跳呼吸同时加快。

  然然嗔道:“爸爸,你吻得太过分了,我嘴巴都被快被你吸肿了,弄得人家好热,我要你赔我。”

  我笑道:“你等等,我赔你一杯进口果汁。”然然瞪大眼睛,道:“还有进口的果汁?”显然不解我口中所说的“进口果汁”。

  我施法御来一杯果汁,喝如嘴里一口,在然然的恍然大悟中,吻住她的小嘴,将清甜爽口的果汁渡入她的嘴里。

  然然娇羞唔唔:“……嗯……爸爸……唔……你好讨厌……唔……这是什么进口果汁……唔……嗯嗯……”话虽如此,却一边与我亲吻,一边将嘴里的“进口果汁”全吞进腹中。

  我笑道:“好吃吧?”

  然然娇嗔白了我一眼,夺杯喝了一口果汁,含在嘴里,投桃报李地向我吻来,与我分享着专属于她的‘进口果汁’。

  亲妹妹与我所生的亲生女儿,口中所含便如琼浆玉液样美味,味蕾争相呼迎,鸡巴再度膨胀表以欢迎。然然坐在我怀中,小蛮腰带动小屁股边扭边磨,将肉棒摩擦的完全坚硬,戳在她臀缝里。

  然然松开嘴唇,贴在我耳边呢喃:“爸爸,你,你的小鸡鸡跟早上一样,硬了啊。嗯,手又摸人家胸,嗯,轻点捏。”

  我笑道:“谁叫你屁股一直挑逗我?”然然道:“我,我没有啊。”发觉自己屁股仍在轻轻扭动,讶异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,我们一接吻,我就忍不住扭身子。”

  她这是性爱激动,身体本能的反应。我抓住然然的右手,向胯间送来,说道:“要不要摸摸爸爸的小鸡鸡,怀念一下曾经的感觉。”

  然然急抽脱手,紧紧搂住我,低声道:“爸爸,爸爸,我们这样好像好不要脸,我有点怕,但是又特别喜欢和你这样。”说话的时候,身体轻轻颤抖着,既希望和我亲热,又对父女人伦道德产生恐惧。

  我笑道:“你傻了呀?忘了妈妈是爸爸什么人了么?还有姜姨姨是爸爸什么人?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  然然一怔,开颜说道:“妈妈是爸爸的亲妹妹,姜姨姨是爸爸的亲妈。”我说道:“你呢,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,我们有着前世缘分,你还怕什么?”盯着她的眼睛,道:“乖宝贝,叫声爸爸听听?”

  虽是父女,却如情侣样对视。然然满脸娇羞,看了我几眼,难堪羞涩,别过目光,轻轻叫了一声:“爸……爸爸。”说着轻轻推了下我的肩膀。

  她叫这声“爸爸”,与之平时叫我完全不同,声音娇嫩,撒娇中满含羞意,听之令人愉悦又得意。我大乐,笑道:“好宝贝,叫爸爸干嘛?”

  然然更羞,低目不敢看我,啐了我一口,道:“呸,不是你要我叫你爸爸的吗?”我亲了下她的脸,笑道:“好宝贝,和爸爸做坏坏的事情好不好?”

  然然道:“你自己的手长在你自己身上,你想怎么办,就怎么办呀!嗯,又用鸡鸡顶人家了,爸爸,你是不是故意的?唔……”

  我搂紧然然,嘴唇朝她小嘴亲了过去。然然已与我亲吻了几次,已没有之前的生涩和紧张,双手抱着我的身体,轻轻抚摸,小舌头更是模仿我亲吻她的动作,与我缠绵着。

  亲吻片刻,父女二人便进入动情状态。我不满足简单爱抚,一只手沿着然然的腰肢往下游走,抓住她的浑圆臀部,轻轻地揉捏。另外一只手攀在她胸口,隔着吊带背心,搓揉着少女的乳房。

  在我各种熟练的挑逗下,然然鼻息加重,呼吸间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唔唔的娇喘,娇嫩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,与我婉转相就,共赴情爱。

  情欲高涨,我已不满足隔着小吊带抚摸,搓揉她胸乳的坏手,乘着然然正沉溺于接吻,偷偷地钻进背心,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。

  少女乳房和我手掌接触的那一刹那,我只觉摸到了一只滑腻到极致、嫩到极致的肉团,美妙的手感,让我灵魂为之一颤。

  然然低吟一声,身子猛地一哆嗦,似被抽光了骨头,再也无力坚持住,瘫软在我怀中,呼吸却越来越急,心跳倍增,啐道:“爸爸,你是大色狼,妈妈果然没有骂错。”

  我搓揉着少女的美乳,笑道:“谁叫爸爸的然然宝贝这么漂亮,身材这么美,爸爸看见了都忍不住动心。嗯,手感真棒,好有弹性,一只手都握不住,宝贝然然,告诉爸爸,你的胸多大了?”

  然然唔了一声,低声道:“D罩杯。”我的搓揉让她特别快乐,又特别害羞。

  我心里暗喜,妹妹和谢三曲在她这个年纪,可没她大,听她又说道:“言言姐的胸比我还大,莹莹的胸是最大的,她要穿E罩杯的胸罩,我的胸是最小的。”看来三个女儿私下里比过胸部大小。

  我说道:“不可能,言言比你大两岁,比你大正常,但莹莹天天练功,身体消耗极大,怎么可能最大?”趁然然不注意,将小吊带向上拉,说道:“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
  然然惊呼一声:“不要!”来不及阻挡,打底小吊带被我拉过胸,露出一对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雪白巨乳,娇挺于胸口。

  继承我家族大胸的基因,乳房形态如球,浑圆饱满,肌肤细腻如羊脂,顶峰两颗樱桃粉嫩小巧,乳晕也是淡粉的颜色,显露着含苞待放的魅力,比我想象的更美,鲜嫩无比,让人垂涎欲滴。

  少女本能的娇羞,胸脯才露,然然便环手挡住,不让我看,啐道:“爸爸,别呀,不要看……不要看我的胸。”

  她只用手挡住乳峰,却不拉衣服遮盖,明显想让我看,但少女本能的害羞,让她做自我保护。

  我喉咙里如火烤,说道:“爸爸喉咙干,只有宝宝的胸才能解渴,给爸爸吃吃。”拉开她的手,低头亲到翘挺的雪乳上。

  然然第一次受到这种身体刺激,使坏之人还是她父亲,顿遭不住,惊叫一声,却是抱住了我的脑袋。我轻轻一咬一舔,然然身子一颤一哆嗦,瞬间失去力气,全身酥麻,轻轻地哼吟几声。

  我抱着然然酥软的身体,嘴里含着她软腻的乳肉,施展舔吻技巧。然然第一次和男人亲密,又兴奋又紧张,低低哼吟:“嗯嗯……爸爸别咬乳头……嗯……别拉啊……嗯嗯,嗯……没力气了,嗯……别舔了,好痒啊……”

  听自己的女儿被自己舔出娇嫩的呻吟声,我没有半点负罪感,甚至莫名的兴奋,在然然迷离中,将白色的吊带背心脱了下来,她上半身已经赤裸。

  一只乳房被我舔遍,我准备挑逗另外一只。然然忽然轻叫道:“爸爸,别舔了,言言就在对面,会惊醒她的,嗯嗯……别呀。”

  我说道:“你声音小点,她就听不见的。”然然道:“小不了啊,太痒了,我忍不住啊。”

  我含着一颗发硬的乳头,轻轻咬住,用力吮吸,同时用舌尖快速挑拨,这种刺激,妈妈都受不了,然然却嘤咛一声,用力抱住我的头,竟然不发出一声,只是身体越来越颤,双腿将我夹得更紧。

  然然这么坚持了一阵,忽然全身剧颤,猛地推开我,小声叫道:“爸爸,爸爸言言醒了,我听见她脚步声了,她要开门,别弄了。”说话地时候惊慌地看向门口。

  房门反锁着,外面不能进入。我凝神细听,察觉不到任何响动,更别说言言的脚步声。然然趁我愣神间隙,快速钻进被窝,整个人都藏在里面,听她语气慌乱地说道:“爸爸,刚刚真有人在外面,就是言言姐,说不定她就听见了。”

  我说道:“不可能的,咱们家房间隔音朝好的。”话音未落,微信新消息提示声音一响,我拿起一看,只见莹莹给我发来两条微信:“爸爸你快下来,我肚子有点痛。”“我的脚好痒,快帮我看看。”

  见莹莹求助消息,我心里生急,拉开被子,将这两条消息递给还在惊慌中的然然看,说道:“刚刚莹莹发来的消息,两条消息前后间隔了一段时间,你听到的是第一条消息提示声音。”

  然然茫然地点了点头,应道:“可能真是我听错了。”脸上露喜,说道:“那爸爸,你快去看莹莹,她大姨妈痛,你弄点红糖热水给她喝,我就不下去了,我要睡午觉,你弄完了别来打扰我。”

  说到最后的时候,脸上飞过一抹红晕。我笑道:“是不是下面又痒又麻?”然然脸上更红,呸了一声,扯过被子盖在身上,再看我时,却见我已经开门出去了。

  我出得门来,眼睛无意识地看向言言的房间,心想着然然说的话。只见言言房门紧闭,不像出来过的样子。

  就在这时,言言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床垫被压住的声响,我不由得心头一紧,暗自思忖:“刚刚和然然过于投入,确实没听任何声音,言言房中传出这诡异的声音,莫非是言言刚刚回房?她此前去了何处,又做了些什么,就不得而知。”

  我深深一嗅,闻到几股香味,三个女儿的气味都有,难以辨别刚刚是否真有人在外。

  不及多想,我拿了件衣服挡在胯间不雅处,快步下楼,直奔莹莹的闺房。开门便见莹莹背靠着床头坐着,脸色发白,咬着下嘴唇,一只手捂住小腹,似在忍受某种疼痛。

  我平时虽对三个女儿无微不至,但父女有别,她们私密的事情我不加参与,都由她们妈妈教导。见她疼痛难忍,我心里着急,武功自然而然地施展,瞬间从门口闪到她床头,问道:“是大姨妈来了吗?很痛吗?”

  莹莹紧锁眉头,说道:“嗯,有点疼。”

  我有过帮人止月经疼痛的经历,趴到她身边,说道:“你放松身体,我给你传功暖暖,就不疼了。”说着伸手覆在她小腹上,隔着睡衣将暖洋洋的功力送了过去。

  功力入体,莹莹月经之痛顿减,脸色慢慢恢复,说道:“爸爸,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说上所说,练成纯阳之体斩赤龙,就不用受月经的烦恼了。”

  我说道:“你就别想了,你姜姨姨功力比你高十倍也不止,她也没有斩赤龙。天葵本是天意,不能运气阻挡,否则自损身体,你可别乱来。”

  莹莹吐吐舌头,道:“我才不会呢,爸爸,我不是傻子,练功练出的问题,神仙难医嘛。”身体稍复,她拿起旁边一个棉花娃娃,给它整理起衣服。

  我见她未把从侯老师家带来的娃娃摆放出来,问道:“你上午带的娃娃,怎么不摆出来?”莹莹道:“我回家了再摆,我摆老家房间里。”伸手指了一圈房间,道:“回家的时候,这些娃娃我和带上。”

  传功片刻,莹莹小腹已不阵痛,她忽然小声对我说道:“爸爸,你帮我拿一片卫生巾来,我……我内裤也要换了。”

  这种女儿的私密物品,我哪里知道她放在哪里的,更没想到她会提这种要求,不禁楞了楞。莹莹又道:“内裤在旁边衣柜里,卫生巾在桌子左边的抽屉中。”

  按照莹莹指引,我先给拿了一条生理内裤,再拿了一张日用卫生巾,说道:“要不要去卫生间?爸爸抱你去。”

  莹莹摇摇头,道:“我不想去。”被窝中蠕动几下,她从里拿出一条内裤,向我伸来,说道:“爸爸,你帮我放一下,我等会去洗。”

  她红润的脸颊微微泛红。听她要求,我脸上不禁发热,还是接过了内裤,只见裆部一片深红,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,忙放在桌子上。

  莹莹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本来以为昨天就没有了的,结果今天又来了,一不小心漏在内裤上了。”谈及隐私,常常与我谈心的然然都不曾与我说过,莹莹竟然侃侃而言,好像什么话都敢说给我听。

  见然然微羞模样,我心里一动摇,鬼使神差地拆开卫生巾。一拆开,我便觉大大的不妥,朝惊呆的莹莹笑道:“我帮你贴好。”把卫生巾在内裤裆部贴好,粘黏处更是用卫生巾纸片连接起来。

  莹莹道:“咦,爸爸你真会呀!”我笑道:“你妈妈生你的时候,我天天照顾呢,什么事情没做过!”将贴好卫生巾的内裤递给她,转身拿起漏血的内裤出门。

  莹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爸爸,你先放着,我自己洗,我脚还很痒,你帮我揉揉。”

  泡好内裤,我返回莹莹闺房,在门口敲门,问道:“换了了吗?”怕贸然而入,见到莹莹不雅。隔了一小会,莹莹道:“爸爸,你进来吧,我换好了。”

  我推门而入,见莹莹已不靠坐在床头,反而坐在床边,两只脚荡在外面,受伤的脚踝已不用缠纱布,看样子恢复极好。莹莹抬了抬那只脚,说道:“爸爸,我现在脚踝好痒。”

  我搬过一张椅子,坐在她床前,轻轻地将莹莹的伤腿放在自己腿上,却是问道:“肚子不疼了吧?”莹莹喜道:“不疼了。”动了动搭在我腿上的脚,道:“就是脚踝好痒。”

  我见她受伤的脚踝仍有红肿,红肿处肌肤泛着亮光,隐有脱皮的迹象,这是即将好全的征兆,说道:“痒就对了,越痒说明就快好了,你别抓,忍着点,只会痒一下的。”

  知她无碍,我准备去然然房中,继续该做的事情,说道:“你没事了,就午睡吧,我去书房办点事情。”

  她这只脚小巧粉嫩,似无暇的白玉雕琢一样,隐有红润的玉光散出,看之可爱。少女的脚又柔软温腻无比,触之令我神思荡漾,加上我的性欲早被然然点燃,这时更是难受,放下她的脚时,心跳竟然加快。

  我暗吸一口气,稳定心神,刚准备要走开,莹莹却抓住了我的手,听她说道:“爸爸,你先别走,我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

  我把椅子挪开一点坐下,与莹莹保持一定的距离,生怕再次起异,见她脸上颇有天真浪漫之色,自己却是邪念频起,心里暗骂自己心智不坚,说道:“你说啊。”

  莹莹脸色变换,眼光一会犹豫,一会愧疚,隔了小会,才满脸惭愧地说道:“爸爸,你别怪言言,前几天我和她比武,是……是我自己故意弄伤的。”

  我“啊”的一声惊呼,惊的是然然果然没有骗我,她确实看到了真相。

  莹莹急道:“爸爸,对不起,是我自己故意的。我……我不想早点回家,就趁和言言比武的机会,让她‘失手’伤了我。我已经把真相告诉言言了,唉,害的她内疚了好几天,我真是过意不去,晚上和她睡觉的时候呢,就是给她道歉。”

  见她眸子中满是惭愧之色,隐隐有泪光闪烁。她性子一向坚强,极少哭泣,却被这次‘自作聪明’的行为弄得内疚而哭。

  我柔声笑道:“你们俩我都没怪过谁,你们都是爸爸的宝贝,我怪你干嘛?再说,你这瞎胡闹一下,让言言开口说话,正是歪打正着,你们俩缘分深着呢。”

  脸一正,又道:“以后不许弄这种自残的行为了,要是没控制好,留下永久的伤,你后悔都来不及,身体健康第一,知道没有?”

  莹莹欣然点头,喜道:“知道啦,好爸爸,你都说了无数次了。”

  忽然我想起然然的话“她是想和我争宠”,姐妹二人之间达成了某个约定,便问莹莹:“莹莹,你是不是和然然说过什么?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秘密?是关于爸爸的秘密,能不能告诉我?”

  莹莹全身一怔,我的话显然是惊到了她,更说明然然对我没有撒谎,她们姐妹之前确有一个约定。见她不说话,我说道:“前天然然告诉我过。”

  莹莹一听这话,肩头微微颤抖,用余光瞄了我一眼,见我正看她,索性一转身,面向着飘窗,两只手紧紧抓着棉花娃娃抓捏。

  见她浑身忸怩不安,我也不敢过于激问,轻声轻语的道:“然然说你和她向我争宠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你们都是我的宝贝,爸爸平时没有向着谁,你们争什么宠呢?”

  莹莹背对着我,头发用花朵丝带束着,身上又穿着一件纱衣睡裙,肩头和双臂更只覆着一层透明的薄纱,比之然然更像一位高贵的公主。

  我问得太过直接,略有歉意,起身坐在她床边,温言道: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,爸爸只是想说,你们姐妹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,爸爸宠溺都来不及呢,怎么会冷落谁?”

  莹莹背脊颤了颤,微微扭动,隔了半晌,终于是转过身来,正对我坐着,只是低着头,不敢看我,说道:“然然都跟你说了啊?我……我……我输了……唉……”长长叹了一口气,甚有悔色。

  然然说她赢定了,莹莹说她输了,两姐妹不知道立了什么约定。我不好再问,说道:“爸爸不问了,我想你们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爸爸,爸爸去楼上办公了,还有时间,你睡睡吧。”

  莹莹听话在床上躺好,盖上薄被。见她脸上露出不似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愁思,我心念微动,府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,笑道:“别想事情了,爸爸永远爱你的。”

  莹莹一愕,用手覆在被我亲吻过的脸颊上,喃喃道:“言言姐说过的,是你的终究是你的,不是你的终有一天会离开你的,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

  她莹白的脸颊忽然变得通红,对我说道:“爸爸,我知道啦,你去办公吧,我还有一个生日礼物要送给你,只是还没有做好,明天我做好了送给你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  见她脸上愁苦尽去,已满脸喜意,我笑道:“想那么多干嘛,简简单单最舒服。”又见她闭了眼睛,不再多言打扰,出房关门,来到二楼,却见书房门开着,言言正在里面写字。

  然然房间挨着书房,我要和然然调情,法术高强的言言必会听见,便不懂声色的进入书房,问言言:“言言,这么快就起来啦,不多睡会?在练字啊!”

  言言看我一眼,微笑道:“睡不着了,就起来练字。”将字帖推到我面前,说道:“爸爸,我书法还是很差,你教教我怎么写瘦金体?”

  纸上写着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”,只瞧字面意思,应是关于爱情的诗词。我久不读古诗,不知出自何处,只知道女生天性敏感多情,总喜好情爱之词。

  但见言言笔迹瘦硬且劲,至瘦而不失其肉,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,竟不像女子纤弱笔势,亦有男子之风,已是上乘之笔。

  我相隔数日才练一次笔,字迹已不复当年之妙,哪里能指点言言?我笑道:“你琴棋书画都比我厉害,哪里还需要我指点?”指着字画,说道:“你写得有点像男生。”

  言言微微一笑,将毛笔放好,搬来一张椅子,让我坐下,倒了一杯热茶,向我送来,说道:“爸爸喝茶,这是我前些天炒的仙兰古红茶,特别甘甜。字我是故意模仿你的字迹写的。”

  茶汤橙中带红,闻之香味浓郁,浅尝一口,确实甘甜,其味持久。

  言言又取纸张,执笔写字,还是写的那句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”,这一次她换了一种笔法,字迹秀娟,端的是女儿之手。

  喝过仙兰古红茶,我身上欲望立减,明明茶水颇热,喝入腹中,身体却感凉爽,燥热的心都安静了。

  言言放下笔,似乎感觉字迹不如心中所想,叹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说道:“心中有烦,执笔不稳,所书之字必定丑陋。”

  我嗔道:“小丫头,才多大?别老是多愁善感,知道你想家,再等等,过一个月咱们就回老家了。”

  言言面露腼腆,笑道:“爸爸,我不小了,你别说我是小丫头。我也不是特别想急着回去,爸爸你在哪里,我就住哪里。”问我:“爸爸,你这些天不会出差吧?”

  我说道:“事情都办妥了,我在家好好陪你们三个小宝贝。”

  言言满脸喜色。我又说道:“你前几天不小心伤到莹莹,莹莹刚刚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了,是她自己故意的,你不要内疚,也不要怪莹莹。”

  言言道:“莹莹跟我说了,我想她也会跟爸爸说的。那天你回来,我心里愧疚,急的竟然开口说话了,当时我又高兴又害怕,也惭愧,等你出门了,莹莹就把实情告诉了我,我感激莹莹妹妹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怪她?没想到啊,莹莹妹妹平时说话少,但调皮起来,比然然还顽皮,可把我吓死了,昨天才缓过来。”

  见我喝光了茶,又给我续了一杯,说道:“莹莹平时成绩特别好,她告诉我,她每次考试其实都控分了的,我问她为什么。”看着我道:“爸爸,你猜猜她怎么说?”

  莹莹学习自律,完全不用人催促,是以成绩极好,又不惹事,谁也不敢招惹她,从未叫过家长,是大多数人中的别人家的孩子,表现特别好,好的连我和谢三曲习以为常,对她关心都少了点。

  我说道:“为什么?”

  言言道:“莹莹说‘不控分就要考班级第一、年级第一,要被老师选班干部,还要上台发言,麻烦死了,还不如考差点,当个第二名,舒舒服服,不用做任何事情’,她还羡慕我从小都不用上学。其实,其实我很想上学的,可惜以前我是个哑巴,之前一看见别人,就害怕的不行,忍不住就哭。”

  我说道:“这是莹莹的无意之举,她伤了脚,却让你能说话了,也不怕生人了。就算你哑巴,还怕见生人,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。”

  言言道:“嗯嗯,言言爱妈妈,也爱爸爸。”从书架上取下一部相册,将椅子搬到我身边,挨着我坐下,将相册放在我腿上翻看,指着一张“妈妈抱着她的”相片,道:“妈妈要是知道我会说话了,一定高兴死了……”

  这部相册前部分是言言的成长日记,后部分是妈妈私房美照,我精心收藏在书房,从未给言言看过,不知她怎么翻出来了。

  言言翻到一半,相册内容大变,只见一张妈妈穿着南航乘务员的相片,极为耀目。

  妈妈生女后,只在私密的时候穿过这类衣服,言言从未见过,眼睛睁得圆圆,露出惊讶神色,跟着又变成羡慕,说道:“妈妈穿这种衣服好漂亮啊,这好像是南航空姐服。”

  再往后翻,都是妈妈穿着各种制服的私房美照,甚至还有不少婚纱照。言言连连赞美,想再往后翻。我当即压住她的手,道:“别看了,后面没有了。”

  婚纱照后面是妈妈的情趣战袍相册,着装较为暴露,虽不漏点,却也极为性感撩人,不宜给言言看,想伸手合上相册。

  言言好奇,不听我阻止,抱起相册,身子一侧,躲开我试图合上相册的手。

  她向后翻动相册,几张照片映入眼帘,那是妈妈身穿白色花嫁情趣婚纱的影像。每一张照片都捕捉了不同的姿态,无一不散发着妈妈极致的性感与妩媚,及时是言言也难以移目。

  言言大叫一声,双手一抖,相册差点脱手掉地。我见妈妈勾魂夺魄的私照,微微楞住,身体情难自禁地燥热,不再抢夺相册了,与言言一同欣赏妈妈欲态。

  妈妈诱惑太强,只是看她相片,便让我下体冲动,我看了几眼,就不敢多看。言言目中光彩流转,喜形于色,显然是特别喜欢妈妈身上的情趣花嫁,与我表现大异。

  言言看了一阵,才缓缓说道:“爸爸,妈妈的这些相片好好看,这件衣服好美呀,就是有点暴露,不过也没事。哇,真的好好看,妈妈怎么有这种衣服?”

  看了一会,又道:“这种是什么衣服呢?和然然买的茶会花嫁裙好像,和前面的婚纱也好像,有头纱,有皇冠,真漂亮。”

  女孩子对婚纱真是毫无抵抗力。她说话的时候,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我,想让我告诉她这是什么衣服,这种衣服来源于何处。

  我说道:“这是你妈妈自己修炼出来的,需要用法术幻化,名字就叫‘花嫁’,你要是想穿,要自己修炼哦。”

  言言闻言,惊喜站起,将相册放在桌子上,翻到妈妈空姐制服照,喜道:“爸爸,真的吗?我试试。”

  我察觉她体力仙力急速流转,身上的深圳夏季校服,顷刻间化成一套标准的南航乘务员制服,端端的一位少女空姐站在我面前,只是没有穿丝袜和高跟鞋,亦没有梳空姐妆容。

  只是如此,却够我大吃一惊,张了张嘴,竟说不出话来了。

  言言微笑道:“爸爸,你别告诉莹莹和然然,前些天我法术大进,可以和妈妈一样随意变换衣服,你要是告诉她们,她们会不开心的。”

  我呆呆应道:“好。”然然和莹莹虽可换衣,却只有固定的那几套,不能像她这样随意改变衣服形态和颜色。

  言言再施仙术,身上的南航乘务员服饰立时化作藏青的乘务长制服,接着她又幻化了几套,秘书制服、OL制服等等。

  她身上衣服变换不停,看得我眼花缭乱,想看她换衣之术修炼到何种境界,不禁翻到妈妈情趣花嫁婚纱服相片,问道:“你能不能幻化你妈妈的那种情趣花嫁婚纱?”

  言言微微侧首,低声答道:“哦,原来这衣服全名是‘情趣花嫁婚纱',难怪那么性感,那么像婚纱。”

  经她一说,我知道自己糊涂说错了话,忙道:“言言,你别试了,爸爸不想看了,我猜你一定可以。你带我看看楼顶的花圃,我好久没看了,你肯定养得特别好。”想以此打岔,打断她思路。

  言言果然听话合上相册。我以为她要领我去楼顶,心里长舒一口气,可还没缓过神,就见她身上的黑色紧身制服,慢慢地变成一套纯白的蕾丝情趣花嫁婚纱,白丝手套、颈环、蕾丝头巾、白色吊带袜等等,配件一样不缺,竟是一套完整的情趣花嫁婚纱。

  花嫁婚纱极为暴露,言言双臂赤裸,平时遮挡严密的胸口也露出大片,傲挺的乳房藏在蕾丝婚纱中,乳沟、乳房若隐若现。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,露出大片平滑的小腹,幸好她穿着内裤,否则阴部必暴露。

  两条筷子样的大长腿,被一双紧密的纯白色吊带袜包裹,大腿根赤裸,四条蕾丝吊带分挂在其前后,勒住大腿根和翘挺的屁股。

  我双眼都看直了,从头看到言言的脚,只觉她无一处不美,美到令人窒息,以往便只有妈妈才能给我这种美到极致的震撼感,胸口窒闷,竟尔尔难以呼吸。

  见她粉嫩的美足,忽然见她脚趾上未曾涂抹指甲油,心中跳出个念头:“这是我大女儿言言,是我亲女儿,不是妈妈。”

  我当即强行收敛心神,却感觉胯间有一股难受的束缚,低头一看,只见胯部高高顶起,鸡巴充足血液,涨硬的发疼。

  外状实是不雅,在女儿面前竟然无耻地硬了,我当即用衣服遮挡住,偷瞄言言,只见她头上罩着白色的蕾丝头巾,羞怯地闭着眼睛,应该是没有看见我。

  我虽收住心,身体却如置于炭火上,身体内亦被人生了一盆炭,内外炙烤,浑身滚烫,心上似有无数只小虫子爬来爬去,骚痒难抓,那些虫子越爬越快,叫人全身好不难受,我咧嘴紧紧咬住牙齿,双手用力攥拳,才勉强抵挡这股欲望之焰,不至于神智昏乱。

  我法术远高于言言,却忘记施法给她换衣。言言亦可以随意换衣,却也是忘了换去身上是情趣花嫁婚纱。

  趁心神未乱,我咬咬嘴唇,清醒神智,叫道:“莹莹,换套衣服,带爸爸去看看你种的花,你的月季玫瑰都开花了,一定好看的很。”

  言言被我这么一叫,楞神应了一声,道:“啊?哦哦!”转身就往外走,竟忘了换衣。只跨出一步,她便察觉未换衣服,当即施法,换上校服,直朝楼顶走去。

  性感的情趣婚纱婚纱瞬间消失不见,我心里竟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,想看言言再次穿穿。不便多想,我暗叹一声,跟着言言上楼。

  楼栋本就极高,四周又无更高的楼,隐秘性极好。楼顶露台花圃环绕,一片红花绿叶,犹如一个空中花园。

  言言一上得楼来,便拿了洒水壶,接水给花洒水。她每日精心打理,花盆错落有致,加上我在此布置了昆仑界阵法,虽是初夏方热时节,这里却清凉舒爽,花树叶绿枝粗,各色月季争相绽放。

  鲜花虽美,我却无心欣赏,鸡巴硬着,难以软下,实在是憋得难受,坐在凉亭,静心忘欲,也好躲着言言。可一看见言言,心里就不住的想她穿着花嫁婚纱时婀娜苗条的身段,又想起妈妈穿花嫁的妩媚样子,不知母女俩站起一起,谁更美呢?一时想痴了。

  痴心妄想半晌,我忽听言言问道:“爸爸,你跟妈妈一样啊,还怕太阳晒吗?嗯,当阳的月季开得早一点,阴凉地方的现在还只半开着,再过几天就全开啦,那时候更好……”

  她“看”字还未说,突然有人将露台门用力推开,我和她齐齐望过去。只见然然从内走出,问道:“更好什么?”

  言言笑道:“更好看咯。”朝露台繁花一指,道:“过几天就全开啦。”接了一壶水,继续浇花。

  然然笑道:“言言姐好园艺,回家了,你教我怎么养花,我教你做点心。”

  言言笑着应好。然然本想出去的,见我搭着二郎腿,腿心盖着一件衣服,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忸怩,便在我身边坐下了,趴在我耳边,悄悄地问道:“爸爸,你不舒服么?”

  我见言言走远,小声道:“还不是你弄的。”

  然然甚是奇怪,念叨:“我弄的?”转念就明白了:“之前二人在闺房亲热,爸爸有了生理反应,这时候还未缓过来。”一张小脸不禁羞得通红。

  我笑道:“你把爸爸弄成这样,爸爸难受死了,要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。”平时常和四位老婆调情贯了,又知然然的特别,就忍不住调侃她。

  社会虽比我年轻时更开放,但然然毕竟年少,这几天才和我亲热接触,更哪里知道我是调戏她?

  她听得脸上虽羞,心里却有一种特别悸动,想让我继续说,也想帮我解决这个问题。似乎只要这样,她会特别开心,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开心,只是她从未经历男女之事,不知如何帮我。

  沉思半晌,然然还是想不到办法,只好低声问我:“爸爸……我……我要怎么帮你?你告诉我怎么帮你,我就怎么做,我不会做啊。”

  我本是故意调戏,但见然然轻语含羞,颇有情窦初开之色,美得不可方物。我的心怦怦猛跳,不由的动情,哪里还管之前的故意逗笑、她是我女儿,握住然然温腻的小手,道:“你用手摸摸爸爸的鸡鸡,当然最好用嘴巴口交一下,这样爸爸就会很舒服。”

  然然身子一颤,忽然小声叫道:“爸爸,言言过来啦。”言言见我和然然虽神情亲热,却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,便问:“爸爸,你们刚刚说什么?”

  我哈哈一笑,想起坏点子,用粤语口音,极快说道:“我叫然然用手摸摸爸爸嘅鸡鸡,当然最好用口口交一下,噉爸爸就会好舒服。”

  言言和莹莹虽比然然聪颖,口语方面却远不及然然,两人不会说粤语,甚至听不懂。然然不光能听,甚至和我一样能说。我说的粤语,她一听就懂。

  在如今开放的社会,性教育普及,手淫、口交这类淫秽之词,不再像过去那样讳莫如深,然然早就知道其含义,但要她运以实际,且当着姐姐的面,当真是万难无比。

  然然呸了一声,羞的无地自容,侧着脸颊靠在我肩上,做着平时和我亲密的样子,家里人早已见贯。然然一只手挡住另外一边脸,叫言言看不见她脸红,用粤语口音自顾说道:“哎呀,楼顶好热呀。”

  言言睁着圆圆的杏眼,呆呆发愣,听不懂我用粤语口音说的话,只好问然然:“然然、爸爸,你们说的什么?我听不懂啊。”

  然然用手掌扇风,笑道:“我们说天气热,太阳好大,还是下去凉快一些。”起身向楼下走去,用粤语口音说道:“晚嚟我间房陪我瞓觉。”(晚上来我房间陪我睡觉)这话自是对我说的。

  我对言言道:“然然说晚上做好吃的。”跟在然然身后,一同下楼。然然哈哈大笑,脚步甚快,一溜烟就不见了。

  再见她时,已是在客厅和莹莹呆在一起,两姐妹换了修身轻薄的舞蹈裙,配着婉转的音乐,翩然起舞。

  莹莹边跳边说道:“爸爸,我脚好啦。”

  言言见她脚步轻盈,毫无异状,确是痊愈了,不禁为之大喜,说道:“恭喜莹莹,终于好啦。”心生兴趣,抱来古筝、琵琶,邀我一同弹奏,这么过了一下午。

  到了傍晚,莹莹为感激两位姐姐在她受伤期间细心照顾,亲下厨房,和然然一起,做了一桌好菜。我见莹莹这半天走路与平时无异,心中竟有一个想法:“莹莹昨天和前天不会是装的吧?怎么好的如此快?”心下颇为担心她。

  时到睡点,言言最先上楼睡觉。莹莹似已好全,不需言言相陪。然然也想睡了,暗给我使眼色,指了指莹莹,意思是:“爸爸,快一点催莹莹睡觉,我想睡觉了,你要陪我睡。”

  我和然然已有情侣样的肌肤相亲,心中默契难言,只需一个眼神,便知对方大概心意,眼睛看向然然,父女四目一对,便已交谈千言万语。

  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,说道:“莹莹,别看书啦,言言都睡了,你和然然也都去睡吧。”看了然然一眼,意思是:“你先去睡。”

  然然意会我的意思,起身说道:“爸爸、莹莹晚安,我先睡啦。”转身就上楼睡觉。

  见然然走远,我低声问莹莹:“莹莹,你的脚真好了?”蹲在她脚边,凝目看着她的脚踝,那里已消肿,只是还有些微微发红。

  莹莹扭了扭脚踝,笑道:“已经好了。爸爸,你你是不是在想‘我怎么恢复的这么快’。”

  我点点头。然然道:“这几天呢,有言言和你帮我运功过血,加上然然给我煲药汤,我功力暴涨,脚上恢复的好快,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。”说着脸上颇有惊意。

  莹莹合上书,继续道:“谢谢爸爸,我知道你这样想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,我真的已经好全啦,你不用担心。”

  她施法将书放在书架上,又道:“爸爸晚安,我也睡啦。”身子轻飘飘飞起,化成一道虚影,没入她的闺房,竟将轻身功夫练得随心所欲。我只觉她御风之术又得精进,几近我和妈妈,功力果真增长不少。

  我关掉客厅的灯光,见莹莹微闭着房门,门缝里射出一道光来,突然感觉莹莹最近话偏多了,想推门去看看她,又想到楼上还有位小宝贝等着我。

  想起然然幼嫩的身体,我胸口登时一窒,热血上涌,哪里还想看莹莹,双腿已不自觉地迈向楼梯,身体已经替我做了最正确的决断。

  我脚步渐疾,心中悄然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期许,那是一种与妈妈交融时既迥异又相似的、游走于禁忌边缘的隐秘偷欢。

   未完待续

TOP

0
大大文笔见长,情节也是越来越流畅了,全家桶安排上了

TOP

0
文笔不错。Mark好后面看

TOP

当前时区 GMT+8, 现在时间是 2025-3-25 04:08